鬱笑笑的眼睛大而明亮,坦蕩而誠懇。
她的喉嚨一下像是被堵塞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我還沒跟顧澤離婚。
我跟你哥哥也不算真的在一起。
顧澤他不是好男人,跟他在一起只會受傷不會幸福。
無數紛擾的聲音從她的耳邊吵鬧,可是她不知道說什麼。
最後,她的腦子裡就只剩下那個男人冷清魔魅般的一句話,【還是因爲她是你新歡的妹妹,擔心我成爲你妹夫?】
溫蔓閉了閉眼,端起咖啡的杯子送到自己的脣邊,“你知道顧澤他是什麼樣的男人嗎?”
“不知道。”鬱笑笑搖頭,“那天我追上去給他上藥,他一眼看出我喜歡他,他說他不會跟他太太離婚,叫我不要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溫蔓手指一緊,沒有說話。
“他在商場上是什麼樣的人我不管,但是我看得出來他很愛你,喜歡一個人會很專心……所以蔓蔓姐,如果你不要他了的話,我想追求他。”
溫蔓睜開眼睛看着對面年輕笑得憧憬的女孩,靜靜的開口,“笑笑,顧澤他不愛我,愛一個人也不會專心。”
“他不懂愛字怎麼寫,他只會喜歡很多不同的女人。”
再多的勸告也擋不住年輕初嘗情愛的女人的心,一如當年的她,溫蔓在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就料到了是這個結果。
她無意中聽到鬱笑笑和鬱景司的爭吵。
“鬱笑笑,我警告你跟顧澤劃清界限,再讓我知道你不要臉的倒貼想追他我就打斷你的腿!”
“我不!我爲什麼不能追他?等我真的追到他他就會同意跟蔓蔓姐離婚你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爲什麼你可以追蔓蔓姐,我不能追顧澤?!”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淡然深沉的鬱景司大發雷霆的模樣,“顧澤那是什麼樣的男人他能跟溫蔓比?你知道他婚後那麼多年玩過多少女人?連自己妻子的親妹妹都上,那種沒有底線的男人你也上去倒貼,你他媽的沒見過男人是不是?”
“那……那只是因爲他沒愛上而已!”
鬱景司不屑的冷笑,“顧澤不愛溫蔓,他就能愛上你?你腦子帶坑了你哪點比她強,溫蔓沒得到他的心你能得到?你是鬱家小姐別人都不見得把你放在眼裡,何況你在他眼底一無是處。”
“可我就是愛他!”
“你的愛在他眼裡值錢?”鬱景司的臉色極其的難看,冰冷不屑加憤怒,“他那樣的男人缺什麼都不缺女人的愛。”
誰都不說,光是溫蔓賠上的那十年光陰,他就不缺愛。
“那又怎麼樣?我不後悔!不管結果怎麼樣我都不後悔,”鬱笑笑在鬱家繁榮的時候就是任性的大小姐,五年生活的磨礪將她的性格也磨平了不少,可是性格深處的倔強和固執無法改變,“也許我這輩子都遇不上這麼喜歡的男人了,你去問問蔓蔓姐她有沒有後悔過愛上顧澤!!”
他們在客廳裡爭吵,也許是鬱景司進門的時候太着急了所以沒有把門關上,溫蔓捂住自己的嘴巴,轉身就往樓下跑去。
黑色的賓利停在百年的榕樹下,一片黑暗,車裡的燈也沒有開。
副駕駛座上的車門突然被拉開,顧澤平板上擡起頭,看着這段時間避他如蛇蠍的女人主動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微微的意外。
他的反應很直接,第一件事就是把車門鎖死了。
溫蔓似乎沒有注意到這些,一雙睜大的眼睛瞪着他,“顧澤。”
他淡淡的笑,“你這模樣像是要跟我吵架似的,我記得我還沒把鬱景司怎麼樣。”
她穿得很家居休閒,不像那些工作裝,恢復了她原本的溫婉柔軟,如果她不是這麼火氣騰騰的瞪着他的話。
“我說過叫你滾出我的生活。”
“你什麼時候把我當成聽女人話的男人了。”
“顧澤,你他媽的那麼想當我妹夫的話去找溫影,你睡了她毀了她的婚姻把她丈夫送進了監獄,你能不能不要那麼齷齪禽/獸毀了一個女人又一個!”二十七年第一次,家教極嚴的女人開口說髒話。
女人的胸/脯用力的起伏,彰顯着她巨大的憤怒,她落在座位上的手甚至在顫抖。
顧澤盯着她那純屬因爲憤怒而不是眼淚發紅的眼眶,胸腔裡的怒氣反倒是被壓了下去,手一掀把平板的外殼和上,“我不記得你還有第二個妹妹給我睡。”他很平靜,“我又禽/獸誰了?”
“你離鬱笑笑遠一點!!”
顧澤輕輕的笑了出來,雖然笑意不達眼底,“女人現實能做到你這份上也真是刷記錄了,”他的眼中盡是嘲諷和冷然,“你看我不順眼所以連我被女人喜歡都成了罪過了?”
他俯身將她的身子抵在副駕駛位的車座上,“既然我在你心裡是shou獸和人渣,睡了你姘頭的妹妹又怎麼樣?她可是主動送上門來的。”
溫蔓揚手就扇了他一個巴掌,毫不留情,火/辣辣的觸感,“說你禽shou都擡舉你了,因爲禽shou也懂感情!”
她的眼眶更紅了,憤怒除外還並着隱忍着不肯掉下來的眼淚。
顧澤生生的受下了這個巴掌,他這輩子捱過拳頭捱過揍就是沒有受過女人的巴掌,尤其這是她第二次動手扇他巴掌了。
他低低的嗓音沉抑極了,帶着冷笑,“溫蔓,這世上敢打我的人都付出了代價,你別趁着我最近捨不得動你就給我蹬鼻子上眼。”
“你滾!你除了玩nong女人你還會什麼?!”她的眼更紅了,“你每天把車停在我的樓下,爲了炫耀你開這麼好的車還這麼專情癡心?你就是這麼gou引女人的?我說過我不管你那些風硫的事,你能不能滾遠點別拿我做這麼噁心的藉口?!”
顧澤也火了,他伸手大力扣住她的臉蛋,“你還真給我罵上癮了?”男人的眸陰鷙得如同厲鬼,“我禽/獸?我噁心?”
他怒極反笑,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粗魯的直接解開她的褲子,用力往下扯,女人的防禦力在他面前單薄得可以忽視,牛仔褲很快被剝了下去褪至膝蓋,只剩下薄薄抵褲。
他咬着她的耳朵冷笑,“你既然這麼說我不做點禽/獸噁心的事情還真對不起你給我的機會。”
溫蔓驚恐的睜大眼睛看着男人解開自己的皮帶掏出他猙獰可惡的東西,眼淚一下就掉了下來,她尖着嗓子喊叫,“顧澤你滾開別碰我——”
粗暴而徹底的貫穿,女人的聲音戛然而止,車內緊跟着響起男粗喘的冷笑,“繼續叫繼續喊,叫到所有人都來圍觀!”
乾澀的甬dao又緊又幹,這樣強行進入給她的只有無盡的疼痛,臀部被男人扣在大掌中,憤怒又沉浸再浴火中的男人壓根不理會她的感受。
他就着這樣的姿勢大起大落的動着,身下女人痛苦的嗚咽不僅沒有讓他生出憐香惜玉般的溫柔,反倒是一點點的勾出他心底暴戾的蹂lin欲。
這是他第一次爲一個女人忍耐yu望,從她當初陷入昏迷開始忍耐,忍了這麼久得到的就是她跟另一個男人在看不到的地方卿卿我我。
他自問向來是睚眥必報的男人,冷眼看着女人的眼淚不斷地涌出,他捏着她的下巴強迫她跟他接吻,“上次在浴室我就想上你了,不過好像你也不會領情,那也就沒必要了。”
顧澤的塊感的代價是溫蔓無情無盡的痛苦和折磨,她感覺不到任何的舒服,甚至連一點緩解都沒有,只覺得身下被男人可惡的兇器兇猛的撕裂,一陣陣的痛苦讓她甚至想這麼死了。
眼前浮現的只有在她身上逞兇作惡的男人跟另一個嬌媚的女人纏/綿做ai的畫面,她全身對這事情就只剩下了無盡的反感和排斥。
她沒有一點反應,顧澤自然也很快發現他身下的女人始終沒有溼潤,眉頭一皺,眼底閃過濃重的黑暗,伸手打開車內的某個地方,摸出一根管狀的東西,他騰出手擰開蓋子擠出白色的膏狀在指尖上。
溫蔓看着他熟練的動作,就算沒有試過她大概也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咬牙,忍着被痛折磨的哭腔,“顧澤,你混蛋!”
手指將清涼的白色膏狀物抵ru她的身下,隨後顧澤拖着她的臀一個翻身將她的身子落在自己的腿上,瞬間變成了男xia女上的姿勢,“我禽shou都不如,”他冷笑,咬着她的耳朵幾乎充血在往下走扒下她肩頭的衣服啃噬她漂亮的香肩,“爲你忍了這麼久沒有碰女人換來的就是你爲你的姘頭不平,那我覺得還是做禽shou的好!”
溫蔓的指尖用力的劃過男人赤果的胸膛,恨不得能直接把他的心給挖出來,潤滑劑緩解了她的痛楚,但是仍舊沒有kuai感,“你不是演給鬱笑笑看的嗎?”
男人神色的肌膚被她摳出淺淺的血痕,“顧澤,你別以爲我不懂你的那些齷齪心思,”她擡着下巴,汗水一滴滴的從額頭上滾落下來,被低頭而來的男人一一吻去,“像你這種男人,就算是喜歡我……也絕不會屈尊降貴把車停到我的樓下等着我關燈,你演這麼出深情的戲碼,無非是想給鬱笑笑看而已。”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