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你們不仁,她也不必義。
戰墨謙將外面的大衣脫了下來,隨手扔在沙發上,然後慢斯條理的將襯衫的扣子捲起來。
聞言,淡淡的笑,“上你上癮了。”
唐樂樂臉色爆紅,扯了扯脣角,擠出一臉假笑,“是不是姐姐不給你碰?所以你特別的飢渴?”
男人不說話,一雙眼睛盯着她,那目光像是要將她穿透。
她頓時有種自己被扒/光了赤果果的感覺。
唐樂樂連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在那裡,卻還是涼涼的笑,“戰少,你要是真這麼男人,就直接上去把她撲倒唄,想上又不敢上,說得好聽點就尊重,說得不好聽點叫窩囊——尤其是,”
“你這種憋不住要拿其他女人瀉火的,特別的窩囊。”
戰墨謙聞言,脣角勾了勾,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唐小三,你要是迫不及待,可以直接跟我說,作爲你的男人,我會滿足你。”
說着,伸手就扣住她的臉蛋,低頭深吻下去。
唐樂樂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狠狠的吻住,呼吸被剝奪,腰肢連帶着整個身子都被男人的另一隻手控制在懷裡。
一觸到女孩柔軟的脣瓣,他便覺得腦子轟了一下,手臂不自覺的收緊,逼迫她更加柔軟的身體貼近他堅/硬的胸膛。
想要而不能要的東西,他最初是忍耐,幾乎耗盡所有的心力。
最後終於發現忍耐不了。
那就佔有,順從他的心願,狠狠的佔有。
如此時在他懷裡的女人。
沒有得到的東西,纔會總讓人念念不忘、
脣舌相纏,徹徹底底的掠奪,男人揪着她的舌,一寸一寸的侵犯她口腔的每一次地盤。
那是多麼讓人頭腦發熱的吻,口中全是他的味道,男人的陽剛,清冷,霸道,以及不管不顧的兇狠,她甚至嚐到了淡淡的菸草的味道。
“唔……”直到真的喘不過氣來,她才揚起拳頭用力的捶打他的胸膛,以示強烈的抗議。
一隻手綁着繃帶,她更加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男人霸道沙啞的聲音低低的在她耳邊響起,帶着灼熱而燙人的溫度,“記住我說的話,不準再見安白,不準再笑。”
“我不……唔。”
嘴脣又被咬了一口,唐樂樂終於惱怒到極點,張口就狠狠的反咬了回去,“咬人是女人的專利!”
“呵,”低低的笑聲從男人的脣中溢出。
他伸出舌尖,舔掉脣邊被她咬出來的血,分明是無比自然的動作,落在唐樂樂的眼底,就變得無比的姓感撩人。
注意到他眼底爲危險的暗茫,唐樂樂嚇得條件反射就要往後退,戰少此時怎麼會再給她閃躲的機會,直接提起她整個人甩到了肩膀上。
她是不是還該感嘆一句他好歹沒傷到她被擰斷的手。
“戰墨謙你這個人渣混蛋,才擰斷我的手就想碰我,你到底要不要臉?我告訴你,你敢碰我我馬上告訴唐寧暖!不,我告訴全世界!”
她整個人都慌亂得不行,上兩次給她留下的都是糟糕透了的被強暴的記憶,所以她現在連人帶心都對這男人恐懼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