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從沒有聽到刑墨堯開過嗓子,現在有童洛熙在他們紛紛都起鬨,想聽一番刑墨堯的歌聲!
而童洛熙也被南宮給拉到了前面,手中還攥着一個話筒,顯然是被趕鴨子上架了,她……有些不好意思。
在衆人的起鬨中,刑墨堯沒法黑臉,只能默默的在大家的注視下站起身子,走到了童洛熙的身邊站定,拿着話筒問到:“唱什麼?”
他的聲音低沉,唱歌一定非常的好聽醉人!
童洛熙臉頰緋紅,因爲害羞,身子也跟着熱起來了,現在被他這麼深情的看着,更是不好意思了。
這麼多人呢!
然而看得那四個人可一點兒都不好意思,一個個虎視眈眈的,反而非常的有興趣呢!
“隨便。”童洛熙輕聲回答。
最終,刑墨堯點了一首歌曲,陳奕迅的《不要說話》。
前奏響起,熟悉的音樂,燈光按下,只剩下一個圓形的吊燈在環繞,從裡面散發出各色光芒,將氣氛給襯托出來。
前面是刑墨堯唱,大家幾乎都是秉着呼吸在等待着!
終於——
“深色的海面佈滿白色的月光~”
低沉的嗓音緩緩流淌,磁性的聲音就像是那濃醇的古酒,一開口就芳香四溢,讓人沉迷!
童洛熙完全醉了,她沒想到刑墨堯的歌聲那麼的好聽,那麼的醉人,隨便拿出一個現代歌手出來他也能甩他們幾條街!!
童洛熙不知不覺的就崇拜的仰頭望着刑墨堯,此刻的他脫下了風衣,一件白色的襯衫,下襬規矩的塞進褲子裡面,袖子的鈕釦被他打開,向上挽了幾圈,露出結實有型的小臂,深邃的眼眸深深地看着她……
渾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禁慾氣息,一般人都不敢靠近的疏離感給他增添幾分神秘,童洛熙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咚咚咚不規則的快速跳動着!
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帥啊啊啊!就算知道這男人是她的,但她還是忍不住的想抱回家牢牢的鎖起來不讓人看!
刑墨堯見她眼眸崇拜癡迷的樣子,不禁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這小腦袋瓜不知道在想什麼了,都輪到她唱了還傻傻的站着。
他們的身高相差挺大,她真的只到他的胸口,現在他擡手一揉她的髮絲,那個場面讓人不覺得沉淪,讓一羣單身狗不禁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
卓樂天看不下去了,“洛熙輪到你唱啦!”
犯花癡的童洛熙瞬間回神,羞囧的臉紅心跳,看到刑墨堯那邪肆促狹的眼眸,她不敢對視快速的移開視線,眼看着就要輪到她唱了……
“聽到他在告訴你,說他真的喜歡你……”
童洛熙的嗓音一開,全場寂靜!
安靜了將近半分鐘之後,一場爆笑轟然爆發!
卓樂天笑的捂住自己的肚子在沙發上滾來滾去,而肖漾一樣在捶着桌子,南宮笑的花枝亂顫,連錦冽都忍不住的滿臉笑意!
童洛熙的臉紅的沒法看了,她水汪汪的委屈的看向刑墨堯,她就是五音不全啊,而且對不上號啊,怎麼了嘛!
她上來唱了都是鼓足勇氣的好麼!他們都不給她的勇氣加分!!
可是童洛熙一對上刑墨堯的眼睛時,她真的委屈了,爲什麼連刑墨堯也望着她在笑!!!
刑墨堯發誓,他以前真的不知道這小東西是五音不全的,原諒他現在也想笑。
童洛熙委屈的水汪汪的望着刑墨堯,那樣子就像是一隻被主人拋棄的哈巴狗,可憐極了。
刑墨堯立刻收回自己的笑意,只是眼眸中的那絲絲笑意是無法隱藏的,他假咳了幾聲,伸手霸道的將童洛熙拉進自己的懷中,然後就對身後那些鬨鬧的人發出警告。
“很好笑嗎?”
刑墨堯的聲音很輕很輕,卻讓人不由自主的打了個戰慄,其他幾個連忙收住自己,至少是不敢囂張了,只有卓樂天笑翻了天,還在那裡張嘴打滾!
童洛熙水汪汪的伸手戳了戳刑墨堯的胸,刑墨堯低頭看向她。
“我要看他跳舞!”
童洛熙手直直的指着那個嘲笑她都快嚥氣的男人!
刑墨堯點頭應和,大手一揮同意了!
“來,讓我們的卓少給我們表演一段脫衣舞!”肖漾很有眼力見的直接將卓樂天給雙手拎起來,然後扔到了中央區。
童洛熙笑眯眯的靠在刑墨堯的身上,已經做好準備看戲了,誰叫他笑話她來着,哼哼!
卓樂天被一拎一甩徹底醒了,傻傻的站起身子看着衆人:“怎麼了?”
“跳舞!”衆人一致回答!
“能不要麼?”卓樂天苦逼的默默問到。
“你說呢?”刑墨堯眯着眼眸冷笑,冷意迸射,無人能夠招架!
卓樂天哭天搶地,他針後悔剛剛笑的那麼歡樂,現在卻要苦逼的站在前面跳什麼熱辣的脫衣舞,還要咬着牙可憐兮兮的被他們拿着手機拍照!
嗚嗚~好慘!
一羣人鬧到差不多晚上十一點的時候才散了,童洛熙早就累的在刑墨堯的懷中睡着了。
“散了吧。”刑墨堯輕聲說道,隨後便抱着童洛熙出了門。
他開着剛纔錦冽開過來的賓利走了。
肖漾坐着卓樂天的車走了,只剩下錦冽和南宮兩人了。
正在錦冽準備去攔一輛車坐回去的時候,一輛絢麗的紅色跑車唰的一聲出現在他的面前穩穩的停住。
“帥哥,我帶你回家。”
錦冽的額頭一片黑線,什麼鬼。
不過他還是搖搖頭:“我們住的兩個方向不同路,你自己回去小心點。”說着就要自己去攔車。
南宮眸色一凜,她纔不會就這樣放過他!
錦冽走到哪兒,她就跟到哪兒,就是不讓他走,將他攔着。
錦冽無奈,“南小姐,你要怎麼樣?”
“睡你!”南宮面無表情直接扔出炸彈,錦冽被噎的無言以對!
“別說了,我剛剛喝了酒不能開車,你來開送我回家。”南宮說着已經爬到了副駕駛位置,“快點兒啊,不然明天的頭條可就是我酒駕的新聞了。”
錦冽沒有辦法,只能上車,載着她離開。
從來,他都不是南宮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