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冽開門將南宮從車子裡面抱了出來,冷着臉壓着自己的慾望只想將南宮快速的抱回到家裡面,只是他往前走去快要到達南宮家門口的時候,卻遠遠的就看到了那個站在南宮家門口的男人……
芮哲在這裡等了許久了,現在等的有些無聊了,腳上踢着小石子玩,卻突然聽到了人走路的聲音,以爲是南宮回來了非常興奮的看過去。
就看到了一個大男人抱着一個女人站在那兒,而他懷中的那個女人顯然就是南宮。
芮哲看清了那個男人的臉蛋兒,就是錦冽,在看看他懷中的南宮,蹙眉。
他快速的往錦冽的方向走去,而錦冽也面無表情的朝着芮哲走來。
兩人相遇的時候,芮哲攔住了錦冽的去路着急的問到:“她怎麼了?”
錦冽看他緊張地樣子就有些礙眼,再想到剛纔醉酒的南宮一直在喊着芮哲,就更加無法忍受,現在看到本人忍不住的就想要狠狠的砸一拳!
芮哲見錦冽沒有回答他,也沒有多問,直接伸出手想要從他的懷中將南宮給奪回來,只是被錦冽躲了過去。
“你做什麼?你把南南給我!”芮哲瞪着錦冽,這個讓南宮這個辛苦的男人,有什麼資格抱着南宮?
錦冽見他用這樣的話跟自己說話,忍不住的就蹙眉,他盯着芮哲:“你憑什麼命令我?”
“一個讓南宮辛苦的男人,有什麼資格抱着她?至少我比你好,沒有讓她感到辛苦,說實話,錦冽,你真的不適合成爲南宮的心上人,南宮一直念着你你應該感到幸福,而不是一直傷她,現在她不需要你的時候就請你好好地滾遠一點,不要過來污染她的心情!”
芮哲不愧是九零後說出來的話也是一點兒都不含糊。
錦冽聽完他的話,心裡的怒火越發旺盛起來,他憑什麼這麼說?憑什麼就說南宮現在不需要他了?
難道說南宮現在需要的是芮哲?
就在兩人對峙誰也不讓誰的時候,錦冽懷中的南宮似乎是不舒服的動了動,嘴巴還嚶嚀了一聲:“阿哲……”
芮哲快速的看向南宮,連忙輕聲回答:“南南,我在我在……”
說着,強行從錦冽的懷中奪走了南宮,抱在自己的懷中。
錦冽瞪着芮哲,看着自己空蕩蕩的懷抱,忍不住的有些失落,現在的南宮真的不再需要他了嗎?
芮哲瞥一眼錦冽,“滾遠點,南宮好不容易振作起來,請你不要再來打擾她!”說着抱着南宮就轉身離開了。
錦冽站在原地盯着他離開的背影,雖然他自己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應該離南宮遠一點纔好,但是現在胸口卻有一股怒火在燃燒着無法熄滅!
他非常不喜歡看南宮和其他男人在一起,這是他自己知道的!
有時候真的無法抑制的想要衝出去將南宮拉過來,可是心底又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地告訴自己不能這麼做不能衝動,他們沒有結果的……
錦冽站在黑暗中,雙手狠狠的握成拳頭,卻又那麼的無能爲力。
芮哲將南宮放到了牀上,幫她收拾好了之後站在她的窗前看了許久後才輕聲離開,等關門的聲音傳來了,原本閉着眼睛的南宮慢慢的轉動眼珠子,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南宮視線盯着某一處,像是無神一般,卻不知道她到底在想着什麼,但可以清晰的看出她其實並沒有醉……
——
醫院裡面,雷霆愁眉不展,着急的走來走去,耳邊不斷傳來屬於雷歆婭痛苦的叫喊聲,她的痛苦不是因爲別的,只是因爲她的雙腳包紮的地方實在是很癢,卻無法去抓,那種痛苦實在是抓心撓肺的,更何況現在她還拉着肚子!
只是聽聽這個聲音雷霆都覺得非常的痛苦,心忍不住的疼起來,他心疼雷歆婭,寶貝雷歆婭!
每次聽到雷歆婭的叫喊聲他的心裡都忍不住的恨一分鳳冥,雷歆婭喊得越大聲他就恨得越深!
雷影兒也在一邊蹙着眉,她餘光看見一直擔心的雷霆愁眉不展的樣子,心裡卻在冷笑。
過了一會兒,雷影兒走向雷霆輕聲勸慰道:“爺,您別擔心,歆婭一定很快就會沒事的。”
雷霆沒有說話。
“哎,這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那個服務員也真是狠心!”雷影兒故意說道。
“哼!”果然,換來了雷霆的一聲冷哼,“不是服務員狠心,是鳳冥狠心!”
雷影兒一聽後,裝作思考的樣子,隨後說道:“爺口中的鳳冥難道就是美國黑道第一把交椅那個鳳冥?”
雷霆哼了一聲算是回答。
雷影兒瞥一眼雷霆,然後像是剛剛想起來的樣子緩緩說道:“在美國似乎有這個人的傳說呢,我倒是曾經聽到過關於他的一件比較好聽的事情。”
雷霆沒有吭聲,倒像是在等待着雷影兒繼續往下說的樣子。
“聽說他這三年來獨寵一人,而這一人是誰大家都不知道,他爲了那個女人不惜傷害mica小姐,將她關在蛇窟裡面直到瘋癲,因此得罪tomas先生,而他卻義無反顧。”
雷霆聽到這裡忍不住的蹙了蹙眉,心想着這些倒是他沒有聽說過的。
“但他爲什麼要盯上歆婭呢?”雷影兒故作疑惑的樣子,顯然是故意的,她就是將雷霆的視線通過鳳冥移到童洛熙的身上。
她不用出手,看着雷霆出手對付童洛熙,而她坐收漁翁之利。
雷霆聽着雷影兒的話,忍不住的蹙眉一番,這倒是他沒有想過的問題,等會要好好地問一問雷歆婭,到底是她做了什麼事情得罪了鳳冥!
雷影兒慢慢的靠近雷霆,伸手拍了拍雷霆的後背,非常溫柔的安慰道:“爺,您消消氣放寬心,這裡是最好的醫院呢,歆婭一定不會又是的,您不要擔心壞了身子,到時候歆婭好了,您就病倒了,這可不划算。”
也許是因爲她的溫柔安慰起了作用,雷霆哼了一聲後沒有吭聲了,漸漸地平復下了自己的情緒,繼續聽着雷歆婭在廁所裡面乾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