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然想發火,可對着霍彥朗這一通胡攪蠻纏,就連火都發不起來。
霍彥朗吻完她,慕安然覺得口腔裡全是他的清香味。
外頭那麼多人都知道他進了她的辦公室,而外頭的女職員們花癡的對象,此時卻停在她的面前,霸道地吻着她。
慕安然突然就想起了那些人在洗手間裡說的話——誰讓我們沒有一個好的出身,也沒有一張能吸引擎恆集團霍總的臉龐呢。
“你放開我!”慕安然終於惱了起來。
霍彥朗直起身,幽深暗沉的瞳仁微微一眯,目光落在慕安然身上。
慕安然氣喘吁吁,憋得一張小臉通紅。
“我是問這裡,怎麼弄的?”霍彥朗也不氣,只是淡淡把剛纔的話問完。
慕安然紅着臉:“走在過道上被人撞了,咖啡灑了。”
霍彥朗眼底升騰起點點不悅。
“那麼這裡呢?”
他指了指她的心,沉聲道:“爲什麼不開心?”
慕安然低着頭,“不知道,大約是因爲自己明明很努力了,卻發現自己始終做不好吧……”就像一個闖入社會的孩子,明明很努力了卻始終得不到認同感,反而被人說幸而是出身好。
這種認真工作卻被人否定,並且將自己歸類於廢物的感覺尤其令人不好受。
“我來讓你開心點?”霍彥朗暗沉的眸子藏着暗涌。
慕安然擡頭,看着霍彥朗臉上的認真,她驚慌道:“不用了!”
剛纔那個吻,已經讓她渾身發軟,誰知道霍彥朗口中的“開心”,會是怎麼回事?
慕安然發覺自己捉摸不透他,他和霍彥朗永遠是貓捉老鼠,霍彥朗就是那隻貓,而她總是那隻被他捉弄的小白鼠,此刻慕安然嗅到了一點點危險的味道,她微微一躲,卻被霍彥朗牢牢按下。
他低沉的聲音繚繞着她:“我幫你解決你的難題,你報答我,嗯?”
“我不……唔!我自己能……”行。
最後一句話,徹底被霍彥朗堵上了。
霍彥朗早在看到她那張櫻桃小嘴的時候,心裡就升起了莫名的熱騰,只想好好吻她。
吻完之後,卻又忽然發現吻她根本就不夠,他還想要更多。
慕安然嗅到了霍彥朗身上的危險氣息,她想拒絕,卻發現霍彥朗早將她的後路堵上了,她被他捏着下巴,根本逃無可逃。
霍彥朗帶着些玩味的笑容掛在臉上,她的眼睛因爲緊張而閉上了,可他的卻沒有。
一雙如鷹隼般鋒利的眼睛正看着她,看她閉着眼承受他的吻,看她因爲他的霸道而合不上嘴,他捏着她下巴的手微微一用力,慕安然被捏得小嘴在分開一些,他糾纏着她香甜的舌,一滴晶瑩的液體從她的嘴角滑落,滴到了她包裹着姣好嬌軀的白襯衣上。
慕安然緊緊夾着筆直而修長的腿,黑色的A字裙勾勒出了她的玲瓏身段,這畫面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
“你報答我,嗯?”霍彥朗又問了一遍。
慕安然已經被吻得失去了理智,根本沒法拒絕。
她不出聲,他就當他默認了。
霍彥朗看着她上衣的那塊咖啡污漬,沒來由覺得礙眼。
他溫柔的指將她的鈕釦一顆顆解開,慕安然發覺他到底想幹什麼,急忙制止住他的手。
霍彥朗聲音沙啞:“衣服髒了。”
“……”
“礙眼,脫了,嗯?”
待慕安然回過神,自己已經上半身失守,霍彥朗這是硬生生要在她辦公室裡和她上演一出香\豔激\情的戲碼。
慕安然一下慌了起來,她終於睜開眼看他,卻看到霍彥朗認真的樣子。
他特意過來,到底是爲了哄她開心,還是惹她生氣?
霍彥朗解開了她的扣子,卻沒有脫掉她的衣服,任由白襯衫微微敞開,露出她雪白的肌膚,胸\罩遮住她的雪峰,隨着她緊張的呼吸,這一處的美景也沉沉浮浮。
霍彥朗沉了瞳仁,感覺自己整個身軀都緊繃得發痛,自己也咎由自取遭了罪。
慕安然就這麼直勾勾盯着他,嘟囔了半晌,才羞怯憋出了一句話:“門沒關!”話裡,還帶着慍怒。
“我在這裡,沒有人會進來。”他的聲音沙啞低沉。
慕安然眼底漾着水波,動了情的樣子實在太美,她不願承認自己被他捉弄得渾身都軟了,只能眸帶警告地望着他。
明明是警告他不要胡來的眼神,此時落到霍彥朗的眼裡,就成了另一種風情。
霍彥朗纏着她,大手用力把她按在椅子上,眼裡寫着濃濃的炙熱,他愛她,想要擁有她。
就像是當了十年的苦行僧,在這一個人面前,想要毫無保留的統統釋放。
他使壞地扯掉了她白襯衫裡頭的那條胸衣,慕安然驚叫一聲,還沒來得及叫出口,便又被他死壞死壞地堵住。
慕安然驚慌失措,怔呆呆地失了焦距,望着眼前的人,感受霍彥朗的脣從她的脣瓣上揉捻着,一路往下。
當落到她身上的敏感點時,慕安然忍不住嚶嚀一聲,聽着這羞人的聲音,慕安然又氣得死死咬住脣。
“霍彥朗……”
“放開我……”
慕安然上衣半露,遮遮掩掩的樣子更是誘人。
霍彥朗躋身進入她雙腿間,她癱軟無力靠在辦公椅上的樣子更是讓人慾罷不能。
慕安然覺得自己腦子裡一片空白,有一些害怕,竟還有些……期待?
她是瘋了嗎?慕安然覺得自己一定瘋了。
“嗯唔……”她難受地想夾緊雙腿,但霍彥朗英氣的眉眼間藏着霸道,不疾不徐地拉開了褲鏈。
他身上的衣服仍然完好,看起來風度翩翩,可她卻柔媚動人,衣衫不整,極不公平。
他還沒有幫上忙,就已經開始索取回報了。
慕安然軟軟地瞪了他一眼,心裡藏着害怕。
“靠上來。”霍彥朗沉聲。
慕安然軟着身子沒有理他,反而是瞪着他看,霍彥朗笑了一下,直接大手攬上了她的腰,逼迫她貼近他。
慕安然在心裡早將他罵了一百遍,而後感覺一陣驚駭感傳遍了她的全身,兩人已經負距離親密接觸。慕安然睜着黑白分明的大眼,脣瓣咬得嫣紅,驚怕的看着他,腦子裡徹底一片空白。
霍彥朗慢慢動了起來,椅子發出細微的摩擦聲,動了一會後身上的男人似是得不到饜足似的,直接把她抱了起來,慕安然雙手緊緊攀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胸膛上。
她的白襯衣敞開着,也貼着他的胸膛。
慕安然甚至可以聞到霍彥朗輕微的汗香味,他憋得慌,她還可以看見他額頭沁出了細密的汗。
慕安然沉沉呼吸,沉淪在這極致的愉悅中。
霍彥朗看她不再抵抗,勾了勾動人的薄脣,一邊將她吃抹乾淨,一邊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淺淺寵溺的吻。途間,慕安然聽着辦公室外走道上人來人往的聲音,小心肝都要蹦出來了,她幾度夾緊,霍彥朗差點隨她而去。
愉悅到了極致,慕安然已經沒心思不開心,滿心都是後悔自己給霍彥朗發了那兩條短信。
霍彥朗看她小臉上的懊悔,表情都寫在臉上,輕易就能被人讀懂,不由得沉沉笑了笑。
他用力一頂,慕安然徹底翻了白眼,力氣全失。
……
等到慕安然和霍彥朗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倆人一人風度翩翩,神情自若,魅力無限,而一個紅着一張臉,明顯臉上寫着惱怒,一直邁着小碎步不開心地跟在另一個人身後。
“霍彥朗!”慕安然在他身後喊他。
霍彥朗停下腳步,回看她。
“你……!”氣惱地咬咬脣。
霍彥朗忍不住笑了笑,眼底藏着星星點點的寵溺:“對不起,沒忍住。”
霍彥朗手裡,還順便拿了慕安然做的項目執行任務報告,他愧疚般道:“上車,我給你講解,嗯?”
慕安然還沉浸在他的流氓行爲中,憋紅了一張臉,咬着脣,遲遲不說話,心裡想着霍彥朗的話,到底還能有幾分真?
霍彥朗扯脣笑着,正好迎上慕安然帶着慍怒的眼神。
慕安然望着他的笑容一怔:“不去車上……”
霍彥朗也不惱,沒臉沒皮地笑道:“那去牀.上?”
慕安然本來就臉紅,這會兒看着他嘴脣哆嗦,氣得忍不住甩頭就走。
周圍人來人往,霍彥朗出現的地方本就是萬衆矚目的中心,這會兒兩個人站在走道,更是招人注意。
慕安然紅着臉,想到自己本來就在風言風語的中心,頓時一陣心虛。
“去不去,嗯?”霍彥朗在前頭等着她走過去,慕安然慢慢挪步,經過他時,霍彥朗忽然低聲:“剛纔說要幫你的報酬,我已經索取過了,如果你接下來不享受我的服務,是不是虧了些,嗯?”
“霍彥朗,你!”慕安然將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禁又羞又惱。
慕安然剛纔吃了虧,是堅決不再願意去密封的地方獨處了,真去車上,霍彥朗又做出什麼“忍不住”的事情怎麼辦?
“我們去會議室!”
慕安然所在的監理組設置在慕氏的七樓,七樓有個專用的小會議室,一般用於接待客人或者高層小組開會。慕安然到達會議室的時候,會議室正是空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