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等沒看到任何人出來……”那下屬被他那一聲吼得有些結巴:“谷裡有些異響,魔君大人您……是不是打起來了?屬下們這就下來?可出谷口有結界,屬下打不開……”
他們當然不會看到有人出來,因爲那些人從谷裡直接憑空穿越了!他千算萬算唯獨算漏了這一點——
胸口那裡堵得幾乎要爆炸,風蕭尋哪裡還有心聽那個下屬囉嗦,又暴喝了一聲:“滾!”
符咒徹底沒了動靜,想必那個下屬被他這一聲給吼得屁滾尿流跑了。這位魔君大人殺人跟玩兒似的,他如果跑慢些說不定就會被魔君大人直接撕成碎片!他們可不想被颱風尾掃到,魔君大人發怒的時候還是有多遠跑多遠好了!
風蕭尋忽然仰天狂笑起來!去他的方夕顏,那女人那麼無情地拋棄他就這麼跑了,他憑什麼要這麼費盡千辛萬古去找她?!這世上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女人有的是!他想找多少就找多少!他要做自由自在,活得狂放肆意的魔君,纔不去做什麼狗屁好事呢!
他惡狠狠地看了看手中的輪迴盤,一揚手像拋垃圾一樣丟了出去……
…………
風蕭尋大醉了三天,天天一個人在大殿裡喝得醉醺醺的,喝醉了就在大殿中砸東西泄憤。
那些女妖戰戰兢兢在旁邊侍候,沒有一個人敢惹他。唯恐被他當什麼花瓶之類的給砸了。第三天晚上風蕭尋又喝得大醉,一招手將一名跳舞的花妖拉過來,半斜着醉眼讓她侍寢……
那花妖自然又是恐懼又是歡喜,忙忙地跟着踉蹌着腳兒的風蕭尋去了寢殿,把自己脫得光溜溜的又顫抖着手兒爲風蕭尋脫衣……
卻不料衣服是脫下來了,可是風蕭尋居然沒什麼反應——
他又醉得厲害,半是迷糊半是清醒,躺在那裡任由那花妖折騰——
那花妖也算是頗有手段,使出十八般解數在他身上像蛇一樣盤旋糾纏。奈何她折騰了半天,風蕭尋的身體依舊沒什麼反應——
隔天清早,風蕭尋在昏睡中醒來,搖了搖因爲宿醉疼得要裂開的腦袋,他對昨夜的事還是有些印象的,託着腦袋回思了片刻,忽然出了一聲冷汗!自己居然——居然不舉了……
他坐在那裡呆愣了半晌,自己本來是萬花叢中過,和他上過牀的女人哪個不對他的功夫神魂顛倒?卻沒想到今天居然——
一定是錯覺!一定是自己酒喝得太多了,所以才——
他招來了所有的花妖,讓她們全部換成無比清涼的衣裙圍着自己大跳豔舞。雪白的大腿,高聳的秀峰在幾乎透明的紗裙下若隱若現……
風蕭尋握着酒杯看了半晌,暗中咬了咬牙,揮了揮手,只說了一句:“都給我滾!”像趕蒼蠅似的全部轟了下去!
“砰!”地一聲,手中的酒杯被他狠狠地摔在地上!摔得火星四迸。他居然——居然還是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