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是功臣

臣妾是功臣

“陛下哪有的話,臣妾那是不捨得把灼華介紹給陛下,臣妾實在怕,陛下有了灼華,臣妾就要失寵了。”洛檀雅嬌柔的聲音說着,就是石頭也要爲了軟三分,更何況不是石頭的慕青。

“原來愛妃是吃醋啦。”大笑着把洛檀雅攬在懷裡,笑道。

“是啊,陛下你有美人無數,對臣妾的喜愛都少了,要是在多了這麼一個大美人,偌大的皇宮中,還哪裡有臣妾的容身之所。”洛檀雅說得楚楚可憐,偷偷給了花傾顏一個放心的眼神,有她在,就不能讓顏兒受欺負了。

“沒有誰的容身之處,也能有愛妃的容身之處,愛妃如此天姿國色,朕哪裡捨得……”

“倒是灼華你,去了一趟炎國,就變了一副模樣回來,你是嫌棄蒼國皇宮還是怎麼了,現在回來,你是在打朕的臉嗎!”慕青對洛檀雅柔聲細語,反過來再看看花傾顏,就是龍顏大怒了。

“臣妾怎敢。”花傾顏微微頷首,淡淡說道,眼觀鼻,鼻觀口,一副卑微樣。

“你倒是真不敢,”慕青一揮手,水晶案上的東西,全數跌落於水晶的地面上,發出清脆的響聲,“什麼事情還有你花傾顏不敢的!當着朕的面兒罵朕,當着朕的面兒提要求,更別說是一張臉了,從頭到尾,你都是在騙朕!”

“陛下怎麼說,就是怎麼樣了,臣妾無話可說。”花傾顏撇了撇嘴,無所謂的說道。看着大發雷霆的慕青,反而淡定了。

慕青要是不生氣,那纔是可怕呢。

“好,無話可數是吧,朕今天就要你有話可說。”慕青指着花傾顏,大喊道:“來人,賞灼華公主十大板,要灼華公主長長記性。”

“陛下,手下留情啊,灼華一介弱女,如何能經得起十板子。”一聽這話,洛檀雅當即花容失色,宮裡的板子是什麼滋味,她不是沒嘗過,當初皇后透着罰她的時候,她捱了七個板子,就整整在她還是哪個趴了半個月,她怎麼能忍心要花傾顏受這苦呢。

“還愣着幹什麼,打。”慕青顯然是氣壞了,咆哮一聲,太監們不敢怠慢,就要上前把花傾顏拖下去行禮。

“陛下,萬萬不可。”說時遲那時快,洛檀雅以最快的速度擋在花傾顏面前,洛檀雅這麼一擋,所有人都不敢動手了。

洛貴妃何等人也,陛下心尖上的人,要說得罪陛下是死罪,那得罪洛貴妃就是生不如死了。

妖妃之名,可不是蓋的,手裡沒有幾把刷子,誰能要天下人都稱洛貴妃是妖妃。

“把貴妃架走,行刑。”慕青一聲令下,連忙就有嬤嬤上前把洛檀雅架走,幾個太監衝花傾顏走來,就要把花傾顏壓下去。

“陛下且慢。”眼看自己就要被抓住了,花傾顏一聲不怒自威的聲音,硬是要那幾個太監腳步一頓,不知是因爲這聲音太好聽了,還是因爲那一聲威懾力,還是因爲什麼,反正那羣太監都停住了上前的腳步。

“哦?灼華,你還有狡辯的餘地嗎?”慕青一挑眉,饒有興趣的欣賞着眼前的美人,姣如秋月,耀如春華,手如凝夷,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論美貌,眼前灼華的美貌,絲毫不輸於洛檀雅。

清水出芙蓉,天然自雕琢。

洛檀雅沒在嫵媚多姿,而花傾顏美在自然,清雅,不染纖塵。

“臣妾是功臣,爲何要捱打,要陛下非得計較臣妾的臉,那臣妾無話可說。”依舊空靈若天籟的聲音,花傾顏說得不卑不亢,一如一年前刁蠻任性的花二小姐一樣,依舊是這樣的聲音,卻不同的面龐。

一年前,是一張平凡的不得再平凡的臉,丟在人羣裡想找出來,就似大海撈針。

短短一年的時間,再次相見,平凡的面具褪去,竟是說不上來的風華絕豔。世上美人如斯,美貌者,慕青見得多不勝數,他貪念洛檀雅的美貌,就使用一切手段將洛檀雅留在他的身邊,今日,他亦是如此——

他的女人,怎麼可能呆在別的國家,甚至家別的什麼人。

花傾顏,花二小姐,至始至終都是他慕青的。

“你們都退下。”慕青擺了擺手,示意大殿中的宮女太監全都退下,一時間,只剩下慕青,洛檀雅,花傾顏三人了。

“你也退下。”慕青淡淡的聲音,不怒自威。

“臣妾——”洛檀雅本想說什麼,但看到花傾顏放心的眼神之後,便默默的退了下去,但還是不放心,派可靠的宮女在牆角處聽着。

“說吧,你套到炎國什麼重要的機密了。”慕青拿着夜光杯,在流淌的淡紅色酒液中盛了一杯,緩緩飲盡,在等着花傾顏的下文。

“炎國即將內亂,是我國取而代之的最好時機。”花傾顏櫻脣輕啓,緩緩開口,平靜無波的聲音,是大殿中的氣氛瞬間凝滯,永不停息的流水聲,似乎也緩慢了許多。

“你怎麼知道?”慕青不答反問道,又盛了一杯葡萄酒,並未飲盡,夾在手中,饒有興趣的看着花傾顏,一雙迷離深邃的黑眸中,全是探究,竟看不去任何別的意味來。

能登上皇位的人,果然都是有些本事的。

即使慕青再昏庸,他也是在那麼多兄弟中,相嘶相殺登上皇位的那個,城府計謀,陰狠毒辣,都會面面俱到的。

“炎國恆王薛恆還朝,以薛渡的脾氣,是不可能容得下薛恆的,這兩兄弟的廝殺,只在咫尺間。”

花傾顏仔細的分析道。

“多少年了,萬一他們兄弟冰釋前嫌了呢?”慕青追問。

“我和恆王妃的關係,想必陛下早就知道了吧,是真是假,以陛下的英明才智,早就猜到了吧,只是欠一個肯定而已。”花傾顏直視慕青,不緩不慢的分析着。

“朕的心思,可用不着任何人猜測。”慕青低沉的聲音傳來,顯然,是花傾顏再一次觸碰到一個帝王的逆鱗了。

“是不是不知道,臣妾也懶得去猜陛下的心思,但這確實臣妾得來的機密,請陛下履行對我諾言。”花傾顏雲淡風輕的聲音,提及着慕青對她的承諾,她的任務完成了,她就應該獲得自由,她也就能光明正大的踏着錦鋪,風光大嫁。

“朕對炎國的內亂可沒興趣,對炎國的江山更沒興趣,灼華公主,朕鄭重的告訴你,你的任務失敗了。”一杯淡紅葡萄酒一飲而盡,慕青漫不經心的說着。

花傾顏微微一頓,她早就意料道這樣的結果不是?!

“那陛下也沒說要臣妾探聽什麼類型的機密啊,臣妾探聽來的是機密,就是完成了陛下交代給臣妾的任務,臣妾就應該獲得自己應得的。”花傾顏的一雙明眸,緊緊的盯着正在飲酒的慕青,希望從這個昏君臉上,看出一點兒動容。

哪怕是一絲一毫也行。

這樣,她就會緊緊的抓住那一絲一毫的機會,爭取獲得那渴望已久的自由。

然後,天高海闊,任她行。

什麼宮闈情仇,什麼謀權篡位,什麼爭風吃醋,就跟花二小姐沒有半點兒關係了。

“你應得的?”

顯然,慕青並不打算這麼輕易放過花傾顏,眸光掃向花傾顏,滿眼迷茫,就好像一年前的事情,完全沒有發生過一樣。

“對,我應得的。”

直視慕青,宛如宮殿外紛飛的櫻花瓣一樣的脣,脣角輕啓,勢在必得。

“立字爲憑,陛下一言九鼎,不會忘了吧,陛下那又一份,臣妾這有一份,墨相那還有一份。”見慕青自顧自的飲酒,不理會自己,花二小姐想做的事情,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再次開口說道,聲音挺高了不少。

好怕慕青聽不到似的。

而事實,慕青真的裝作沒聽到,自顧自飲酒,不管花傾顏說的話。

“是啊,我們還立字據了呢,看朕這記性,都給忘了。”就在花傾顏準備再次說一遍的時候,慕青突然開口了。

“請陛下履行承諾。”花傾顏跪在華麗的地毯上,一雙灼灼其華的明眸,直視慕青,儘管慕青坐在殿上,她在殿下,慕青坐着,她跪在,在氣勢上,怎麼說都是慕青居高臨下看着她,但花傾顏微微仰着頭,直視慕青,毫無退卻之色。

“這個所謂的機密嘛,有待商考,這個承諾是朕,你,還有墨相一起定的,現在墨相不在朕沒有權力給你答覆,這件事情,還是改天再說吧。”慕青搖了搖手中夜光杯,在淡淡的燈火照耀下,越發的流光溢彩,奢華精緻。

“那陛下會不會把此事忘了啊。”花傾顏自然知道慕青實在推脫,什麼沒有墨相在場就不行的,你慕青纔是皇帝,說一不二,有必要非得聽一個臣子的意見嗎?

慕青的否認,全在花傾顏的意料之中,但現在她最重要的是要慕青不得不履行這個承諾,她可望不可即的自由啊,全在這次回蒼國了……

你到底是誰當誅恆王傻了還是瘋了回稟莊主墨相和絕皇在飛雲峰打起來了捨得把自己的背後交給你的人是絕對的信任墨相說躺着三國大會之中毒顏兒這不一樣永康天恩難測慕凌皇凌霄之志德比三皇求月票顏兒這不一樣小白眼狼月票加更得天人者得天下天族的少主有些事勉強不來除夕夜思鄉情求月票你就滿意了最毒莫過帝王家大肚能容醜顏妃你不會要和本小姐私奔吧254 小奶娃說話也要符合邏輯好不好墨小九我的家在那裡以天下爲賭局只爲伊人十數年墨相你果然是塊寶啊天底下最好的主子夜宴飛天山不務正業的墨陛下墨陛下撒嬌天下再無洛美人女兒家的心思宸皇這麼無賴花傾顏藏得深求人不如求己141毒舌醜婦花二小姐就是坐牢也必須風光抱你別以爲你裝成女人本相就會放了你魚與熊掌哪個都不想要自重嗎早學會了不吃虧顏兒的舞真美你是誰傾國相護劉都督的下場薛錫仁你拽我幹什麼逝者已矣節哀順變苦命鴛鴦的狗血戲碼嗎三個禍水一家親比你厚道絕皇會醫術求月票我善良炎國第一騎兵花姐姐你是豬嗎要天下人笑朕是懦夫墨相的溫柔墨球大人這世上沒鬼臣妾無罪如玉公子的桃花好朕成全你霜護法你要嗜主嗎你你纔是太監覆了天下也罷我命由我不由天這也叫證明雲聖女落水了一張醜顏禍水名墨相你果然是塊寶啊別以爲你裝成女人本相就會放了你陛下怕了嗎肆無忌憚的無視他兵臨城下二皇爭一女瓊國絕皇求月票兩個人能扭轉得了殘局公子你確定你沒選錯人你到底是誰你你纔是太監浪費是可恥滴是可恥滴真是笨啊天下再無洛美人天底下最好的主子得天人者得天下我的家在那裡比天下第一奸商還要庸俗有什麼了不起的兵臨城下兵臨城下我會爲你家人報仇的入宮天族的少主不收銀子多虧啊墨陛下撒嬌一簾驚夢禍水妖妃兩相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