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明月單腿往上一踢,兩人同時嚇了一跳,這一腳難道不是直接想要踢飛金彪的力度嗎?
不是舞蹈吧主人?!
只是當她放下腿,勾起的腳趾着地,修長的手指從小腿往上摸,擡起眉眼看向了圍觀的空音雪與風凜苑,嫵媚一笑,手滑到大腿之上稍停,手腕繞成花樣,兩把小扇子如同從大腿上劃出花朵一般丟向了他們。
“嗝!”
空音雪忽而忍不住打了一個嗝。
純屬巧合!
可再看趙明月花枝招幾個撩人的動作,空音臉有些紅了,又打了一個嗝,惹來身後風凜苑地輕笑,空音雪耳朵一紅,大步上前說道:
“這個計劃我不同意!”
地上滿滿的都是趙明月練舞的小扇子,他不高興地掃了一腳,本大爺不高興!
趙明月看小正太怒氣衝衝地走過來,忽而伸手摸他的臉。
空音雪猛然站住不敢動。
但明月並沒有真的觸碰到,只是手指如花,像從他的衣領變出了一把小扇子,看空音雪紅着臉橫眉豎眼看着她,她單膝跪下將那小扇子放到捏到他面前。
“小公子可願意與我共舞?”
趙明月練了一個晚上,滿頭大汗,但緋紅的臉格外動人。
空音雪從她手裡抽走了那小扇子丟在地上:“我不同意你給金彪跳這樣的舞,他可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大淫賊。”
她知道雪兒一直在擔心這個。
“不會有事的,何況我還帶着你們呢。”
“花妖精你也答應嗎?”
風凜苑站在門外:“我都捨得讓主人赴死,還有什麼理由阻攔。”
最近風凜苑總是有些怪的,不給她做飯也不督促她作息,也不再跟她花言巧語,突然變得太過聽話跟正經,還真讓明月有些不習慣。
不過,可能也是因爲她來了九曲城,有些事情也不用他一一打點了吧。
趙明月揮去這些想法,對空音雪說:“聽見沒,那纔是成熟男人該有的成熟心裡,雪兒別太擔心,不過就是救人。”
“畢安總管呢?”門口傳來一個女聲。
已經是深夜,勾滅此時過來必然有事。而且,她身後的暗處還站着一個人。
雲瑤說道:“我去將總管叫過來。”
勾滅看着滿地的大小扇子,一雙細長的平行四方形眼睛斜睨明月:“聽說你要去金家寨?此事關係到黑染的性命,可別處什麼岔子。”
就算身手好,但明月在勾滅的眼裡還是一個新手,所以即便有事她只找畢安不會找她。明月瞭然,也不急。
“我會盡全力。”
勾滅哼了哼沒再說話。
畢安過來勾滅才上前道:“黑棘找到了我,現在金彪的人都在找他,該如何安置?”
從黑暗裡走出來一個皮膚黝黑的少年,身上有些傷,並不是很嚴重,他說:“不是安置我,畢總管,我要去救我姐姐!”
黑棘是黑染的弟弟,人身也就是十五六歲的少年,模樣與黑染頗爲相似。
畢安說:“我們會救你姐姐。”
“不行,我一定要去救我姐姐,你們給我一些人手,我要殺了金彪!”失去父親與族人的少年悲憤難平。
勾滅抽了他手臂一下:“嚷嚷什麼?現在金彪在通緝你,你若去了不等於送上門去?!”
那少年紅着眼睛,眼淚已經到了眼眶但強忍着:“我姐姐絕對不能有事!”
勾滅也是着急:“我們不是在想辦法救嗎?那金寨子的大牢有多難共進你不知道嗎?而且知道我們會去救你姐姐,大牢被看守得密不透風,昨夜你孟幽叔差點就回不來了!”
思索了須臾的明月道:“畢安總管,不如我們就讓黑棘加入這次行動吧?”
畢安看着明月有些不解。
勾滅擰眉:“你瘋了,黑染已經被關,黑家就剩這麼一個小主子,你要他去要是有個萬一……”
“勾滅,小城主還沒說呢。”畢安說道。
勾滅實在是有些不服,因爲武鬥輸給她她不服,讓一個不過二十來歲的人類陰陽師當主子,她更是不服。
可偏偏這人類就讓魔君給選上了。
當初她跟鬼王有過那麼一出,如今鬼王不要她了,可魔君又站出來給她說話,這個陰陽師到底有什麼潛力?
勾滅哼了一聲,不再多言。
明月說:“既然金家寨的牢房難以攻入,那如果是我們押送黑棘進去呢?”
畢安微微思索,而後說道:“這方法雖然有些冒險,但不失爲一個辦法。”
日次。
趙明月還是決定先去給後夕晝請早安,以防那傢伙抓到她的漏洞,所以想好了今早再跟他報備要去蒼山的事。
只是到了鬼王宮,陀澤跟她說,鬼王不在宮裡。
所以說爲什麼要讓她早晚來請安?這分明是在浪費大家的時間。
那蒼山的事情不說也罷,萬一他阻止,她計劃就泡湯了。
趙明月離去。
陀澤進入書房與後夕晝稟告:“明月城主已經離開。”
不過到了傍晚白羽與他稟報了一件事,讓後夕晝不覺一陣心悸。
白羽說:“王,關於黑靈石的效應屬下已經查出來了,這些黑靈石都具備烏蠻的力量,不僅能讓得到的人力量數倍增長,且身上有黑靈石的人一旦被靈犀之力所殺,能立刻反饋出靈犀之力。”
“……什麼?”後夕晝心忽而一沉。
金家寨子的金彪就是力量突然倍增,而且趙明月已經前往刺殺他!
此事他該攔她的!
此事的趙明月按着原來的計劃,扮演成了一個花扇舞姬,再由幾個陰陽師扮成她的戲班成員。這些陰陽師是畢安的人脈,都是冥市賞金獵人頂級榜的陰陽師。
趙明月與她的戲班一起被金彪的手下帶到了金寨。
經過雲瑤精心打扮的趙明月挽着螺髻,上邊插着小扇子當髮飾,臉上畫着熾烈濃豔的桃花妝,眼波流轉之間有一抹勾魂攝魄的風情。
身穿紅色抹胸,外罩白色的薄紗罩衫。
薄紗之下身姿畢露。
趙明月身形單薄修長瘦不露骨,肌肉線條修長流暢。
抹胸之下小蠻腰上馬甲線勾人,****撐起不規則邊的紅色長裙,長腿挺立嬌俏,一雙紅色的繡花鞋,在舉步時輕巧靈動從裙底露出。
早上空音雪見到這樣的趙明月時,心中怨念更深。
她確實是個美人坯子,是他見過最漂亮的人類。
真不知道昨天還挺僵硬的她,今日怎麼就如此嫵媚撩人,而且就這花枝招展的傢伙以前男裝時,他居然沒懷疑過她的性別,如今好想打自己的臉。
瞎了嗎你啊?
心中還是不願意趙明月用美人計去對付金彪,但也知道勸服不了她,而且因爲他們是妖靈,早已經被趙明月召喚進入名印之中藏匿起來。
就在趙明月進入金家寨的時候,管家也派了善易容的白鳩領着幾個風華樓的殺手,假裝成金彪的手下押着黑棘前往金寨子的大牢。
以押送犯人爲名,白鳩他們順利進入了金家寨的大牢。
趙明月這邊也很順利。
金彪這傢伙迷戀於採陰補陽術,通常的人類的女子都會被他**採亡,但對於人類美麗的女子,他也會留着享用幾天。只是至今還沒有哪個人類女子能活着從他身下離開過。
他採過的女子多不勝數,但從來沒見過像趙明月如此美的姿色,從明月第一把小扇子丟出的時候,他已經想好了今夜要怎麼享用她。
看着明月天女散花飛出了無數的彩色小扇,露出撩人的小姿勢,金彪按耐不住立刻走到臺下,一把抓住了趙明月寬大透明的紗袖……
明月欲拒還迎,幾次撩撥得金彪眼神狂野迷亂,抓着她的衣袖唰的將薄紗罩衫撕毀,明月也被他扯了過來抱入懷中。
金彪十分魁梧,身上的肌肉噴張,胳膊比趙明月的大腿還大。
將抱明月拉回懷中臉就要湊過來親她,明月巧妙以舞姿躲避,繞道他身側貼着耳邊說:“大人的身體可真招人喜歡……”
“你喜歡嗎?”
“喜歡。”
“哈哈哈,到了**上你會更喜歡的!”
金彪又要湊過來輕薄,明月手指一動一把小扇擋在了他的嘴前:“難道除了**上之外,就不能令奴家更喜歡的嗎?”
“你這小騷蹄子喜歡玩花式的對吧?”
明月扇子刷了一下他的臉:“奴家柔韌性可好了,不信現在奴家就讓彪爺瞧瞧……”
這女子可真是熱情主動!
“所以我才覺得花扇舞姬最是**,你讓我看你有多柔韌,我就讓你看我有硬,哈哈哈……”
金彪一把扛起趙明月就往房間走。
雖然他不介意當衆採摘,不過這美人太美,他可不想便宜了其他人!
趙明月雙腳上下踢着,手不斷地捶金彪背後硬邦邦的肌肉:“討厭討厭,大人怎麼能如此粗魯,讓別人看見了不好……”
金彪拍了她的俏挺挺的**部,回頭對殿上的人說:“你們都下去!”
人潮退去,但卻有一個帶着獠牙面具的人逆行進來。
“小當家的,大當家的估計沒時間見你了,他剛獲得一位絕色美人!”
小當家的是金彪的弟弟金煥!
因爲被黑染砍了半邊臉,從此一直帶着獠牙面具。
金煥看着金彪將美人扛入帷幔,身上頓時浮現出一股戾氣,將勸他出去的人一拳轟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