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眨眨眼睛,旁若無人般地看着對方。有人說戀愛的人永遠17歲。
他們的柔情蜜語,再次膩倒了周圍一干人。
白君琪扶着額頭,一臉沉痛的模樣。
被愛情滋潤的男人啊,真肉麻~~
王莎莎也搓着手臂連忙到廚房裡去了。
溫瞳緩緩地從莫流觴手心裡,慢慢抽出自己柔滑的手,直至指尖離開他的最後一刻,他們眼神還是交織着,微笑着,含情脈脈着……
溫瞳和王莎莎去廚房後,莫流觴臉色倏地一下回歸到了嚴謹威嚴的模樣,他大步走到沙發區,對眼前兩個男人說起正事道,“今下午鬼手說,那個毒梟似乎想借我們的渠道,運海洛因進黑市,陸風,你收到消息了吧?”
白君琪不敢相信地看着他的臉,還沒回過神,“觴爺?你可以用剛纔跟溫小姐說話的那種調調和我們說話麼?請讓我們也幸福一下吧?”
“滾!”莫流觴爽快地給了他一個字,末了,他又問出陸風,“鬼手說下午跟你報告過了,我要想法幫溫瞳找解藥,這陣子五芒星和黑市的你先多費點心了。”
陸風合上報紙,點頭,“知道。”
白君琪也回到正事上,一提起這個毒梟,咬牙切齒,“他妹的,竟敢跟老子來個金蟬脫殼,下次讓我逮到他……”
“失手了,就是失手了,別找藉口。”旁邊陸風補過來一神刀。
白君琪臉色掛不住了,他好歹國際刑警,受此污辱,怎可容忍?
再說刑警這職業,容易麼?是那個毒梟實在太他孃的狡猾……
他回過頭,面色鐵青地對陸風道,“那啥,所謂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塞翁還失馬呢,你能保證你出生以來都沒有……唉唉唉!我還沒說完,你去啊?陸風?!”
陸風已經起身了,不理白君琪呼喊聲,只是背對着說了句,“觴爺,我先回去處理下那些事吧,有事電話聯繫。”
“不吃完晚飯再走嗎?”莫流觴說。
“不了。”
兩個字,再無其他。
廳裡的兩個男人看着他淡漠而去的背影,搖遙頭,無奈。
只能他們二人倒了杯酒,舉杯共飲。
夜空,星光熠熠。
陸風出來後,在別墅大門口遇到了張凌。
張凌剛倒垃圾回來,仙麗的秀髮迎風柔柔地飄舞着幾樓。
因爲一些鮮貝的殼很容易發味,所以他必須及時丟出去。
此時,四下無人,一片寂靜。
當她看到陸風時,立即腳步一滯,退了幾步回來,頭低了低,喚了三個字,“陸少爺。”聲音很輕,有着謙卑,忌畏,和——一絲膽顫在裡面。
陸風依然面無表情,穿着簡約的卡爾文休閒西裝,身材欣長。
他沒有笑,沒有怒,甚至沒有看張凌一眼,那張白皙的臉龐就像一張精美面具……
久久,從他薄脣裡吐出一句話,“我不希望聽到,有人說我家人的不是,比如,叫我媽老太婆……”
此話一提,張凌臉垂得更低了,飄逸的長直髮遮掩下,她眉角抽了一下。
她白天口中,那個以高薪騁請她做私人設計師的豪門老太婆,便是陸風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