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溫瞳不太想提起這事,打算忘卻。
“……做什麼?”
她顯得心不在焉。
莫流觴邪邪地揚起脣角,“當然是找她拿藥去了。”
藥?
溫瞳猛地擡起頭。
看見了他舉在她眼前那支藥膏——
“你不是說受傷了嗎?”他眼睛意味地掃了她身上某個部分。
溫瞳立即吞嚥了下。
整個人都不自然了。
她手撐着沙發兩邊,身子往後面躲了躲,臉色不自然地道,“是麼,拿藥非得去拿她拿,還是你想接近人家?”
“還嘴硬。”他湊過了些,“她是這島上唯一的醫生,我不找她,你覺得我該找誰呢?”
“……”她吞嚥了下。
好吧,她真的相信了。
爲了避免後面一些有所預感的事。
溫瞳掃了眼他手裡那隻藥膏,快速地搶了過來,“好了,我說我相信你了,我不跟你計較了。”然後從他架空的手臂下面鑽了出去……
但剛走了幾步,後面又傳來他的聲音——
“哦,上官筱的事我向你解釋了,那關於你口裡那個很帥的男人。”
溫瞳腳步一滯!
她就知道…
“你是不是也該解釋一下呢。”
莫流觴從扶着的沙發上,懶懶地站起身來。
他眯了眯眼睛,危險地向她走過去。
溫瞳嚥了咽,“其實……是塞爾維斯,他來請我們晚上去吃飯的。”
“噢。”莫流觴像是明白了,“這我知道,在下面時他也來找我說過了,只是……”他緊盯着她已經變得緊張的背影,“很帥是怎麼回事?你覺得他很帥?”
那尾音拖得特別是意味。
溫瞳就知道,這個男人有的就是這麼小肚雞腸的……
“其實。”溫瞳緊握着那支藥膏,感覺背後男人的靠近,她肩膀漸漸縮了起來,“其實,還好了,只是在這些人之中顯得比較特別而以。”
這是實話,作爲在那些強壯魁梧的僱傭兵當中,塞爾維斯那種氣質淡雅的男子確實會比較突出!
溫瞳覺得自己已經說得很中肯了,也解釋清楚了。
豈料身後男人的聲音越來越不對了,“特別?你的意思是說他比我特別?”
“……不,並沒有。”
但莫流觴已經很不滿了,“溫瞳,你知道在我面前誇別的男人,是什麼後果麼?我現在很生氣,你要承擔後果。”他步伐有點晃悠悠地走來,顯然氣得不輕。
“都說沒有了。”溫瞳趕緊道,“不說了,我去上藥了。”
她當時只是見他跟上官筱……
所以,只是說出來氣氣他的好麼?
一隻強勁的手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逃脫!
溫瞳汗汗地回過頭,對上了那雙氣憤而邪魅的眼眸,莫流觴咧開嘴角,“不用,爲了懲罰你,所以我幫你上……”
他強勢而邪味地道!
溫瞳臉色立即大變,紅了又白,白了又紅。
“不不不,我自己來,我可以的,你放開我……”
“不行,到牀上躺好,張開腿!!”
“我不,不,啊——”
一聲淒厲的叫聲,她被甩到了大牀上。
最終後果就是。
以最令她羞恥的姿勢,將受傷的部分呈現在這個男人眼前,看着他認真地盯着那裡,還細心地一點一點地往那裡抹着藥,溫瞳臉躲進被子裡,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