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翼渙看着她緊閉雙眸,心裡隱隱得有些怒氣。瞧見她那張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的臉龐,甚至是那兩片單薄的白脣,他忽然感覺自己有了想要殺人的衝動。
就在這時,臥室的大門突然被人輕輕地敲響了。
“咚咚咚咚咚咚”
伊翼渙沒有轉身,只是冷聲說道,“魅,進來!”
話音剛落,臥室的的大門隨即被打開了。
魅從身後的女傭生手中接過托盤,拿着擺滿了精緻食物的托盤走進進了臥室內,在離牀榻2米處停下了腳步,他站直了身體恭敬地說道,“少爺!”
“把食物放下!你也下去吧!”?伊翼渙沉聲說道。
“是!少爺!”魅收到話,又是鞠躬,隨即轉身就要離開。
“喀嚓”門被人關上了,發出了細微的聲響。
臥室裡頓時變得很安靜,安靜到彷彿沒有人存在一般。
“小東西,睜開眼睛!”伊翼渙沉聲命令道。
原本打算睜眼的風見桐聽到他命令的話語,叛逆的想法令她緊緊地閉着雙眼,沒有理會他。
耳畔傳來輕輕的腳步聲,她以爲伊翼渙離開了臥室,心底鬆了一口氣。
就在她想要睜開雙眼時,突然,有人一把將她摟了起來。
風見桐驚慌地睜開了眼眸,卻瞧見他已經端着一碗燕窩粥坐到了牀沿。而她已經倒在了他的懷裡,依靠在他的胸膛。
她想要掙扎,卻又沒有力氣,也覺得根本沒有這個必要了。因爲無論她現在如何掙扎,也逃不了他的束縛,所以她根本不需要再做那種無用功了,還是保存體力,儘快好起來吧!
想到這裡,風見桐索性靠在他的胸膛,也不再拒絕了。只是她蒼白的面容沒有一絲血色,像是那冰冷的、毫無生命力的象牙塑像般。
伊翼渙低頭,凝望着她蒼白得恍若透明的臉龐,突然覺得心底一緊。淡淡的光線照在她的臉頰上,透射出點點光斑,彷彿她下一秒就會幻化成虛無的泡沫,消失在空氣中。
他凝重了眼眸,將手中的燕窩粥遞到了她面前,聲音沉而有力,“想不到堂堂忠崎幫的頂級殺手也會有如此落魄的時候!看起來簡直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對於他的諷刺,風見桐並沒有在意,更懶得理會他,甚至再次閉上了眼睛。
“小東西,你這是在考驗我的耐性!快點起來,自己動手將這碗粥給我吃下去!你是我的所有物,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你不許生病!”
伊翼渙說着,摟住她身體的手用了力,似乎是警告一般。
風見桐聽到了他的話,只是微微張開了眼睛,目光平靜坦然地望着他。忽然,又是淡淡一笑,隨即又是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
吃,或者不吃,這點權利她還有的吧?他又憑什麼要命令她?
伊翼渙見她愛理不理無所謂的虛弱模樣,心裡面更是煩躁,但是嘴角卻勾勒出一抹弧度,他冷凝地說道,“你現在是在對我無聲抗議嗎?”
他緊緊地凝視着她,隨即冷哼一聲,突然端起燕窩粥喝了一大口。然後將碗放在了牀頭櫃上,又是一低頭,狠狠地俘虜住她的脣。而口中的燕窩粥,便這樣送入她的嘴裡,強迫她喝下去。
脣齒糾纏的時候,更是感覺那份膨脹的**,來得令他詫異。看到,他對她的身體的免疫力真的很低呢!
風見桐刻意讓自己冷靜刻意讓自己冷漠,但是他的突然碰觸,卻讓自己無法再剋制了。她伸手想要推開這具胸膛,卻發現自己已經沒有力氣了。
沒有力氣……沒有體力……
她現在就是一個虛弱無力的病人……
伊翼渙擡起頭,再次咬齧着她的脣,感覺到自己氣息混亂,他輕聲說道,“你自己吃,還是繼續我餵你吃!你自己選擇!”
“…………”
她咬着脣,難堪而又氣憤地別過臉去,不想看他。
伊翼渙伸出修長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讓她的臉龐正對着自己。他低下頭,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你要是不想自己吃下去!我很樂意用剛纔的方式!”
“你……”風見桐皺起了眉頭,卻是一副無可奈何的泄氣模樣。
突然,她又是一陣抽氣。
他、他、他的手,竟然伸進了她的衣服裡,甚至是撫上了她的胸……
風見桐反手將想要去煽他,卻又被他的另一隻手握住。而她的脣再次被這個邪惡的男人凌辱,羞愧和憤怒向她襲來,她奮力掙扎着。
“你放開我……伊翼渙……你放開我……”她想要甩開他的掠奪,可是卻又掙脫不掉,含糊不清地呢喃道。
可是他卻是意猶未盡一樣,更是深深地吻着她,輾轉反側。熱舌長驅直入,想要點燃她的那份女性直覺,讓她與自己一起沉淪。
赫然之間,伊翼渙發現自己渴望她身體的程度遠遠超乎了他的想象,似乎一碰到她,他就無法自拔的淪陷進她的清香之中。
這個女人,該死的竟然對他有這麼大的魔力!
他的脣,終於鬆開了她的脣,卻是遊向了她的頸項。一寸又一寸地啃齧着,想要將她一起吞入腹中。他似乎已經忘記了他的目的,此刻的行爲完全是按照他身體的本能。
他只知道,他想要她!想要這個女人的身體!
風見桐伸手推拒他的胸膛,她想要低吼出聲,然而虛弱的身體讓她卻是輕吟出聲,“你不要這樣……伊翼渙……你混蛋……你這個大色魔……連病人都不放過……”
“大色魔?你似乎忘記一點,你是我的女人,你身體的每一寸都是我的!”伊翼渙重重地咬着她胸前那一片肌膚,烙印下一個瑰紅痕跡。
風見桐感覺渾身一顫,意識到了他此刻異樣,她忙說道,“不要……我願意喝粥……我喝粥……”
伊翼渙感受她的微微顫抖,她的身體就在他的懷裡,她的香氣將他環繞。他的手更是感受到她的那份柔軟,一時間欲、念難平。
努力剋制了一下心底的躁動,他又是輕咬了下她的耳垂,這纔將手從她寬鬆的衣服裡伸了出來。
他將她的衣服理了理,將那碗粥端到了她的面前。望着懷裡已經無精打采的女人,邪邪地說道,“你最好給我快點好起來,這樣你纔能有足夠的力氣服侍我!”
“現在”
“給我喝!把這碗粥統統喝光!”他說着,兩道濃眸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