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亂說?”耶律重輕笑,“你可以去問問我手下的人,還不是我受傷你們來看我,他抱着你的腰說的嗎?還有天香樓吃大遼的特色餐宴,你還醉倒在七皇子的身上呢。”他冷冷地把這些事實都說了出來。
暗暗地嘆氣,這記仇的耶律重啊。
頭又痛,不得不說了,我不想讓上官誤會,他比好多東西都重要,他是我以後的等待和期盼。我搖搖頭,“上官,那只是騙某些人的,你以爲,我對你而言有什麼秘密沒有說嗎?我發誓,有什麼事,我都會告訴你,半件也不隱瞞。上次的時候,我就說了,沒有瞞過你的。”
上官雩的臉色好轉了些,可是,那拳頭還是抓得緊緊的。
我握住他的手,“上官,我是什麼樣的女子,你還不明白嗎?如果,你要聽信他,那我沒有辦法。”我不會去強求,真的不會。
他反握着我的手,五指交叉着五指,對我一笑,“初雪,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我在想着,如何將這遼狗趕出燕朝去呢。”
好刻薄啊,爲他的相信,我鬆了一口氣。
耶律重是自取其辱,不值得同情。
“你們還真會做戲,可是,七皇很是情深意重啊,難道,初雪你肯舍他而選這已算是駙馬的人?”他張大了眼。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說:“我選誰,是我的事,不用你多管,你是遼人,你管我的事,你未免管得太多了。我們素昧平生,你卻對我步步緊逼,耶律重,你還真是讓人小看了。”
他若有所思地笑,“素昧平生,以後,你就知了。”
“我什麼也不想要知道,我過我的生活,我自在,我快樂。請你不要再插手。小靜的事,已讓我把你全部的信任都掃到了谷底,耶律重,我不須再怕你。”他已沒有威脅我的棋子,何須再順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