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太少了,初雪啊。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一定要和上官雩在一起?我可以跟你說哦,那是不行的。”
“關你什麼事啊?我就是喜歡上官雩,我就是要和他在一起。”簡直是莫名其妙。
我潑起水花,她跳得老遠,趁此時,我伸長了手去拿衣服。
一隻手,很快就壓住了我的手腕,我趕緊一手擋住胸。
若風的手勁,還真是有力,捏得我很痛,很痛。
我也顧不上什麼了,一手摸到勺子,朝她潑水。
可是,無論我如何對準她,她左右飛旋如翩翩起舞的蝶一般,就是沒放開我的手,動作快得不像話,“來人啊。”我大聲地叫了出來。
“真不好,都跟你說了,不能叫人。”她不悅地說着。
她手陡地暴長,一手點上我的喉嚨,頓時,我就變得啞口無言了。
我急得淚都在眼眶裡打轉,拼命地縮着手。
她是放開了我,朝我一笑,“好了,不和你玩了,你趕緊洗一洗,你要是沒有洗乾淨,我可是來幫你哦。”
說完,輕輕一笑,輕盈的身子轉到屏風外。
我無力地跌坐在木桶裡,這個有病的若風,她說的話並不假。
我也不喜歡這種逼迫的手段,我還能如何呢?
一會兒,房裡就有薰香點起,淡淡的味道迷濛了起來。
我趕緊穿上衣服,鬱悶地走了出去。
“來,喝點茶。”她招招手。
我坐下,端起了茶,卻是往她潑去。
這一次,她沒有躲,沒有閃,而是輕輕地抹了下。
我黑着臉看她,一句話卻也說不出來。
外頭的天色有些黑了,我有些焦急,我還約了上官雩呢。
“你太不聽話了,倪初雪。”她不贊同地搖頭,“好吧,我想你也一肚子火了,我就告訴你好了。初雪啊,你可不能壞了大事啊,別再跟上官雩那人再來往了,今天你們約好了是不是?可是,你不能去了,別急,聽我說完,你得去侍候七皇子呢。侍候,你懂嗎?是女人用身體侍候男人的那種。”她曖昧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