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其實在酒吧裡頭見怪不怪,要是覺得價格合適,可能當場就跟着走了。
“抱歉。”方藝晴冷着臉說。
“覺得少?”男人又扔出來了一沓子。
方藝晴惱了,“你是聽不懂人話嗎?我說了不拼桌!”
那男人立馬怒了,“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擰着眉頭說:“你們要是再鬧,就讓保安來解決吧!”
“保安?我看看你們是叫保安快,還是我拿下你們快!”男人大聲說着。
眼瞅着他們二人就要過來,一道聲音忽然傳來:“二位大哥,實在是抱歉了,我女朋友不懂事,惹着你們了。”
一隻手落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擡頭看了一眼,竟然是吳浩。
真是冤家路窄。
見有男人出面說話,那倆男人也沒剛纔那麼有氣勢了,他道:“你女朋友也就一個吧?”
潛意思就是,不如把方藝晴讓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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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浩笑着說:“我朋友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那倆男人低低的咒罵了一句,將酒和錢拿了起來,走了。
方藝晴鬆了一口氣,對着吳浩的胳膊上拍了兩下,“謝了啊。”
吳浩鬆開了落在我肩膀上的手,“不用客氣,嚇着了吧?”
我不想理他,於是沒說話。
方藝晴說:“還好,這倆人也不敢亂來,Lo酒吧治安還是很好的。”
吳浩挑了挑眉頭,“所以這還怪我多管閒事嘍?”
方藝晴撇了撇嘴,拿出一個新的酒杯,倒滿了,“來,別的話都不多說了,我喝一杯算是感謝你,可以吧?”
“痛快。”二人一碰杯,雙雙一飲而盡。
說實在的,有時候我真的挺羨慕方藝晴這種心態。
想當初她和吳浩談戀愛,後來又發生那麼多事情,過了幾年後竟然能跟朋友似的相處……
我是真不行。
我甚至不想跟他多說無用的一句話。
“何小姐也喝一杯吧?”吳浩看着我。
我搖了搖頭。
吳浩也不覺得尷尬,在那自說自話,“Lo酒吧的洋酒味道真是不錯,就是後勁有點大,但喝下去的時候卻覺得滿口清甜,不像是酒,估計會很討女孩子喜歡。”
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真是見識到了尬聊的最高境界。
方藝晴大概也聽不下去了,她叫我去洗手間,我跟着她一起去了,出來的時候還等了她半天,後來才發現她已經不在裡頭了。
我不緊不慢的回去,瞧見他們二人在那聊的挺開心的樣子。
“來來來,喝一杯。”方藝晴嚷嚷着。
我拿起了酒杯,碰杯喝了下去。
我沒想到我這麼不勝酒力,在喝完這杯酒後就覺得渾身痠軟無力,腦袋也暈沉沉的。
奇怪……
這酒的後勁這麼大嗎?
我以前也喝過這種酒啊。
方藝晴這個時候接了個電話,大聲嚷嚷着:“什麼?你說什麼?大點聲!我聽不到啊!啊?哦!我這就回去,這就回去……”
她掛了電話後告訴我,“我有點事情,你們慢慢喝,我們下次再聚。”
我本想說你先別走,和我一起,因爲我覺得很不對勁。
可才張開嘴,卻發不出聲來,嗓子像是堵住了一樣,很難受,還火辣辣的。
方藝晴沒注意到我的怪異,很快就離開了。
我心頭涌現出不好的預感,我看了看酒杯,莫名覺得冷意從脊椎往上躥。
這……這該不會是吳浩給我下藥了吧?!
難道是剛剛去洗手間的時候,被他抓到了時機?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而這個時候,體內也涌現出了一股股難以言喻的熱度,身上像是有無數蟲子在爬似的,很癢。
我使勁抓了抓,癢後就是火燒一般。
身體彷彿要炸開似的。
吳浩坐在了我身邊,伸手摟住了我的胳膊,“小初,你身上怎麼這麼燙啊?”
他的語氣帶着些許曖昧。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我要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那我就真是傻子了。
我現在滿腦子都是回去,我手撐着座椅想要站起來,可好不容易起來了,卻整個人痠軟無力,朝前倒去。
吳浩連忙扶住了我,手在我的腰間輾轉個不停。
“你……你走開……”我虛弱而艱難的吐出了這三個字。
“我走哪去啊?你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不如去旁邊的酒店玩一玩吧?”吳浩說着,直接把我往外帶。
出門的時候,我掙扎着想要叫保安,可我的掙扎卻彷彿一個瀕死的人一樣,一點力道都沒有。
等他把我帶出去的時候,我絕望了。
怎麼辦……
我到底該怎麼辦!
身體無力,可大腦卻格外清醒,彷彿想讓我記住即將發生的一切似的。
“何初,你知道嗎?我有多想得到你。”吳浩嘴脣一勾,眼神肆虐的在我身上輾轉,他的手在我肩膀上摩擦,雖然沒有什麼大尺度的動作,但也足夠讓我噁心了。
“我上大學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真是可惜,我要是早些遇見的是你就好了,那樣你也不會因爲你和方藝晴之間的關係而拒絕我了,對嗎?”吳浩說。
我氣的想罵髒話,可一張口就是熱氣,還什麼都說不出來。
這個男人怎麼能自戀到這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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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我是瞎了眼了才能看上他這樣的一個渣男!
“是不是感覺使不上勁,說不出話?”吳浩洋洋得意的問。
我狠狠的瞪着他,果然是他搞的鬼!
“這是市面上最新型的藥,會讓你的大腦很清醒,不會忘記事情。你會一輩子記得我今夜帶給你的歡愉的。”吳浩笑,將我扔到了牀上。
我的身子隨着牀而晃動了兩下,我看着他拿出手機對着我拍了很多照片。
“真好看,穿着衣服都這麼好看,沒脫衣服就更好看了。”吳浩貪戀的說。
“你……要是……敢……動我……你會死的……很慘的……”我一字一頓的說。
吳浩根本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那我估計你不會達成這個心願了。”一道風流的聲音從未關門口傳了過來,“你不會做一隻風流的鬼,而是一隻被折磨至死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