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越天拜訪植被一族,植被一族的新任族長梅千寒親自迎接,把侯越天請進去之後,梅千寒客氣幾句之後就話入正題,問起了侯越天此來的目的。侯越天這次是來求人的,未曾說話之前,侯越天先呈上了一張錦帛。梅千寒不知道侯越天什麼意思?接過這張錦帛之後,他這麼打開一看,梅千寒不由的臉色一變,原來這張錦帛是一張禮單,上面所排列的寶物就算是梅千寒也爲之動容。常言說得好,禮下於人必有所求,侯越天拿出這樣的一份兒厚禮,可見他隨求之事肯定不小。
一開始的時候,梅千寒沒敢收,可聽了侯越天一番話之後,梅千寒猶豫了,這禮單上面的可都是好東西呀!要說不動心那是騙人的。有了侯越天這番話之後,梅千寒最後還是收下了,命三長老把寶物收下,三長老領了禮單之後,就出去查點了。他一邊查一邊心驚,等把這些寶物差點清楚之後,就把這些寶物封進玉盒,拿到藏寶庫登記入冊。
而就在三長老帶着這些個寶物去藏寶庫的時候,卻是無意間遇到了武曲星君,武曲星君一個人觀賞仙花瑤草覺得無味,正打算回到自己下榻的大殿歇息,於是兩人就在半路上碰到了一起。
看到三長老身後的小精靈們各個手上捧着玉盒,上面還打着封禁符文,武曲星君一時上來了興趣,他緩步上前就來到了三長老面前,三長老一看是武曲星君,趕忙帶頭跪倒施禮:“原來是星君大人,給星君大人問安,大人福壽安泰。”
武曲星君默默的點頭,眼睛在那些小精靈手上的玉盒上掃過:“哦----,免了,都起來吧!”武曲星君說着把手一擡,一股暗勁把衆人託了起來。
武曲星君這時候轉臉看向三長老:“你們這是去做什麼呀?看你們一個個兒小心翼翼的樣子,生怕手中的東西掉落一般。嗯,這上面還打着封印符印,想必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吧?”
武曲星君問起,這位三長老也不敢隱瞞:“稟星君,這些玉盒中盛放的都是一些個稀有的寶物,因此纔會用封禁符印鎮壓。而這些寶物,乃是走獸一族的候族長帶來的禮品,族長礙於盛情難卻,所以命我收了這些寶物,待登記入冊之後,封入寶庫的。”三長老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比劃了那些玉盒一下。
曲星君微微的蹙眉,把手擡了一下,示意三長老打開看一下,這些玉盒中都是些什麼寶物?三長老不敢違逆,即便這些玉盒被符印封禁了,這時候也只能是解開封印打開玉盒了。
隨着一隻只玉盒打開,武曲星君是不住的點頭,他之所以點頭,是因爲這些寶物的確難得,但還不至於使他吃驚,因爲他的身份太高,又是玉帝身邊兒的紅人,什麼樣的寶物沒見過呀?眼前的這些寶物雖說珍貴,但對於他來說,這些寶物還算不上什麼?也只能是要他點點頭罷了。
武曲星君臉上雖說淡淡的,可他心裡卻是有了疑問,這些寶物雖然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但對於別人來講可就不一般了,這些寶物都是十分難得寶物,對方無端端的又怎會送出這樣的厚禮呢?常言道;禮下於人,必有所求,對方送出這樣的厚禮,想必所求之事也非同一般。
武曲星君向到這裡,心裡也有了計較,慢慢轉身看向三長老:“行了,這些東西本尊也見識過了,你們拿去庫存吧!對了,你家族長在什麼地方招待那走獸一族的族長?可是在待客的議事大殿茂華殿?”
三長老躬身一禮:“星君說的沒錯,此刻族長正是在茂華殿接待侯族長。嗯----,星君,您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情吩咐?那,那我們就,就去了?”武曲星君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可以離去了。
看着三長老帶着一羣小精靈離去,武曲星君稍作沉吟,隨後對着身邊跟隨的侍衛一擺手:“走,咱們也到茂華殿湊湊熱鬧。這些天一直氣悶得很,是時候疏散一下心緒了。走獸一族,走獸一族?也不知此刻劉清雲有沒有到走獸一族任命?這次走獸一族的族長到這裡來,到底是不是奉了劉清雲的命令呢?又爲是何事呢?還真是好奇呢?”武曲星君一邊說着,嘴角不由的掛出了一絲冷笑。
而這時候那名侍衛則是沒敢接茬,這些時日武曲星君脾氣不大好,多說一句話也許就會惹來一頓臭罵,弄不好還會受一頓責罰也說不定,這時候他也不過是應付着笑了笑點點頭也就罷了,隨後就在前面帶路,領着武曲星君向着茂華殿而去。
等武曲星君到了茂華殿,也不用人通稟,拾階而上徑直就到了大殿門口,而這時候只聽的大殿上侯越天與梅千寒談的正歡。此時聽的出來,兩人都十分的高興,看來是個有所得,商量的事情雙方都很滿意。
武曲星君聽他們兩人相談甚歡,當時就駐足不前了,這倒不是他心有顧忌,而是因爲他想聽一聽兩人究竟談的是什麼事情?武曲星君身形在大殿門口一側駐步影住身形,側耳傾聽。
這時候只聽梅千寒開口:“侯族長,要說這火提子,實數你我兩族共同掌管,眼下三界大劫將至,正是此寶派上用場的時候,今次就算是你不來,我也想過了,也是到了共同開園,採摘火提子的時候了。這次侯族長思慮在前,先了寒某一步,提出了這樣的建議,也正合我意呀!”
侯越天聽了是朗聲一笑:“哈哈哈,梅族長說的不錯呀!火提子可以說是你我兩族的重寶,有這樣的寶物,也是你我兩族的福分。眼下也正是此寶發揮作用的個時候哇!有此寶相助,相信給你我兩族族人的實力可再升一個臺階。”
梅千雪聽聞之後稍作沉吟:“侯族長,請恕寒某多句嘴,這火提子可不是一般的靈果,若是運用得好,自是如你我所說,可爲族人提升修爲,可若是使用不當,卻是白白糟蹋了。我就是想問吶!侯族長可有想好怎麼利用這火提子了嗎?”
侯越天聽他這麼一問,倒是爲難了,按理說,別說他沒有火提子的服用方法,就算是有,也不應該告訴對方。可這時候對方問起了,自己若是不回答?對方會不會挑理?
侯越天這邊正自想着,梅千寒眨了眨眼:“呵呵呵,看來寒某這一問,問的有些冒昧了,侯族長也不要爲難,此話只當我沒有說過也就是了。”
對方這麼一說,侯越天趕到有點兒不好意思了。可越是這時候,這人吶!越是容易犯錯誤。就像侯越天吧!你本身沒有服用火提子的辦法,就順坡下驢把這話題止住不就行了嗎?可這時候他覺得不說點兒什麼好似對不起對方似的?這時候他就犯了一個言多必失的毛病。
侯越天這時候想到了什麼?他一想,自己雖說沒有服用火提子的方法,但並不代表別人就沒有了,劉清雲作爲大周天都御史,在上界認識的人肯定不少,再說了,他手下可是有兩大善於煉丹的弟子,這火提子怎麼服用效力最大還能難得住他嗎?
侯越天心裡這麼想着,這嘴上就禿嚕出來了:“嗯----,梅族長,這,這話也不能這麼說,實不相瞞,火提子怎麼使用?才能把它的效力完全發揮出來,這我並不知道。因爲我對丹藥一途並不怎麼涉獵?對於藥性也不甚瞭解,所以這火提子又該怎麼服用?我也不太清楚。雖說我不懂,但有比我丹藥之術精深的人吶!我族新任統領大人劉清雲,劉御史。他的門下就有兩位丹藥高手,即便他兩人丹藥境界不夠,劉御史三界認識的高人可也不少哇!今天話說到這裡,我也不瞞着寒族長,其實此次來到貴族,也是受了劉御史指點,有着劉御史在,又何愁不能把火提子的最大效力發揮出來呢?”
侯越天的話說到此處,外面的武曲星君卻是把臉一沉,若是侯越天不提劉清雲也就罷了,即便武曲星君有心爲難侯越天,也不會做得太過,可這時候他在外面聽聞了侯越天提及了劉清雲三個字,武曲星君就有點兒忍不住了,還不等大殿上的梅千寒說什麼?武曲星君在外面一聲冷笑,走進了大殿。
聽得大殿門外有人發出一聲冷笑,梅千寒把到嘴邊兒的話嚥了回去,擡頭一看,發現到大殿門口人影一閃,武曲星君走了進來。一看是武曲星君,梅千寒趕緊站起身形,隨着梅千寒站起身,另外兩位長老也趕緊起身。大殿上的人都站了起來,且神情肅穆,侯越天就知道來人身份了得,也趕緊隨着站起身形。
這時候梅千寒趕緊緊走幾步,當時抱拳行禮:“哎呀!星君大人怎麼過來了?外面的人也太不曉事了,星君過來怎麼也不通傳一聲?我等也好迎接呀!還請星君贖罪,我等怠慢了。”
武曲星君沒有說話,只是擺了擺手,他的眼光一直落在侯越天身上。這時候梅千寒趕緊給侯越天介紹:“侯族長,來來來,我爲你介紹一下,這位可是了不起,乃是我族現任的大統領,天庭的武曲星君大人,侯族長,還不快快拜見星君大人。”
侯越天一聽聞是武曲星君,他怎敢怠慢?要說兩人的道行,雖說侯越天不一定就輸給對方,但對方身份特殊哇!侯越天趕緊給武曲星君施禮:“原來是武曲星君,侯某不識星君聖顏,多有怠慢,真是死罪呀!死罪。星君在上,侯越天這廂助星君福壽安泰。”
眼看着侯越天深深施禮單膝跪倒,武曲星君一點兒客氣都沒有,就那麼看着侯越天拜了下去。侯越天跪倒施禮,武曲星君不但沒表示,還一句話也不說,他不說話,侯越天心中好不尷尬,對方這是什麼意思?就算是身份尊貴,我這裡給你見禮,你多少也得說句話呀?怎麼就把我蹲在這裡了不成?侯越天心中想着,忍不住擡頭向着武曲星君看去。
等侯越天看清武曲星君的樣子,這心裡不由得就是一陣的憤慨,對方現在不但沒有與自己還禮或攙扶的樣子,相反還眼皮低垂的看着自己,這樣子就好似那鼻子眼兒看人一樣。看到武曲星君這幅樣子,侯越天心裡極其不痛快。可同時也有一種預感,看武曲星君這幅樣子,今天恐怕是要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