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爲刁浩靈沒認出義心來,結果被義心追着一陣的亂打,把刁浩靈打得到處亂竄。刁浩靈一邊跑一邊求饒,義心追着刁浩靈打了能有一盞茶的時間。最後還是珠兒出面攔下了義心,義心這才作罷。
刁浩靈看這把義心攔下來的珠兒眼睛一陣的錯愕,刁浩靈一陣的新奇,他可知道,義心可不是饒人兒的,不管是嘴上還是事兒上,從來都不吃虧。沒想到眼前這個如花似玉的女子一句話就讓義心老實下來了。這女子是誰呀?義心怎麼這麼聽她的話呀?
義心看着一臉新奇的刁浩靈,他咳嗽一聲:“咳嗯-----,浩靈你過來,怕什麼呀?我不會再打你了,過來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刁浩靈看着義心,他慢慢地走過來,一臉的警惕,就怕義心冷不丁再來一下子。義心衝他微微一笑:“站那麼遠幹什麼呀?過來一點兒,我給你介紹一下。看到沒?這是我的道呂,你的嫂子。還不快趕緊施禮,叫嫂子。”
義心這一介紹,可真把刁浩靈驚着了,刁浩靈眼睛瞪有多大?呆呆的看了珠兒好一會兒,又看了看義心,有點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師傅有了道呂都沒有這次讓他吃驚,想想二百年前還是小蘿蔔頭兒的義心,沒想到再次見面對方竟然已經有了道呂了,刁浩靈一時間有點兒反應不過來。
義心看了看發愣的刁浩靈:“看,看什麼看吶?沒見過漂亮的女子嗎?還不快施禮叫嫂子。你是不是皮又癢癢了。”
刁浩靈趕緊回神,嘴角露出一個牽強尷尬的笑容:“啊啊----,我我我,小弟失禮了,嫂子在上,刁浩靈給嫂子見禮。”刁浩靈說這撩衣跪下給珠兒磕頭。因爲這是第一次見面兒,所以刁浩靈才施大禮。
珠兒被刁浩靈的神情逗得掩袖一笑,伸手把刁浩靈扶了起來:“小叔不必施此大禮,你還是快起來吧。”珠兒說的時候面色微紅。
這時候義心上來了,伸手一把抓住刁浩靈,刁浩靈還以爲義心又要打他呢?嚇得他直向後退。義心手抓得緊緊的:“你別躲呀!浩靈,既然已經見過你嫂子了,你就磕個頭了事了嗎?”義心說着緊抓着刁浩靈不放。
刁浩靈用另一隻手撓了撓腦袋:“你這話什麼意思?你們可都是我的師兄和嫂子,難道還要我掏見面兒禮嗎?”
義心翻了個白眼兒:“我什麼時候說讓你掏見面兒禮了?我說這話了嗎?我的意思是,這可是哥哥我的一生之中的大事,你就不隨點兒禮什麼的?”
刁浩靈差點兒蹦起來,這話說得,這不還是讓自己掏腰包嗎?這不跟沒解釋一樣嗎?刁浩靈眼睛轉了轉,這傢伙露出了一個笑容。心說:我這師兄真是個土匪呀!不管是誰他都削哇!你不是想要我隨禮嗎?嗨---我還就隨了,等隨完禮咱再說。這刁浩靈也不是個吃虧的主兒,這時候心裡已經打好了注意。
就見刁浩靈把手向腰裡一伸,禿嚕就解下了盤龍捲雲絛,他把卷雲絛攏了攏,然後雙手一託,送到了義心的近前:“師兄,小弟我身無長物,現在就這條兵刃還算過得去,就送給你們了。”
義心看着刁浩靈遞過來的盤龍捲雲絛一愣:“浩靈,你不會是發燒了吧?這不是敖師伯送你的兵器盤龍捲雲絛嗎?你怎麼把這東西送我們吶!”
刁浩靈顛了顛這條兵器:“師兄說的沒錯,這的確是義父送我的兵器,可我總覺得這條兵器不適合男子使用,這次正好是個機會,我就把這兵器送給嫂子了。”
珠兒聽說這漂亮的腰帶竟然是刁浩靈的兵器,珠兒趕緊推了推:“浩靈,快把這兵器收起來,你隨不隨禮倒沒關係,怎麼能把自己的兵器送人了?快收起來。”
刁浩靈一笑:“嫂子,你放心吧!我還有兵器,師伯陸壓爲我煉製了一把寶劍,而且師傅傳我們的飄星落月劍法又是我們的絕學,所以那把劍纔是我的真正兵器。所以這盤龍捲雲絛你就收下吧!”
刁浩靈這麼一說,劉清雲纔想起來,的確,當初陸壓把自己得到的黃中李枝幹製成的半截簪子拿走了,當時說得清楚,就是爲刁浩靈煉製一把兵器,沒想到他已經煉好了,並且已經送給了刁浩靈。
義心聽刁浩靈這麼一說,他怔怔的一愣,示意讓珠兒收下,他則是回頭問刁浩靈:“對了,剛纔我忘了問了。你剛纔說什麼?義父?你說的義父是敖師伯嗎?”
刁浩靈點點頭:“是啊!我和師弟已經拜敖禮師伯爲義父了,我們是一起拜的。好了,這是先別說了,還是說眼前吧?這個,禮我是隨了,師兄你也收下了。現在該換你了吧?”
刁浩靈這麼一說,義心腦袋嗡的一聲。這時候他想起來了,刁浩靈這小子精靈古怪,和自己一樣全是不吃虧的主兒。現在聽他這麼一說,義心有種不好的感覺。義心嘴角一呲:“換我,什麼換我?”
刁浩靈白了他一眼:“裝蒜了是不是?裝蒜了是不是?這不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着嗎?禮我已經隨了,你們兩口子也收了。現在是不是該款待賓朋了呀?師弟我也不爲難你,你也知道,咱們修真煉氣之士對吃講究不算多大?飯菜什麼的你看着辦。但對於酒茶之類的就頗爲挑剔了,師兄你怎麼也得準備些極品仙茶和猴酒吧?”
刁浩靈說完,義心差點兒坐地上,可不是嗎?按照人間的規矩,人家已經道賀隨禮了,那麼就該自己設宴款待了。可這款待是款待,但刁浩靈也太狠了,上來就要和極品仙茶和猴酒。這不是獅子大張口吃人嗎?
義心急的是滿頭的大汗,這回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沒事要這賀禮幹什麼呀?正在他着急的時候,侯剛烈上來了,他已經知道珠兒是誰了。上來就給珠兒磕頭叫嫂子,等起身之後,就把手伸向了衣袖,他一邊摸一邊嘀咕:“哎呀!我隨點兒什麼呢?沒想到義心師兄竟然有極品仙茶,我隨點兒什麼,能從師兄那裡弄幾斤極品仙茶呢?”
義心聽完當時就蹦起來了:“別介,別介,可別介。侯師弟,咱們初次見面,這禮咱就免了。到時候咱們兄弟喝上一杯也就是了,你不用隨禮了。”義心心說:開什麼玩笑?這邊收了禮,沒辦法,既然對方提出來了,自己不招待不像。真要再收了你的禮,我上哪去弄幾斤極品仙茶呀?這禮打死也不收,也不敢收。
衆人在旁邊兒看的這個樂呀!蘭瑞芯笑的腰都快直不起來了。蘭瑞芯輕輕地揉着肚子:“哎呀!這可真是六月的債換得快。沒想到義心也有這時候。”自從蘭瑞芯認識義心以來,她就發現義心不是個吃虧的主兒,跟珠兒一樣,這二人真是天生的一對。可今天他們被刁浩靈和侯剛烈弄得是手足無措。
珠兒在一邊看着義心直咬牙,伸手就給義心再腰上來了一把,義心被冷不丁這一下子掐的一聲大叫,他回頭一看是珠兒,當時就沒氣兒了。珠兒瞪眼看着他,小聲的嘀咕:“都怨你,出醜了吧!什麼人你都敢削?這回撞鐵板上了吧?你沒事要什麼賀禮呀?這不是賠本的買賣嗎?”義心乾笑了兩聲。
劉清雲輕輕的搖了搖頭,他看了看滿頭大汗的義心:“好了,就到這吧?浩靈你不要再鬧了。剛纔你送珠兒盤龍捲雲絛的時候,讓我想起了一件事,文殊菩薩送了我一件寶物,說這件寶物和我身邊的人有緣。菩薩也沒說明這件寶物到底和誰有緣,只說這件寶物到了有緣人的手裡會起變化,現在你們就試試,這寶物到底和誰有緣,如果有緣的話?這件寶物就是他的了。”劉清雲這是有意給義心一個臺階下,說完手腕一翻,在他的手掌上出現了一顆三尺長的紫竹,正是文殊菩薩施法重新煉化的那支七星紫竹杆。
劉清雲剛一把七星紫竹杆拿出來,珠兒就上來了。珠兒上來有兩個原因,一是把剛纔的尷尬氣氛接過去,正好趁着劉清雲這話順坡下驢。這得交代一句,別看現在這片兒接過去了,可到後來,義心這桌酒席究竟還是還上了。再說第二點,二是這七星紫竹杆實在是太好看了,這七星紫竹杆就像一叢縮小的竹子,上面有七個叉兒。竹葉搖搖,上面的露珠閃着耗光。整棵竹子紫光粼粼甚是好看。這樣的寶物,珠兒能不動心嗎?
珠兒來到劉清雲的身邊,她上下打量這棵竹子,然後對劉清雲一笑:“姐夫,這是件什麼寶物哇?好漂亮啊!我能先試試嗎?”刁浩靈聽了珠兒對劉清雲的稱呼,他就是一愣,心說:這是什麼輩分吶?怎麼叫姐夫哇?她是義心的道呂,應該叫師叔哇?不行,我得問問。
刁浩靈在一邊兒輕聲問義心原因,義心笑了笑就把事情向刁浩靈說了一遍,刁浩靈這才明白怎麼回事?看着躍躍欲試的珠兒,刁浩靈心裡想:現在師傅和義心都有道呂了,新來的華飛和玉蝶也是道呂,我的春天什麼時候能來呀?
放下刁浩靈瞎尋思不說,再說劉清雲,劉清雲輕笑一聲,把手向珠兒一伸:“好,那你就試試吧?這件寶物叫七星紫竹杆,你只要用手抓住這寶物就行了。它要是真和你有緣,會有異象發生的。”
珠兒伸手抓住了紫竹的杆兒,她拿在手裡看了看,然後隨手揮了幾揮。除了紫竹自帶的光芒外,其他的一點兒反應也沒有。珠兒看着沒反應的紫竹一癟嘴,看來這紫竹是和她無緣了。
義心看出了珠兒的沮喪,他趕緊安慰:“珠兒,咱們這些日子得到的寶貝太多了,不缺這一樣。再說了,寶貝多了有什麼用呢?咱們只要把手裡的寶物運用好,威力那一樣都不小的。”珠兒嘆了口氣,雖說義心說的沒錯,可多少還是有點兒不甘心。這可是菩薩此的寶物,誰不想得到哇?
珠兒把手裡的紫竹換給了劉清雲,劉清雲輕輕地點頭:“嗯-----,既然珠兒與此寶無緣,那麼接下來,你們還有誰願意試一下呀?”劉清雲話剛說完,刁浩靈上來了。
刁浩靈來到劉清雲面前:“師傅,我試一下吧!”刁浩靈可是看到過這寶物的威力,他對這件寶物可是相當的感興趣,要不是珠兒頭一個過來,他早就蹦出來了。
劉清雲把手一伸:“好吧!那就讓你試一下吧!”劉清雲的話說完,刁浩靈就把紫竹接過去了,刁浩靈把紫竹拿在手裡舞了幾下,這紫竹照樣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應?
劉清雲看已有兩人與此寶無緣了,他微微的搖了搖頭,究竟是誰與此寶有緣呢?劉清雲再次把目光對準了剩下的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