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雲大戰神秘黑袍人,這黑袍人的武功相當高,就以劉清雲的本事,他和劉清雲大戰了四十回合不分勝負。這黑袍人一邊和劉清雲打一邊暗自思量,他看得出來,劉清雲和他打鬥,根本就沒拿出壓箱底兒的真本領,而且劉清雲也沒用處大威力的神通。劉清雲究竟有多高的本領?有多深的道行?黑袍人心裡不斷地畫問號。
最後黑袍人一想,算了,已經四十回合了,這就夠瞧的了。有道是先下手爲強,再這樣下去,就只能用法力分勝負了。要是劉清雲的神通壓過自己,那自己就只有倒黴的份兒了。趁劉清雲沒有用出神通之前,還是我先下手吧!
黑袍人打定主意之後,他虛晃一招,緊跟着雙手打法訣大肥袖子一甩,這隻大袖子衣襟變大,照着劉清雲就兜了過去。
劉清雲一邊和黑袍人打着,他一邊偷眼觀瞧,就見這黑袍人眼光閃爍,他就知道這黑袍人要有下一步動作,他就加了小心了。這黑袍人打着打着,突然跳出了戰圈兒,這時候頭頂一黑,一隻大袖子向自己攏了過來。
劉清雲伸手就拿出了人王印,嘴裡法訣快速的唸完,用右手一領左手託着的人王印喊了聲:“擊。”人王印隨着擊這個字,翻着個兒迎上了大袖子。
人王印放出陣陣的紅光,每轉一圈兒,就長大一號兒,同時放出收集而來的衆生念力。隨着人王印不斷的變大,它放出的念力也就越大。
黑袍人看劉清雲祭出了法寶,他嘴角含着一絲冷笑,他叫動法力,袖子前伸就想把人王印收進袖中。他還大笑着說:“哈哈哈,既然你把禮物送到我嘴邊兒上來了,我哪有不收下的道理呀?我就收下了。”
劉清雲嘴角挑起:“收下人王印?你胃口可真不小,只怕你沒有那樣的腸胃,吃不下可是會撐死的。給我鎮壓。”劉清雲說着用手一領人王印,人王印壓向大袖子。
劉清雲說完鎮壓二字,人王印瞬間放出道道紅光,放大的人王印就和大袖子對上了,人王印放出的巨大念力硬生生的把黑袍人施展的乾坤袖給託了起來,袖口放出的吸力根本就卷不動巨大的人王印。
黑袍人咬牙瞪着眼連收了好幾次人王印都無功而返,黑袍人吃驚不小:“他我,我,我怎,怎麼就收不呢?這是個什麼東西?怎麼抵得住乾坤袖呢?”黑袍人不知道這人王印是世間第一顆玉璽,鎮國之器,要是知道,他也就不新鮮了。這人王印上的念力可幫了劉清雲不是一次忙,衆生念力威力巨大,現在劉清雲連人王印中少一半兒的念力都放不出來,要是全放出來?就算鎮元子施展乾坤袖也架不住人王印往下砸。
這黑袍人一連收了好幾次都沒撼動人王印,他一咬牙,乾坤袖沒敢收回,單手一掐訣,把手一張,一道紫紅色的雷印砸向劉清雲。
劉清雲眼睛微眯,單手法訣控制着人王印,另一隻手單手掐訣放出了陰陽五雷,兩道雷印撞在一起光華閃爍,咔拉-----,巨大的聲浪把四周的碎石雜草震飛,劉清雲和黑袍人覺得身子微微一麻,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緊跟着在兩顆雷印交匯的地方冒起了一團巨大的塵煙,黑袍人施展的乾坤袖和人王印受這兩道交匯的能量影響,他們被顛的全飛了起來。
黑袍人身子一個沒站穩,他腳下連退,蹬蹬蹬,退出有四丈多遠,大肥袖子也恢復了原來的大小,只是袖口處已經破破爛爛了。
而劉清雲則要比這黑袍人好得多,他只是身子一晃就穩住了身形,他趕緊雙手打法訣收回了人王印,從這就看出了劉清雲的道行比這黑袍人要高深。
等兩顆雷印激起的煙塵散去之後,黑袍人和劉清雲看向了對方,這時候在他們之間出現了一個大深坑。劉清雲看了黑袍人一眼,他把手裡的劈邪尺祭了起來,雙手打法訣,劈邪尺瞬間放大,在空中劃出一道紫光,帶起近丈長的尺芒拍向黑袍人。
黑袍人眼光微縮,看着劈邪尺帶起的威勢他心裡就是一顫,劈邪尺周圍浩然正氣騰騰,帶着風雷之聲,巨大的尺身能有十來丈長,嚇得他趕緊也祭出了自己的法寶,就是他那條特殊的兵器流光穿雲尺。
流光穿雲尺尺尾上的的紅絨球紅光大方,撲棱一下就變長飛了上去,眨眼間纏在了劈邪尺的尺頭上,黑袍人往自己的左臂上打了道法訣,這條手臂突然青筋暴起,上面迅速的冒出了一層青褐色鱗片,這條長了鱗片的手臂拽着穿雲尺一叫力,好傢伙,這條手臂的力量可真不是蓋的,硬生生的把劈邪尺拽的離開了原來的軌跡,巨大的劈邪尺被他拽着摔在地面上,轟的一聲把他身後的地面砸出了一道大深溝。
黑袍人隨後悶哼了一聲,腳下扎馬步,這條長滿鱗片的手臂就掄開了,劈邪尺愣是被他從地上又拉了起來,在空中把劈邪尺掄了三圈兒對準了劉清雲:“還給你。”
說實話,劉清雲覺得嗓子有點兒發乾,這劈邪尺被他用法決祭出可是有十來丈長,那分量就不用說了,可這黑袍人竟然硬生生的靠蠻力把這劈邪尺拽的甩向了自己,他這得多大力量啊?
劉清雲看着飛向自己的劈邪尺一聲苦笑,他不敢硬接,現在劈邪尺已經不受他的控制了,被對方的蠻力拽的法訣已經失去了控制力。身形一閃化成一道虹光就到了半空中。劉清雲剛躲開,劈邪尺就拍在了地上,轟的一聲又一道大深溝被砸了出來。
黑袍人看劉清雲躲開了,他嘴裡唸唸有詞,就見他渾身黑光閃爍,這時候他的另一隻露在外面手也長出了鱗片,兩隻眼睛冒出了淡淡的紅光,他的身形也漲了有四尺。劉清雲在空中眼瞅着他拔高的身形下面,兩隻腳撐開鞋面,變成了兩隻爪子一樣的東西。劉清雲看的就是眼睛一縮。
這時候黑袍人一聲怪叫,這一嗓子就像是獸吼一樣。他兩臂用力,再次把用穿雲尺纏住的劈邪尺掄了起來拍向劉清雲。
劉清雲滿腦門子的汗,剛纔還想呢?自己是不是在劈邪尺上鑽個眼兒拴條繩子,可現在竟然被這黑袍人搶了先了。
劉清雲在空中躲過這劈邪尺的一擊,隨後他發覺變化,張嘴吐出了九子蓮花臺,晃身站在了蓮臺上,他用手一指,一顆鑲着舍利的小蓮花飛出。這顆小蓮花飛出之後,眨眼間就變成了一朵金色的巨大蓮花,蓮花的花瓣處飄出一條條金色的光帶,這光帶落在地上拽起一顆顆大土球,三十六個光帶,從地上拽起三十六顆大土球,輪流撞向黑袍人。劉清雲心說:我怎麼早沒想起這寶貝呀?你不是玩兒流星嗎?那咱就看看誰的流星多吧?
劉清雲法訣變幻,舍利蓮花放出的光帶拽着這三十六個大土球如流星趕月般撞向黑袍人,這樣一來黑袍人可有的忙了。他用穿雲尺拽着變大的劈邪尺拍向撞過來的大土球,在他以爲只要一下就能把這些土球給拍散。可一下下去,不但沒把土球擊碎,反而把劈邪尺震了回來,巨大的尺身翻着跟頭拍向自己,黑袍人隱藏在黑色面罩下的嘴角一陣的抽搐。他趕緊閃身躲避,可這時候那些巨大的土球就相繼過來了。
黑袍人一看,他也不敢小巧這些土球了,身子左右躲閃,同時試探性的攻擊這些土球,幾波攻擊下來,把他震得拳掌生疼,可這些土球連一層皮兒都沒掉下來。
黑袍人在大土球的攻擊下走了有半頓飯的功夫,他施展小巧的本事閃展騰挪,不敢讓大土球撞上,可隨着時間的加長,土球揮動的速度越來越快,這三十六個大土球揮動的帶起了殘影,黑袍人就覺得有些眼花繚亂了。黑袍人也顧不得穿雲尺纏住的劈邪尺了,他手臂一會把劈邪尺甩向了劉清雲,劈邪尺帶動風聲,巨大的尺身戳向劉清雲。
劉清雲在蓮花臺上微微一笑,手訣一變,一個大土球擋在了身前,劈邪尺正砸在土球上被卸掉了豎勁兒。劉清雲手上法訣變換一伸手把劈邪尺收了回來。
黑袍人就趁劉清雲收回土球的時候,他抓住機會大袖子一會再次施展出了袖裡乾坤,他想把這些大土球收進袖中。
劉清雲搖了搖頭:“你還真是不長教訓啊!好好好,看我怎麼破了你得乾坤袖?”劉清雲說着法訣轉動一指舍利蓮花,這舍利蓮花轉動起來,瞬間變大,金光萬丈,散發出陣陣的佛光,禪唱之聲四起。佛光抵住乾坤袖的吸力,三十六個大土球以一點爲中心轉動起來,好像磨盤一樣向乾坤袖碾壓過去。
三十六個大土球瞬間就到了黑袍人的大袖子前,這凝聚大土球的蓮花可是劉清雲煉化三才大天劫得到的法寶,那威力可不是蓋的,當初劉清雲就被這些大土球弄了個灰頭土臉。
黑袍人雖然會乾坤袖這樣的大威力神通,可他並不是鎮元子,以他的道行哪裡擋得住這些大土球呢?大土球瞬間就碾碎了他的大袖子,袖子被大土球碾碎,施展乾坤袖的吸力也不見了。
黑袍人的乾坤袖被破,他急忙向後射去,可他退後的速度還是慢了點兒,三十六個大土球帶起的狂猛勁風把他撞得吐出了一口紫黑色的鮮血。黑袍人身形不穩翻着跟頭摔出有十幾丈遠,他一頭倒在了地上,身上的衣衫也顯得破爛了不少。
黑袍人被大土球撞飛之後,劉清雲腳下蓮花臺慢慢降下,他來到黑袍人的近前:“怎麼樣?這回可以回答我所問的話了吧?”
黑袍人嚥了口血沫子:“真不愧是擊敗史雲芳的人物,真有兩下子,我輸的是心服口服。不過劉清雲,你以爲我就這些手段嗎?”
劉清雲呵呵一笑:“是嗎?這意思還是不服哇!那好,我就給你個機會。要不是想從你的嘴裡掏出些東西,你以爲你得道行能在我面前賣弄嗎?”
黑袍人也不和劉清雲廢話,他一翻身站起來,雙手法訣變幻,一陣血霧從他的身上飄起,再看黑袍人面罩漏出的嘴一張,一顆黑色的珠子飛出,緊跟着血霧中電光閃爍,黑珠子中放出了一條條冤魂,每一條冤魂吼叫着融合一條電光,這些電光匯聚一起形成一道大腿粗細的電光,這黑袍人大喝一聲:“滅陰魔雷,擊。”這道電光就射向劉清雲。
劉清雲再看見那些冤魂融進電光的時候,他瞳孔就是一縮,臉色沉重:“孽障,修魔者果然可惡,竟然以冤死的魂魄融合雷法,今天留你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