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折騰了半天后,終於由一個公公帶到了皇宮大殿。然後看到了所謂的皇帝。嗯,和電視上的皇帝有的一拼。這纔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她不懂宮禮,怎麼行禮?
管它,先來個‘大禮’好了!雙膝跪下,磕頭,嘴裡喊着,“草民墨澈,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之後,不出所料,大殿內空氣凝結,靜————
皇帝僵硬的幽幽道,“墨卿家,你這是行的哪國禮?”
墨澈汗,“這……稟皇上,草民是見到您的皇威,再加上大病初癒,一時腿軟,這不?嗑在地上了。”拍馬屁,打馬虎眼誰不會?
“這樣啊……”皇帝意味深長的說,“作爲墨家之子的你,且將上位尚書之位,怎會自稱草民?”
墨澈前所未有的感到壓力,這嘮子事沒人告訴她啊。“是這樣的,草民如今茅塞頓開,關於尚書之位,草民自認無能勝任,草民還需長長見識。請皇上,免去草民尚書一職。”
“哦?罷了,此事再議,你先起來吧。”
“皇上免去草民的職位,草民自當起身。”
“你威脅朕?”皇帝用危險的眼神盯着墨澈。
墨澈很自然的看回去,“草民,不敢。”
“你……”
兩人,誰也不讓誰的對視着,相對皇帝的危險氣息,墨澈則是死一般的平淡。
皇帝突然嘆了口氣,“罷了,你起來吧。”
“草民謝皇上成全。”墨澈也鬆了口氣,雖然不知道爲什麼就這樣放過她,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墨卿家,你的傷勢如何了?”
“已好了大半。”
“傷筋動骨一百天,墨卿好生休息。”
“謝皇上關係,草民知道了。”
“你那日可有看清亂黨的面貌?”皇帝的目光直直逼向墨澈,像是怕她撒謊一樣。
試探我?呵,“草民慚愧,不曾。”
皇帝像是嘆息,像是鬆氣,“此次召你前來,便是讓你與欣悅好好聯絡感情,朕不耽誤你們了,讓李尚明帶你去住處,再去看看欣悅吧。朕乏了,你退下吧。”
墨澈抱抱拳,“草民告退。”轉身離開。
後面傳來幽幽的聲音,“墨卿家,回去好好學學本國禮。”
墨澈嘴角抽搐。看來,這次進宮果然不是那麼簡單。亂黨?別是皇帝老兒自導自演,因爲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想把她除掉或者是把墨家除掉哈。開玩笑,開玩笑吶!
出了大殿,就像空氣也要好很多,墨澈重重的呼吸了一口。
一個公公級別的太監走過來,給墨澈行了禮“墨公子安好。和咱家走吧。”
墨澈就一直盯着他的腳下,單膝,是單膝跪下。居然是單膝跪?
“墨公子?墨公子?”
“額,是。”
“墨公子這是作何?咱家的鞋子有問題?”
“沒。”頭撇到一邊,她能說,她在看別人怎麼行禮麼?
“墨公子與咱家來吧。”這將軍的三子好生奇怪。
“好”,墨澈只得默默跟在其後,“對了,李公公可知我家丫鬟在何處?”
“公子的丫鬟已到了公子住處。”
“多謝公公告知。”
“公子客氣了。”這人雖奇怪了些,爲人卻很隨和。果然是怪人。
墨澈不知道自己已經在別人眼裡變爲怪人了。還在東看西眇,兩人陷入沉默。在墨澈終於受不了要問還有多久到的時候。
“到了,公子。公子自行進去吧,咱家回去覆命了。”
“等等,這個。”墨澈遞給他一個荷包。
“公子,咱家不能收,告退。”然後匆匆逃走。這人是不知道這是殺頭的麼?
墨澈納悶了,怎麼?不都是這麼演的麼?奇怪,奇怪。擡頭‘軒選’兩個字尤其醒目,這名字怎麼這麼奇怪?
譽爲未來的待選駙馬暫住之地。可憐墨澈什麼都沒搞清楚住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