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詢問那守列哥們,輕哼着回答,就又冷笑着看了畏畏縮縮的顧山平一眼,隨着席御深的走近,挺拔站姿的身子微微一低,就恭敬行禮。
“老大。”
“嗯。”
淺應,席御深就清貴擺手,示意手下人將顧山平架起來,讓他問話。
而顧山平一看這架勢,頓時恐怖地叫出了聲。
啊!啊!啊!他不要!!
從剛纔他見到席御深那一刻起,他就感覺到了世界毀滅般的磨難,想起前晚在席家經歷過的事情,簡直像是噩夢。
再加上這二十四小時之內,他在這羣惡魔的手上,遭受了難以想象的刁難,他簡直感覺整個身子都要虛脫了,神智也要崩潰了。
嗚嗚嗚!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些人的老大竟然是席御深,怎麼也沒想到剛纔出現在他面前的人是席御深。
被人強制綁置到一個簡單的木椅上,顧山平簡直想哭,好恨啊。
爲什麼是席御深呢?
矜雅在手下搬來的椅子上坐下,席御深就寒抑嗜血地直視他。
“是誰讓你來的。”
這麼簡單的問題,那羣人之前早就問候過,顧山平見掙扎無果,瑟縮地聳了一下身子,就看向席御深。
“席大少爺,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的叔父!”
撕心裂肺地喊出這麼一聲,迎接他的就是身邊兩人的一齊耳巴,颳得他整個人這會真的是神志不清了。
好好的路你不選,非得自討苦吃,不見棺材不落淚。唉……這真是……
刮他兩耳巴的人默默同情。
席御深鎖定着他的臉,就又繼續請問。
“誰讓你來的。”
“唔……唔……”這回顧山平嚅囁着口齒不清的嘴,就着急地想將嘴巴里凝聚的血液吐掉,清晰說話。
“地下賭場的黑哥,我欠了他一大筆帳,他告訴我只要我這樣做就可以了。”
“他身後的人是誰,我也不知道,我也是被他找上門的……”
似是怕席御深再使出什麼狠厲的手段,顧山平着急說出來第一個問題答案後,就兀自焦急解釋後面的話,竭他所能說清,就希望能得到席御深的一點寬恕。
“嗯。”
輕應了一聲,席御深微微點了一下頭,就又接着問。
“顧家老宅的地契在哪裡。”
嗯……
一被問到這個問題,顧山平頓時沉默了,抿着脣就是不說話,看着旁邊人立刻又賞了他幾耳巴。
而後,在他們剝下他褲子,露出他老二的時候,顧山平才恐懼地闔動了兩下嘴巴。
“我說,我說。”
呵。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爲什麼總是得玩這種戲碼。
“顧家老宅確實已經被我賣出去了,在一個神秘人的手裡,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天也是那個黑哥來要的地契,交給他身後一個蒙面的人手裡。”
嗯……
再次得到想要的答案,席御深深凝着搜索他目光中最後一絲情緒,薄脣微闔。
“顧父留下的東西是什麼?”
唔……這個問題再出來,顧山平瞬間又再次沉默了,這次一直到旁邊人露出了精光刀,對着某處輕貼了兩下後,他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