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們沒想到的是,百花節的新聞沒看到,倒是看見了顧傾歡的微博頭條。
什麼?顧傾歡已經被找回來了?已經沒事了?
與此同時,跟她們一樣看到這則新聞的還有阡默唸、封容。
傾傾沒事了?
桃寶寶興奮看着阡默唸拿給她看的新聞,在訓練室內來回打電話找人幫忙的動作,終於停止,一雙焦急的萌萌噠大眼睛放下了心。
傾傾沒事了,真好,真好!還宣佈了跟席大師的關係!這真是值得專門拿出來、大慶特祝的事!
只是她給傾傾發的信息,爲什麼沒有回呢?
封容好不容易求了老爺子發動底下人,尋找顧傾歡,剛探尋到第三個地方,就看見這條微博出來,不禁俊朗的臉龐瞬間在夜色下微微怪異,沉思了許久,才擺手命令下面人回去。
鹿昕回到家的時候,依舊是沉迷的,與她一起回去還有牧盛爵。
他知曉這隻小鹿平時最遵守家裡條規,並且他也想在老丈人提前表現一個好形象,所以牧盛爵縱使有些不願,這樣的事情也不太符合他平時的性格,也屈從了。
爲了方便隨時掌握小鹿的情況,他拿了一把椅子在她牀邊守候了一整夜。
鹿東品:……
一開始他還有些不放心,嗯,不對,是極其不放心。
一個大男人抱着他寶貝女兒回來,都已經夠挑戰他心理極限了,竟然還要在他面前,與他女兒獨處一室。
雖然他很希望將小鹿尾巴昕儘早嫁出去,可是這樣未成婚便同房的事情,他是絕對不允許的!
如果不是顧及他現在是唯一一個能救女兒的人,他一定會毫不猶豫、馬不停蹄地將他趕出去。
所以,他沒有任何遲疑地就也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瞪着他,隨時緊盯他的一舉一動。
包括言殊。
在小鹿鹿治療算是穩定下來之後,鹿東品就打電話通知了她,她那個焦急啊,眼淚都流下來了,這麼一會看到女兒不知何時才能醒,她一雙眸子瞪得如玻璃,眼眶深深的紅
。
但是,很明顯,兩人的實際體力以目測估計,非常有限。
在凌晨六七點的時候,兩人實在是受不住了,眼睛微微地淺眯,身子微微打晃,牧盛爵看得不禁眉頭稍稍抽搐了兩下,看了一眼與他預估中,恢復狀況完全一致的小鹿鹿,悄聲站起,走到兩人面前,尊敬輕語。
“二老,去休息吧,一晚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我不會對小鹿做什麼,更何況還是這樣的小鹿。”
“如果你們還是不放心,大可以休息過後,再來,牧家的人,從不會做偷雞摸狗的事。”
呃……雖然牧盛爵是席御深的朋友,鹿東品是席御深的手下,可是鹿東品卻從來沒有見過牧盛爵。
準確的說,是他從沒有權利接觸或者瞭解與席少相關的人。
所以,鹿東品是根本不認識他的,再加上,牧盛爵很少在公衆面前露面,鹿東品也就更加不會認出他的身份。
此刻,這麼一聽他亮出牧家的身份,迷糊的眉眼不禁瞬間微清,試探-回-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