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御深頓時深了眸子,被她的小樣子刺‘激’,立刻似笑非笑、寵溺進了淋浴間沖洗傷口之外的身子。
席御深回到別墅,第一時刻下面人就有人通知了薄銘。
這次席御深回來並沒有僞裝,反而有點大張旗鼓,前前後後相擁齊齊兩排兩陣列專職特工保鏢,赤炎、流離都在內,聲勢浩大得彷彿生怕別人不知道。
薄銘聽着面前手下的話,‘脣’角淡淡勾起,驚心動魄的眸子,流‘露’出一股淡淡意味不明的意味,知道這是席御深故意在向他耀威。
也是在給他一個信號,趕緊行動吧,他要開始清理了!
呵呵,有意思。
等他先把他現在手上的麻煩解決吧。
但,他回來有一件確實有點讓他很不悅、棘手的事,八木竟然在席御深和歐洲貴族的齊攻下,淪陷了。
席御深手底下有一些人將他的慘狀拍了下來,故意找消息途道傳到了他身邊。
他早就囑咐過他,不要輕舉妄動,與貴族正面‘交’火!這可倒好!他將自己賠進去,還讓他一整個los組織一起賠了!
更讓他‘摸’不準的是,他這次淪陷,會不會爲席御深所用,但無論他會不會爲席御深所用,從今天起,他都不會再任用他,也不會再對他透‘露’真消息。
他之前該有的價值,都已利用而空。
現在就賭,席御深是否會爲八木奪回歐洲貴族統治之位。
不過,就他的‘性’格來看,他會放過這次機會嗎?
肯定不會。再次八木出現在國內,出現在他的面前,即有可能他真爲席御深所用,但並沒有關係,他之前的價值都已利用完,現在唯一存在的價值便是做他的傳話筒,對席御深傳遞虛假信息,擾他視線。
寧缺毋濫,寧爲‘玉’碎不爲瓦全!
而且,既然他敢用他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沒有他的把柄呢?
“銘哥,‘花’顏已準備好。”
“嗯,讓她去吧,記得時時刻刻保演好角‘色’。”
“是,銘哥!席御深大伯席庭雷要求與您見一面……”
“可以。”
“替身去吧。
“對他好點,可別把他老人家嚇着了,那就不好玩了
。”
“是!”
黑衣人再一恭首,就離開了房間。
窗外繁星閃爍。
清晨,清醒地從臥室內起來,顧傾歡滿足地伸着懶腰,穿起睡衣,走到落地窗前,拉開窗簾,看着窗外熟悉的情景,小橋流水枝椏,小鳥嘰啾,感覺身心非常舒爽。
還是家裡好啊,跟外面就是不一樣,睡覺睡得都舒服許多。
顧傾歡第一次發現原來她還有認‘牀’的壞習慣,忽然想起儲先生也是年輕時在經常在國外,現在老了卻總喜愛待在國內,想必肯定也有此因素。
驀然想起老師還在她身後的‘牀’上,顧傾歡彎彎‘脣’,直接轉過頭,往‘牀’邊看去。
果然老師已經醒了,在‘牀’上撩着大半‘精’壯的身子,優雅如‘玉’的手單掌撐着下巴,‘誘’‘惑’地看着她,眸子裡濃濃的別樣光澤,讓人面紅心跳。
流氓!
大嘆一聲,顧傾歡紅着臉就“嗖”一下竄到了淋浴間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