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故意放慢腳步,手裡暗自運轉元氣,元氣順着掌心滑入劍柄,一股黑幽幽的氣霧隨之浮起,同時兩眼餘光在注意着丁一的一舉動。丁一心繫重傷的蘇蘭兒安危,見他們離去,便轉身回破廟。就在這時,那幾個東方海閣弟子突然發瘋般向丁一撲去,黑氣纏繞的劍鋒全部鎖定丁一的要害。
丁一耳膜拔動,卦氣迅速凝入枯木柺杖,急忙回防,反轉電掣攻來的東方海閣弟子,只是心存不願殺死東方海閣弟子而愧疚東方雲的潛意識,勁道不自覺的減了幾分,他們的劍鋒便有空隙,哧的削入肌肉。
東方贏見到他們得手,嘴角露着得意的陰笑,衝剩下的衆東方海閣弟子喝道:“你們幾個一起上!殺了這個不知死活的!其他人點火燒了破廟!”東方贏身後穿着魚、蝦、蚌、蟹圖案服飾的東方海閣弟子迅速分成兩拔,前一拔圍向丁,後一拔點火燒廟。
“不好!玉兒昏睡、蘇小姐重傷,他們都不能動彈,若是火燒廟宇,他們必死無疑!必須先救他們!”丁一心念至此,正要回身救人時,前一拔東方海閣弟子已持劍殺來,一道道狠勁的劍鋒逼近,根本退無可退。
丁一因有愧東方雲而不願向東方海閣弟子痛下殺手,如今被他們圍攻,救人又十萬火急,憤怒下不管三七二十幾,全面運集丹田維谷的元氣,左手五指拔動,卦勁氣芒沿着指尖快速閃轉,達到最高速時,突然脫離旋轉的中心,化成卦鋒凌厲的卦刃,像迴旋的圓月彎刀,哧哧哧的切向圍攻者。
圍攻者啊啊啊的慘叫,手臂上都中了極深的刀傷,手裡的劍嗆的跌落地面,攻勢隨之驟減數十分,丁一因元氣運轉使得全身血氣飛快流竄,剛剛被黑氣纏繞的劍鋒削中的地方頓時浮起怪異的黑色,瞬間逼入筋脈,不禁發暈的顫抖:“不好,劍中有毒!”
“哈……哈……不知死活的,你說對了,這劍中是有毒,而且是天下奇毒中的一命嗚呼散,中毒者半個時辰得不到解藥便會一命嗚!你也別想運氣逼毒,因爲血氣流的越快,毒就會行的越速,而你若是再發動攻擊,殺掉我們,也一樣會加快血氣運行,毒很快就會攻心!你就等死吧!哈……哈……護花使者……這下,你真成了因爲護花而死的護花死者了!”東方贏狂聲快意的大笑,手不斷扣着腰間的彩色蒼狼環形佩飾。
頭越來越暈,身體有些晃盪,丁一逼足卦勁盤入中毒的傷口,以卦位的互生互換引動穴位變化,暫時止住毒往要害穴位流竄,想到救人要緊,隨即定了定神,幻動纏着卦勁的枯木柺杖,全力點地,身體奔霄騰飛,破風追雷的飛入大火焚燒的廟宇中。
“蘇小姐!”丁一望着被煙燻暈的蘇蘭兒,手臂一揚,把她環住,轉身看向玉兒時,他依然暈睡不醒,右手隨之展起,將其納入腋下。此時,原本破舊的經不起太多風雨的古廟在烈火的焚燒下,頓時崩蹋,焦味濃郁的木樑、棟櫞不斷砸下,丁一腦海裡忽然浮現出兩年前的大火,心裡不禁發怔,菸灰持續撲入鼻孔,呼吸變的越來越困難,而血氣在大火的火力烘烤下自發的加快流動,被暫時禁住的毒正隨血氣流動不斷衝撞着血脈。
丁一爲了壓制一命嗚呼之毒的擴散,不得不持續涌聚元氣到傷口上,只是該毒太毒,使得元氣消耗極快。忽然,燒的成火炭的木柱倒了下來,丁一沉運丹田維谷,想激發大量的元氣震開,但是破碧海弒鯨陣中耗費的大量元氣本來就沒有恢復,剛纔連番搏鬥又耗損了好幾成,而抵抗一命嗚呼奇毒又耗了極大部分,如今元氣枯竭到極點,勉力撐着就已經萬幸,哪還能有多餘元氣來震開火炭木柱,只得本能的彎了彎身體,把蘇蘭兒和玉兒保護住,背上被重重砸中,血氣被衝的再次翻騰,撲的吐出血液,木柱滾倒在地。
“不能!我絕不能在這裡倒下!我必須救出玉兒和蘇小姐!”丁一掙扎着扭頭把嘴角的血用肩胛的衣服抹去,元氣無法再運轉,只好以體力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朝廟門外走去。破廟的火燒的越來越厲害,丁一身上被砸傷的地方越來越多,傷勢越來越重。
“哈……哈……什麼狗屁護花使者!你再厲害,能厲害的過一命嗚呼散和這樣的大火嗎?哈……哈……等着被去死吧!”東方贏看着熊熊燃燒的廟宇,忍不住狂聲大笑,身體前仰後合,心裡說不盡的快意。
根闢重慢慢醒轉過來,縮了縮在內裡環動黑氣的肚子,大腦又在思索着挑拔商府與東方海閣的陰謀,他眼珠子轉了幾圈,想着要讓挑拔成功,更要與東方贏搞好關係,便掙扎的站起身子,看着眼前的情景後,隨即附喝道:“舵主,你這招太妙了!火燒護花使!哈……哈……咳……咳……”笑着笑着,氣息翻涌,根闢重感到全身骨骼萬分疼痛,藉着聚起的些許元氣,把震脫臼的骨頭節重新接回,而碎裂的骨骼卻依舊碎裂,還不時傳來鑽心的疼痛。
放火的東方海閣弟子把被丁一擊傷的東方海閣弟子扶起,輸入元氣替他們療傷,半晌後,他們都恢復了一定的戰力。東方贏也在調息回氣,心裡恨恨地道:“今天真是走黴運,白天弄了個僞娘,損了大量東方海閣弟子,晚上又把剛剛趕來相助的東方海閣弟子傷了大半!哼!這個仇一定要報!”
咳!咳!咳!就在這時,丁一左手環着蘇蘭兒,右臂夾着玉兒,拄着手中的枯木柺杖,艱難的走到大火外,拼命呼吸着外面的新鮮空氣,關切的望向蘇蘭兒和玉兒,又擡頭盯視東方贏道:“東方贏,我不願與你東方海閣爲敵,你卻要處處置我於死地,你這是要逼我下殺手!”說話時,丁一氣息已大不如前,腳步顫顫微微的似乎難以再支撐。
東方贏依着彩色蒼狼劍,嘴角往右上方歪去,昂頭斜眼眯視道:“不知死活的!你想當護花使者!哼!也不惦量惦量自己的分量!”隨即,東方贏向着復元的東方海閣弟子說:“這不知死活的現在中了天下奇毒,又受到烈火焚燒,沒有什麼可怕的了,快上去把他給結果了!對了,他手上的一定是跟屁蟲的大美人,把他們都留下!”
“是!”恢復元氣的東方海閣弟子全力逼向丁一,劍鋒又一次浮動,組成比方纔更加嚴密的攻擊劍網,氣勁卷着地面的泥土持續刨起飛濺,正在熊熊燃燒的大火也被激的強行歪向另一邊。
“哼!你們休想從我手中搶走蘇小姐和玉兒!”丁一吐着滿嘴的黑色煙沫,拄着枯木柺杖,冷意聚入雙眸,寒氣逼人的掃視。
圍攻的東方海閣弟子一觸及丁一的眼神時,都感到一股來自強者的殺意,本能的打了個寒顫,此時,東方贏卻狂喝道:“你們不必害怕,不知死活的就算真有能耐,中了天下奇毒,再被大火燒過之後也是強弩之末了!現在殺他的好機會!誰要殺了他就升任副舵主!”利誘下,衆海閣弟子勇氣大增,劍意連升數重,狂蕩攻擊劍網絞向了丁一。
丁一蕩動枯木柺杖擋去,嗆嗆嗆的擋了不到三劍,身體便無力再強撐,晃盪了幾下,想拼力站穩,但是力不從心,朝前方一撲,扎到地面,與此同時,手臂脫力下滑,蘇蘭兒和玉兒無法再環住,隨即掉落。
“哈……哈……果然是強弩之末了!”東方贏極度興奮的閃過去,拉起蘇蘭兒,淫*心色起動的劃過她的脖子、雙峰、蠻腰、美腿,嘴唆的吸了吸,拼命吞嚥着因分泌的太快而快要淹沒整個口腔的唾液。
根闢重也走了過來,大塊朵頤的捨命瞪着蘇蘭兒的身姿,兩隻眼睛突到了眼眶外,舔着舌頭道:“舵主,就是這個女的!她比一堂春的梅雪還要懾魂百倍,沒錯吧!”說着,根闢重兩手便忍不住的在蘇蘭的胸口比劃起來,五指又伸又縮的不斷捏動。
“她現在是舵主夫人!收好你的手!不然,小心被我給垛了!”東方贏怒目圓睜的瞪視根闢重,彩色蒼狠劍隨即揚起全力斬下,嚇的根闢重慌忙收手,連閃五步,連忙哈着腰道:“舵主,她是舵主夫人,你慢慢享用!”
此時,根闢重瞥見了玉兒,兩眼刷地放光,餓虎撲虎般撲去,色心衝蕩整個大腦的抱起玉兒,下巴迅速流起一條可以搭到地面的哈拉子道:“哇……這個也不錯!”隨即,根闢重昂了昂肩膀,望向東方贏道:“舵主,你已經有一個了,這個就賞給我吧!”
“好!那我們就在這裡來個雲雨大賽!”東方贏點了個頭,盪開彩色蒼狼劍,把蘇蘭兒放到地面上,搓了搓手掌,瞪着蘇蘭兒那緊崩的雙峰,淫笑道:“看着都銷魂,真是太美了!”東方贏嘶的扯開蘇蘭兒外邊的衣服,裡面白嫩滴水的肌膚隨之露出,滿園春色刺入眼球,一旁站着的東方海閣衆弟子都不禁嚥下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