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風城。風月軒。李逢迎正左擁右抱的摟着酥胸撩人的天香樓兩大頭牌,手指又鬆又緊的捏動飽滿傲挺的雙峰,引得她們啊啊的叫喚不絕。浪浪的聲音刺激神經,催發男性火力,李逢迎淫意肆虐的伸出舌頭,彎繞回舔她們的潮紅耳根、滴水臉頰、似雪脖頸,三角眼銷魂的眯成一體,折皺的邊尾紋團疊的揉成的糙紙,鼻子不斷深吸,享受女人的魅誘香氣。
東方傑倒了滿杯的珍藏百年女兒紅,晃動頭皮邊上的兩撮回捲銀髮,恭恭敬敬的哈腰上前,遞上酒杯道:“李管家,今日東方某人有幸請得你來赴宴,真是我幾世修來的福分。來,我敬你一杯!”
“東方家主,你太客氣了!你我是誰跟誰呀!”李逢迎故作義氣的昂起頭,右手抓起酒杯要飲勁女兒紅。此時,東方傑向李逢迎右手邊的女人眨了眨眼睛,隨即那女人就嗲聲嗲氣的搶過酒杯,仰口*含下女兒紅,火熱的紅脣吡的貼到李逢迎嘴裡,翹翹的嬌舌推開李逢迎的嘴脣,舌尖捲成一道小溝,氣息微微吐出,帶着女兒紅順勢推入李逢迎舌根上。
溫熱又夾着女人津*液的女兒紅滑過舌頭的邊緣,滲透到喉嚨中流向食道,美妙感覺油然而生,李逢迎忍不住深吸了口氣,嗯一聲的享受溫脣送美酒,舌頭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女人的嘴脣,手透過衣領,往裡邊婆娑而去,女人忙伸手止嗲聲道:“李管家,你不要急嘛,奴家今晚都是你的人了,還差這一小半刻?來,再來一口……”說着,女人又含了口女兒紅,送到李逢迎的嘴中。
李逢迎陶醉地渾身連續晃抖,*的迷離雙眼,兩手再次猛力捏緊女人的酥胸道:“我的小美人,你喂的酒真的太美味了!我還想再來一口。”嘴脣厥成圓桶狀,脣緣上糾扎出重重的凹凸不平的脣紋,樣子又蕩淫又噁心,女人身體顫了顫,想要閃開,眼角卻瞥見東方傑因不悅而皺緊的眉頭,只好又強顏歡笑的含了口女兒紅貼上。
東方傑見李逢迎完全沉湎在酒色中,眼珠子在白雲底下連續轉了幾圈,臉上浮起陰陰的笑意,頭皮邊上的兩撮回捲銀髮也跟着飄蕩,他趨身靠前一步低聲道:“李管家,不知你要我保護的人和要追尋的商老爺子是什麼關係?”
“那人叫商玉,是商老頭的孫子!”李逢迎想都不沒想便答上一句。東方傑聞言心裡猛震,身體瞬間凝住,五指不自覺的崩緊酒杯,杯子隱隱響起闇弱的破裂聲,咬牙暗忖:“好狠的獨孤城,他自己不敢得罪商府,卻讓我來得罪。不好,今日贏兒來信說蕩兒被闖去分舵搶奪商玉的道士所殺,分舵的衆弟子也大部分受傷,請求下一步的行動,我至今沒有發出命令,他們會不會胡來?道士殺蕩兒,我會殺他算帳,但贏兒與蕩兒是兄弟,又是新上任的舵主,急需立功揚威,若真的胡來,怕是會與商府的人開戰,到時可就不好收場了!我現在必須讓贏兒不要輕舉妄動!”
東方傑默默分析一番,調了調心神,晃着頭皮邊上的兩撮回捲銀髮,向李逢迎道:“李管家,我府中還有一瓶特別向段明貴要來的助興展雄風的偉神酒,我去拿來給你……”
“偉神酒?就是宮裡頭皇帝常飲用的偉神酒?”李逢迎兩隻三角眼隨即睜大三倍,釋放咄咄淫光。東方傑嗯地點頭。李逢迎忙不迭地催促道:“東方家主,那你快去!我等着用來駕御她們……”
“遵命!”東方傑怪笑的應聲,隨後又對李逢迎旁邊的兩個女人道:“李管家是我東方某人的貴客,他的要求就是我的要求,你們要好好服侍!”東方傑欠了個身,晃着光溜溜的頭頂邊緣垂搭着的兩撮回捲銀髮,調頭迅速離去。
東方傑回到東方海閣剛想向東方贏發佈命令時,卻收到東主贏的飛鷹傳書,他慢慢展開信箋,細細讀着,眉頭漸漸蹙緊,扭結成坑坑窪窪的溝壑,熊熊怒火從眼中噴涌而出,頭皮邊緣的兩撮回捲白髮隨即像被電擊般立成堅挺的銀刺,手掌全力捏緊捏實,元氣夾着咆哮的怒氣撕裂到指縫紋裡間,只見信箋一點一點的化成粉沫,從小拇指回圈的些許縫隙中像下雪般緩緩落下。
東方傑咬牙切齒的怒喝道:“哼!商老頭,我原來不想得罪你的,但你卻自以爲自己是天下第一商而胡作非爲,既然敢重傷我贏兒和衆多東方海閣弟子,更下狠手殺我蕩兒!既然你河水犯了我井水,那我井水也不能作啞巴!我東方傑誓要與你爲敵到底!”東方傑率衆趕往萬壽城,要先殺丁一和商忠耿報仇。
雲京。鎮國公府。獨孤城爲了提升實力,親自爲陽尊使療傷,片刻後,運功完畢,轉了轉套在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道:“陽尊使,計劃進行的很順利,東方傑和商府撕破了臉,我們這個漁翁就要得鷸蚌相爭的大利了!”
陽尊使連忙彎腰躬身道:“獨孤老爺,恭喜你,大事又朝前邁了一步!”獨孤城得意的大笑道:“哈……哈……陽尊使,到時大事一成,你、陰尊使、李管家他們可都是開國元勳……富貴榮華將會享之不盡了!”
“這一切都是老爺您英明指揮,領導有方,纔有小的等人的榮華富貴來享!”陽尊使隨即陪笑,橄欖狀的右眼鼓成一團,身體也慢慢直了起來,眉宇間洋溢着說不盡的興奮。
獨孤城彎了彎套着翡翠扳指的大拇指,連連擺手道:“不……不……不……我這不叫英明,這叫陰險,叫毒辣……”
“嗯?”興奮的陽尊使面色如觸電般凝固,小半晌後,想到李逢迎曾和他說過,獨孤城自失去愛子獨孤寒後,性情大變,不再像以前般喜歡別人誇他英明,而願意聽別人贊他陰險毒辣,起初怎麼也不敢相信,如今親耳聽到,由得信了,隨即鼓成一團的橄欖狀右眼漸漸泄開舒展,忙豎起大拇指哈腰讚揚獨孤城道:“老爺,你陰險如惡魔,毒辣似閻羅,真是我們後輩頂禮膜拜的壞人典範!”
“哈……哈……陽尊使,你這話誇的好,功夫與李逢迎有一拼!陰險如惡魔,毒辣似閻羅,壞人的典範!好……好!這話太好了!我喜歡!哈……哈……”獨孤城肆意狂笑到巔峰,套着翡翠扳指的大指按順時針方向不斷環轉,指節咯咯作響,聲音中隱隱透射一股逼人的狠勁和辣氣。
陽尊使震的身體再次凝固,只是不消半刻,又回過神來,陪着獨孤城一陣狂笑。兩人的面容說有多陰險猙獰就有多陰險猙獰。
多日後。萬壽城。東北面。環繞着螭虎咆哮圖案的朱漆渾圓紫檀木巨柱撐着琉金奪目的外展屋檐,屋檐下頂着燦光閃閃的匾額,上面書寫着段府二字,匾額下站立幾個灰黃色衣襟打扮的僕從,昂首挺胸,神氣十足。此時走來一位瘦骨嶙峋的錦服公子,有氣無力的晃到巨柱前面,張着乾裂的嘴脣,向僕從拱手道:“莊必兄弟,我的蛋王派又吃完了,能不能讓我見見段明貴老爺,讓他再賣一點特製的蛋王派給我?這是給您的通報費!”說話時,公子遞上一袋成色足量的百兩銀子,面色恭敬又帶着央求。
莊必左手接過錢袋拋了拋,揣到懷裡,左手又叉着腰,眉頭上揚,眼皮卻下拉的半遮着黑眸子,小人得志的瞥視來人道:“許公子,這錢我收了!不過,這不能算是通報費,而是對你的勸告費。其實不是我不幫你,也不是我們不想賺你的錢,實在是你蛋王派的用量過大,導致你春宵無度,精氣耗損嚴重,再這樣下去,你小命會因此而丟掉。到時,害了我們段氏蛋王派的名聲,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許公子撲的跪到地面,頭咚咚咚的嗑着石階,額頭上滲出湛紅的血液,順着鼻樑直流到人中、嘴脣邊,他雙膝貼着地面摩擦挪動移向莊必,雙手緊緊抱住莊必的雙腿道:“莊必兄弟,我也知道我不該來的。可是自從上次去了一堂春,喝了梅雪小姐的酒後,得到極美妙的享受,後來他說去你們段氏蛋王派吃了蛋王派會有更美妙的享受,我就去買了吃,剛吃下不久,我就血氣飛涌的忍不住想要春宵,結果春宵之後就會精氣大耗,而只要再去吃蛋王派,精神又能迅速回來。
之後又是忍不住想要春宵。開始時,春宵完後去你們的段氏蛋王派店面吃蛋王派還能有用,可後來就漸漸沒用了。
沒了蛋王派,我整個人生不如死,身體一日不如一日,養蓄來的精氣總會莫名其妙的流失,我本以爲我快要死了,這時你卻介紹了段明貴老爺另外專門配製的新型蛋王派,吃了後果然有用。可我對這蛋王派的需求量越來越大,昨天剛買的又吃完了,你能不能再幫我通融下,再給我來一點?我保證是最後一次了!只要你願意,我可以把我的房契給你,還有我那未過門的媳婦,還有我的姐姐和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