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藍星的守護者,他們最早就是以守護藍星的目的出現的。當初他們還能撐得住,但是隨着藍星落入域外,域外人進入藍星中用各種資源收買了藍星人,並且重金培養這些人後,實力已經超越了靠自身實力硬撐的守護者組織。
守護者組織的勢力被擠壓的是越來越小了。
相對於其他國家,東都還算好的。
畢竟,東都有江離,江離和守護者們的關係一向很好。
所以這些人不敢太過分,生怕惹來江離這個大魔王,把他們全攆走。
但是其他國家就不一樣了,那些國家的藍星本土強者都發生了異變,出不來。他們到了那裡,如魚得水,憑藉着雄厚的財力和實力,已經開始逐漸的掌控主動權了。
守護者組織已經開始進入瓦解的狀態了……
所以,老花等人看起來還能笑出來,其實心裡早就急的火燒眉毛了。但是他們也沒辦法,只能硬着頭皮幹挺,同時等待着古老文獻裡提到的守護者組織的後手和援軍。
此時此刻,東都,南鱸小區門口,兩道人影偷偷摸摸的晃悠着,時不時的往南鱸小區裡看兩眼。
院子裡的戈烏皺眉道:“這些傢伙盯梢都不會,也太業餘了吧。”
跟在戈烏邊上的是一頭白象,這傢伙是白象神的坐騎,後來因爲跳舞跳的好被江離敲暈了帶回來了。
它和白象神一樣,實力不怎麼樣,倒戈的能力是一流的。
當年亞特山大大帝打倒印度的時候,白象神就投向了過去。
現在,白象神被江離錘爆了,他自然也就投過來了,而且全程無比的順溜,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和掙扎。到了這後,白象直接把這裡當自己的家了,每天靠着跳舞混吃蹭喝小日子過得也算滋潤。
不過他終究是後來的,有點融不進去昌龍他們的圈子,於是他就把目標鎖定了戈烏。
戈烏也是後來的,雖然融進了南鱸小區的圈子裡,但是因爲天天養毒蟲的緣故,也沒人願意跟他走太近。
白象願意湊過來,他也樂意多個聊天的。
於是兩個外來戶就這麼湊到了一起。
白象聞言,點頭道:“是夠業餘的,要不,我去踩死他們?省的在外面礙眼?”
戈烏搖頭道:“不用了,真要來點專業的,咱們找起來也費勁。這兩廢物在這,咱們反偵察也能輕鬆點……”
白象道:“不至於吧?小區外方圓百里的蒼蠅、蚊子、蟑螂、老鼠、大蛤蟆啥的都是你的眼睛,啥人能躲得過你的眼線?”
戈烏白了他一眼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們只管照顧好這個家,至於其他的麻煩,等江離去解決吧。你要是沒事,就去修煉……世界變了,強者如雲,實力不夠,早晚淘汰。”
說完,戈烏找了個地方,隨便扔出一堆靈石,直接一屁股坐在靈石堆上開始修煉了。
白象見此搖頭道:“太奢侈了……當初白象神修煉也不會像你們這樣鋪張浪費。我們都是用靈石佈置陣法,聚攏靈氣,防止靈氣外散……你們倒好,根本不知道勤儉節約。”
說到這,白象咧嘴笑道:“不過我就喜歡這種土大款的日子,哈哈哈……”
然後白象自己也弄出一堆靈石來,趴在上面開始修煉了。
江離回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家外面不對勁,他小區外面很少有人活動。大街上多一個人,都格外的顯眼。現在多了兩個爬牆頭的,傻子都知道有問題。
江離眉毛一挑,但是也沒去管這兩個人。
江離現在的實力無懼任何敵人,或者說,所有的敵人在他眼中都是韭菜。韭菜越多,日子也就越好過……
江離抱着千莫從天而降,直接回房間去了。
幾乎是同時,外面的兩個人立刻掏出手機來開始打電話。
沒多久,江離迴歸的消息傳遍了各大勢力……
一時間,原本在外面活動,想要染指東都守護者組織的靈石礦的人不但沒有撤退,反而更加的囂張了。一個個的光明正大的露面,就在礦坑外來來回回的走,甚至有人揚言要搶奪礦坑!
老花見此,忍不住罵娘道:“這些孫子,這是要跟我們開展麼?”
毛不平若有所思的道:“不,他們根本不敢和我們開戰。
他們若是有那膽子,早就動手了,根本不會等到現在。
他們是在試探……
試探江離對於我們的幫助的底線。
也是在消耗,如果我們真的因爲這件事邀請江離出手,那麼我們能邀請幾次?
請他出手,那就是人情。
固然我們關係不錯,但是每次都請他,再多的人情也經不起這樣的消耗。
他們很聰明,不過線,只是在線上不停的試探。
一來試探我們的底線,二來通過這件事消減我們對於東都的掌控力。同時,還對外釋放了一個他們無懼我們和江離的信號……這個信號現在看來沒什麼用。
但是,如果江離出了問題呢?”
老花皺眉道:“江離會出問題?”
毛不平搖頭道:“我不知道,事實上,誰都不知道一個月後亞特山大大帝和江離的一戰誰能勝出。那一戰,江離贏了,藍星依然是藍星。江離輸了,藍星必然在瞬間四分五裂!這些被各大勢力插進來的種子,將會決定他們在藍星擁有的所有權……
甚至我懷疑他們在背後已經達成了某種協議。
老花,等不及了,先想辦法聯繫屠夫吧。
屠夫回來,我們至少還有一戰之力……”
老花道:“你就那麼不看好江離?”
毛不平道:“於我個人而言,我非常看好江離。但是我們終究不是一個個體,我們要顧全大局。不管再有把握,凡是也要儘可能的做好最壞的打算,以應對接下來一切可能發生的變故。”
老花點頭,表示明白了。
江離回到家後,第一時間就是:“大哈?大哈?!大哈!!!”
然而江離找遍了家裡前後院,都沒找到那條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