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曹墨也興奮的道:“哥哥,咱宗門老祖乃是一尊真仙,放眼整座王朝之內,都沒幾人是他的對手呢!擊敗一個陳天明,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嗎?”
“就是,小小天雲書院,也敢與我太乙玄宗作對?不識好歹!”
曹白淡淡的說道,心裡十分得意和開心。
然而就在此刻,金正陽突然伸出大手,朝着他們二人的臉上各自打去了一巴掌。
“啪啪!”
兩巴掌落下,曹白和曹墨二人臉上,頓時出現一抹鮮紅的掌印。
“啊!”
“老祖,您,您這是爲何啊?”
曹白不解的看向金正陽!
金正陽冷哼一聲,道:“我這是爲何?我大的就是你們這兩個畜生!你們都幹了些什麼好事情?啊?以至於皇帝要殺你們,我也保不住你們了!”
“什麼?皇帝要殺我們?這怎麼可能?”曹白驚訝道。
曹墨道:“是啊老祖,我們,只不過是和天雲書院結仇。殺了他宗門幾個弟子罷了,皇帝怎麼會管這些事情呢?”
“哼,這種宗門恩怨私事,皇帝自然不會管!但,你們兩個當時困死上萬名難民百姓在宗門關口之內,任由妖獸啃食這件事情,你們還想怎麼說?怎麼解釋?嗯?”
金正陽微微眯起眼睛,神態危險的看向他們二人。
曹白與曹墨二人臉色頓時一白。
二人相互對視,最後還是曹白先開口,道:“老祖,那件事情,理當無人知曉纔對呢!皇,皇帝怎麼會知道啊?”
“哼,皇帝爲何會知道?你們可知道,你們得罪的那個陳天明小院長,他是一個三品仙陣師!他直接在皇宮御花園內,勾勒出了三品仙陣,時境法陣,時光回溯,勾勒畫面!也就是說你們做的那些齷齪之事,已經被皇帝看的一清二楚了!”
“什麼?不,不可能,這不可能!”
金正陽此話一出。
在場的所有人都臉色大變。
“老祖,那陳天明怎麼可能是一個三品仙陣師?而且時境法陣已經在大羅王朝境內失傳了,他怎麼回呢?這不可能吧?”王太玄道。
金正陽道:“怎麼不可能?這是老夫親眼所見的,那還有假?
當日,十席長老劉雲守護在陳天明的身旁,不讓老夫靠近,陳天明居然真的跑去皇宮之內,給皇帝告狀去了!
咱們宗門之間的恩怨,皇帝自然不管!但你們兩個膽大包天,殘害上萬名無辜百姓,落入妖獸口腹之中,這件事情,皇帝怎麼可能不管呢?”
“你們兩個畜生,兩個敗類!皇帝賜你們死罪,甚至還牽連宗門,牽連老夫!”
“皇帝罰老夫去太古戰場上,守護疆土一百年!解散太乙玄宗,而你們兩個,也要由老夫帶去皇宮之後,由皇帝親自監督問斬!”
“從此以後,天下再無太乙玄宗!就是被你們兩個宗門敗類給禍害的啊!咳咳咳……”
說道激烈之處,金正陽甚至直接咳血了出來。
這是急火攻心了。
反觀曹白和曹墨二人,他們更加面色蒼白,甚至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皇帝下達了斬殺令,那他們這一次,是想逃都逃不掉了!
“正陽老祖,我們太乙玄宗是名門正派,我和曹墨又是太玄老祖的後代,皇帝一定不會讓我們宗門絕後的對不對?所以一定是陳天明他妖言惑衆,蠱惑了皇帝啊!”
“混賬東西,死到臨頭了,你還想着要推卸責任?”金正陽反手再次給了曹白一巴掌,呵斥道:“如果不是你們兩個做出那種傷天害理之事,皇帝會降下如此重罰給我們嗎?所以你們兩個,明日且隨我一同,去自首吧!”
“什麼?老祖,還請您救救我們啊!要是我們真的去了皇宮,同等於送死無疑了!”
“是啊老祖,念在我們是宗門最後的血脈,您一定要保我們生還啊!”
曹白和曹墨,當即便跪在地上,懇求正陽老祖幫忙。
望着門下這兩個最後的血脈,正陽老祖心裡也是有苦說不出了。
只怪當年他欠下了太玄老祖的情分,否則這宗門破成這樣,他都懶得管了。
“老祖,那陳天明三番五次和我們太乙玄宗作對,實在是太可恨了!就算我們要解散太乙玄宗,那也要先滅了他的天雲書院再說!”
一旁,三長老王太玄說道。
隨後,另一位白髮長老贊同的附和着,道:“是啊,我覺得老三說的有道理!咱們宗門屹立與大羅王朝數千年之久,還從未受到過如此羞辱呢!既然宗門要解散,不如先滅了他們書院再說!”
“唉,宗門恩怨我管不了,但是曹白和曹墨,你們二人,該要老夫如何是好啊!”
金正陽嘆息着道。
曹墨道:“正陽老祖,爺爺,我和哥哥都是您從小看着長大的,難道,您就真的忍心看着我們在青春的年紀,去皇宮內赴死嗎?”
“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只要我們逃離大羅王朝,此後,與大羅王朝再無關聯,那麼王宗凱那個狗皇帝,也就抓不到我們了,對不對?”曹墨笑道。
“放肆,皇帝名諱是你能直呼的?”金正陽怒斥。
曹墨則滿不在乎,道:“爲何不能直呼?那狗賊都要殺我們了,我們還給他面子嗎?我們太乙玄宗爲大羅王朝做了多少好事,他說殺就殺,要解散就解散,真以爲我們沒脾氣了?”
“唉,你,你們,老夫懶得管你們了!老夫我閉關靜養身心去了!隨你們去吧!至此,太乙玄宗,算是敗落在你們手裡了!”
“哈哈哈……”
一陣大笑之後,金正陽轉身離開了大殿之中。
對於太乙玄宗的事情,他也不想管,不想插手了,他們愛怎樣怎樣吧。
至於自己的話,應該也會離開大羅王朝,前往一個人跡罕至的國度,繼續刻苦修行,等到某日,領悟了真正的天地大道之後,在出關回來。
但願王宗凱還能活到那個時候啊。
到時候,看他還敢不敢給自己甩臉色?
放下包袱的金正陽渾身一輕,整個人頓時感覺身心愉悅了不少。
而金正陽走後,大殿之後,曹白的臉色再次變得十分陰狠了起來。
只見他僅僅的捏住拳頭,咬牙切齒,道:“陳天明,天雲書院?又是你,壞我好事,還去皇帝哪裡告狀了?”
“陳天明,你想要我身死,那我就先滅你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