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衣看見厲風爵沒有說話的意思,也就眼神倔強的瞪着那個男人,兩隻手不知是因爲氣憤還是緊張,緊緊的握着,並且抿着嘴不肯說話。
想起昨晚的事情,秦落衣並不是放不開,他們兩個人又不是沒有做過,大不了就當做鬼上身。
她只是無法接受自己的丈夫,嗯,姑且算是名義上的丈夫,在和自己做那種最親密事情的時候,嘴裡竟然叫着別的女人名字。
對於這種事情,換做任何一個女人,都大度不了吧。
“你是我的女人,難道我不能碰你?”
厲風爵回過神來就看見自家媳婦兒咬牙切齒的盯着自己,那樣子好像恨不得要把自己生吞活剝。
“就算我碰你,那也是合法的。”
厲風爵邪魅一笑,目光輕佻的望着眼前的女人,那輕佻的神色彷彿要透過那層輕薄的睡衣直接看到秦落衣姣好的身材。
“你看什麼看。”
秦落衣被他毫不掩飾的神色打量的臉頰通紅,下意識的伸手護在自己的身前。
她忍不住低低吼道:“那只是一場交易!你明知道咱們兩個的婚姻只是一張合同,不能算數!”
秦落衣因爲生氣,胸口劇烈的起伏,那雙原本想要掩住什麼東西的手,非但沒有達到預期效果,反而營造了一種欲拒還迎的姿態。
有那麼一瞬間,秦落衣有些後悔當初和厲風爵結婚。
她覺得,她應該和他談一談,或者弄一個什麼合同直把他們的關係分清楚。
厲風爵看着面前小女人的樣子,那麼誘人,腦子中不受控制的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
雖然他喝醉了,但是身體上的滿足感讓他異常充實,手上好像還殘留着那樣細膩緊緻的觸感。
這樣留戀的感覺,他甚至都沒有在穆玲身上感受過。
“厲風爵,我覺得我們有必要簽訂一份合約。第一,你不能隨意進我房間。”
“第二,你不能放肆的看我,對,就是不準用這種眼神看我。第三,不準碰……”
厲風爵根本就沒有聽進去面前
這個人到底在說些什麼,他只是看着這個女人,內心便傳來了一陣一陣的衝動。
其實厲風爵也很訝異,這麼些年來,他身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在自制力方面,他也有絕對的自信。
但是他不清楚,爲什麼這個女人就能帶給他前所未有的滿足感,而且在嘗過她的滋味後,厲風爵甚至產生了一種近乎依賴的錯覺。
現在,秦落衣明明只穿了一件不說性感,甚至還有些幼稚的棉質睡衣,肥大的衣服甚至看不出女性身體特有的曲線。
但是他依舊不可控制的有了感覺。
厲風爵不是一個肯虧待自個兒的人,想要了,那就一定會做。
秦落衣依舊不知危險的嘮叨着所謂的“婚後條約”,冷不丁卻被厲風爵一下子抱在了懷裡,一轉身給壓在了沙發上。
她一瞬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便呆愣愣的望着厲風爵近在咫尺的雙眸。
她眼瞧着他的眸裡寫滿了戲謔以及對對自身的熱情,忽然回過了神兒。
“厲風爵!昨晚的事兒就算了,你現在也沒有喝酒,又在這裡耍什麼酒瘋!”
秦落衣驚恐的盯着身上男人越來越暗的眼神,拼命的扭動身體反抗,她可不想和他再來一次,現在她還渾身痠疼呢。
“你看清楚點,我不是你恩客!”
厲風爵原本正打算給秦落衣“寬衣”的手微微一頓,脣畔揚起一抹魅惑人心的笑容。
微微上挑的眼角把這個入了妖邪的男人所有的邪魅展現的淋漓盡致。
並不答話,厲風爵繼續欣賞秦落衣驚恐的表情,脫衣的動作卻一點都沒有影響。
“不是,昨天晚上,咱們兩個剛剛……過,現在又要這樣,你會縱慾過度的。要是真的沒有了力氣,你晚上怎麼滿足你恩客啊?這樣對你信譽不太好。”
秦落衣發現厲風爵沒有住手的意思,繼續面帶惶急的開口勸導,其實她也是真心的爲他着想,畢竟她分析的也是實情。
“你的意思是說,我不行?”
厲風爵劍眉微挑,眸子裡
的戲謔讓秦落衣的臉紅的好像要滴出血來。
秦落衣上身只穿了睡衣,裡面並沒有再穿文胸,此時睡衣的扣子被全盤解開,她白皙的肌膚幾乎被陽光鍍上一層金色的光澤。
“真美。”
厲風爵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傑作,開口讚歎。
“你放開我!”
雖然昨天晚上兩個人也做過這種事情,但是好歹也是黑燈瞎火的,此時她就這樣赤裸着讓一個男人仔細的研究,面上怎麼可能過得去。
“放開?是這麼放開麼?”
話音剛落,厲風爵便笑的魅惑,他剝雞蛋似的將秦落衣剝個精光,露出了女人白白嫩嫩的身子。
唔,這肌膚還真的像是雞蛋。
厲風爵好整以暇的看着秦落衣羞紅的臉,他必須讓這個竟然敢小瞧自己的女人看看,他到底行不行。
“啊!”
秦落衣雖然不住的揮着手,但是她一介女流怎麼可能有厲風爵的力氣大,不管多麼不情願,她現在都已經和厲風爵“坦誠相見”,思及至此,秦落衣柳眉倒豎:“厲風爵,你快點給我起來。”
儘管依舊是拒絕的話語,秦落衣此時說出來,還是有一種撒嬌的味道。
雖然他們兩個都知道,秦落衣不可能和厲風爵撒嬌,尤其是在這件事情上。
“我已經‘起來’了啊,你可不能這麼冤枉我。”
厲風爵一臉委屈的盯着面前幾近抓狂的女人,心情大好。
“你走開!”
秦落衣哪裡經受得起厲風爵的挑逗,面色愈發紅潤,咬了咬脣,她使勁兒的朝那個男人踢去,卻被一手抓住。
“你這麼迫不及待啊。”
厲風爵啞了聲音,眼神更加熱情了起來。
“厲風爵,你快點走開!”
“除非你先告訴我,我到底行不行。”
“你行,你行!唔,厲風爵,你混蛋!”
“你都說我行了,我必須得賣一下力啊。”
陽光透過窗子灑在沙發上,爲這兩個同樣受過傷害的人帶來絲絲溫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