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牀上的牀單皺成了一團,璽遐邇握住貝貝一隻纖細的腳踝,一手扶着細腰,在她雙腿間猛力挺進……
小女人輕淺的吟聲迴盪在耳邊,更催激了情 欲,他不停摩擦她,變着法子融入她身體,恨不得融入她的骨血之中。
戰慄的感覺席捲而來,璽遐邇悶哼了一聲,最後一下奮力挺入,瞬間停止了所有動作,他汗流浹背得伏在她身上,喘息着在她耳邊噴着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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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誰睡誰啊啊啊啊……
被激烈運動後的貝貝同樣汗流浹背,璽遐邇的體重壓得她更喘,伸手推他溼漉漉的胸膛。
“重……喘不過氣了……”
他雙手撐起上半身,深邃的目光看着她,然後輕輕甩頭,汗珠隨着他的動作四散,撒到她的臉上。
臥房裡的牀頭小燈,烘托出璽遐邇臉上高 潮後帶着朦朧的舒暢神情,看得貝貝有點想流鼻血。
他翻身側躺在牀上,順手將她摟進懷裡。
面對眼前猶流淌着汗跡的堅實胸膛,貝貝扯着被子咬,小心翼翼在他懷裡挪動。
“寶貝,剛做完不要挑逗我,休息一會再做!”璽遐邇擁緊她,阻止貝貝在自己懷裡如小獸一般亂拱。
>_<
貝貝凌亂,終於羞澀得擡頭,恰好落入一雙墨玉般的眼眸中,那眼底幽幽的光似乎在向她訴說着什麼,一閃一閃。
一瞬間,她有些恍惚……
這樣仰望的角度,溫暖的懷抱,還有帶着一點小寵愛的眼神,似乎有點熟悉。
呆愣了半響,她甩開莫名的想流淚的情緒,鼓起勇氣開口問:“那個,‘我是Giroro’是不是你?”
璽遐邇看着她緊張得無意識用手指在自己胸膛上畫圈,身體微一顫,低沉着回:“是。”
( ̄ c ̄)
貝貝更緊張了,手指動作加快,爲即將揭曉的答案激動不已:“那‘我是Keroro’是誰?”
璽遐邇一把握住她的手,嘬了一口紅脣,帶着她起身下牀:“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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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帶這樣玩噠……
貝貝被抱往浴室,她拍打他的肩膀:“你們是一夥的,一定是一夥的,快告訴我啦!”
璽遐邇開水龍頭往浴缸放水,制住她亂踢的腳,一氣呵成連人帶自己坐進浴缸。
他慢條斯理拿了香皂擦上她的身體,邊擦邊說:“蜂花檀香皂,你一直在用?”
貝貝= =,和香皂有什麼關係,她還是如實回答:“我媽在我小時候就用這個了,習慣了,而且我喜歡這個味道。‘我是Keroro’是誰?你快說啊!”
璽遐邇低沉得笑着,將她提到自己腰間,湊上去吻住她的脣。
碾轉了好一會,方放開對她的禁錮,緩緩在手下細膩的肌膚上揉搓出泡沫。
一邊揉搓她的身體,一邊用磁得讓人腳底發酥的嗓音慢慢地說:“就好像很多事情不會隨着時間的流逝而改變,很多的秘密也只有自己發現纔會有驚喜!”
>_<
“快說,快說!你都睡了人家了,快說!”貝貝惱了,心裡如貓爪在撓,急得口不擇言,扯着他的髮尾,沒意識到自己光着身子滿身泡沫騎在人家身上,姿勢要有多挑逗就有多挑逗。
璽遐邇眸光閃爍,薄脣微抿,掐着她的細腰微微上提,招呼都不打一聲,將早已硬挺的灼熱順勢嵌入她的身體。
“睡了我也不告訴你!再說了……”他微笑着看她震驚的表情,極度邪惡得上下律動着腰肢,一邊得吐着妖論:“現在你上我下,你不是又睡回來了?!”
囧TL
爲什麼和妖孽PK,她總是完敗?!
她昨晚廢了那麼大的功夫在套情報,可到頭來整晚都在糾結誰睡了誰的問題!
她依舊不知道“我是Keroro”是誰!
= =
貝貝一個上午都在暗自咬牙,中午十一點四十五分,她見到了色丫,二話沒說就拎着她進了聖世員工餐廳。
甄味藉口去採訪,從編輯部偷偷溜出來的,此時她套着一件黃色的寬大毛衣和貝貝窩在餐廳偏僻的一角。
“還以爲你腦子被雷劈過了,單獨請我吃大餐,搞半天居然就請員工餐啊?哼……”她圓嘟嘟的臉上滿是不屑神情,嘴巴一撇。
“廢話少說,吃還是不吃?!”貝貝橫眉豎目,伸手作勢要揪她的包子臉。
“好啦,到底要我幹什麼啊?”色丫諂媚得投降。
貝貝早有所準備,從兜裡掏出一張員工餐券塞進她手:“你聽我說,一會你就去找A號窗口那個褐色頭髮的大師傅打一客員工餐,我會跟在你後面叫同樣的東西。記得,要裝作不認識哦!”
甄味囧,抓下員工餐券:“搞什麼?!吃個飯都那麼神神叨叨的!”
“這個大廚師傅很可疑,他每天都叫我下屬送早點給我,而且我現在懷疑他給我的員工餐和給別人的不一樣。所以找你來試試!”
嗬,感情她就是小白鼠一隻啊!
甄味囧TL:“幹嘛不找你同事來試?”
貝貝對她擺了擺手說:“現在聖世裡沒有我可以信任的人!”
掬一把辛酸淚……
“喂,你記得是A號窗口!”貝貝扯住甄味的毛衣。
“知道啦,那個帶着口罩的褐色頭髮的嘛,他那麼高,鶴立(又鳥)羣的,怎麼可能認錯!”
甄味捏着員工餐券,轉身嚴肅地說:“其實,有個廚師來追也不錯,可以過飯來張口的生活!”
>_< 這色丫!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甄味沉浸在刺殺秦王的悲壯情節中,大踏步向前進,然後在看到聖世的員工餐菜色後——崩潰了!
“靚仔,靚仔!我要醬烤八爪魚、韭菜炒(又鳥)蛋、揚州炒飯,還有豆腐肉糜羹!”她吧唧着嘴,嚷嚷着:“我最喜歡吃豆腐了!”
= =
跟在後面的貝貝後退一小步,翻着白眼……
那褐發大師傅好像今天心情不好,他露在口罩之外的眼睛眨巴着,不耐煩的說:“還缺一樣蔬菜,就蒜泥拍黃瓜吧!”
“不行!!”
一聲暴喝出口,震得周圍三尺都抖了抖,大師傅被嚇得伸出的手停在半空。
而貝貝再度後退一小步,心裡暗暗道:完了,戳到色丫的腐點了……
大師傅回過神,眉毛直豎,口氣惡狠狠道:“幹嘛不行?!”
甄味看看大盤子中被拍成段的蒜泥黃瓜,痛心得搖首道:“黃瓜被切了,那還是黃瓜嗎?!”
大師傅用“你有病”的眼神掃了她一眼,眼白這裡帶着血絲:“黃瓜被切了怎麼就不是黃瓜了?!”
“NO,NO,NO……”甄味伸出右手食指在大師傅面前搖了搖,一臉嚴肅地說:“黃瓜被切就好像男人被宮了一樣,你讓它以後怎麼和菊花親密接觸吶?!”
(︶︿︶)=凸
大師傅滿眼莫名其妙,幹嘛黃瓜要和菊花親密接觸,有這道菜嗎?!
他象吞了大便一樣,抄起一旁的什錦菜往甄味盤子裡一裝,惡狠狠得說:“小姐,吃完這頓飯,建議你去看醫生!”
和直男有毛好計較的?!
“詛咒你成爲超級總受!黃瓜炒菊花!”輕輕扔下鄙視,甄味馬尾一甩,腰肢一擺,屁股一撅,一扭一扭離開……
>_<
“咳……”貝貝縮着腦袋,對着一臉莫名其妙的大師傅輕聲說到:“給我來一份和她一模一樣的!”
“我收回剛纔的話,找大廚一點都不好!”甄味用筷子狠狠戳着揚州炒飯,對着回來的貝貝說:“瞧他那副德行,以爲自己是法國五星級的大廚啊?!切……”
最後,她總結:“誰找到他真是倒八輩子大黴,戳瞎她個眼睛!”
╭(╯^╰)╮
貝貝嘴角抽抽,夾了一個完整的醬烤八爪魚扔進她的盤子:“吃!”
甄味瞅瞅她,再用很溫柔的眼神瞅着那個八爪魚,然後用筷子將八爪魚的觸角一根一根理好,八根小觸角恰好成花狀。
她拿了一根筷子,興奮得喘息,用筷子一端慢慢戳進八爪魚觸角花中心,一直捅到底,才哈出一口氣,把被串在筷子上的八爪魚啊嗚一口吃掉!
再用同樣的方式吃了自己盤子裡的八爪魚……
#-.-
這個色淫腐三位一體的女人!
貝貝翻着白眼:“玩夠了嗎?!怎麼說?!”
“你的這個烤得內外酥軟,醬汁完全滲入到八爪魚中,從裡到外都能讓鮮味溢滿整個舌頭。而我的這份雖然也是上乘之作,但是卻欠了火候,醬汁沒完全到裡面吶。”甄味吧唧着嘴,總結性發言:“這是兩個人的作品,而且做你那份的絕對是頂級廚師!”
貝貝是知道甄味的家底,再加上她味覺靈敏的舌頭,就算是同一家同一種醬料,只要她一嘗便能知道是出於哪一年份,她的話她自然相信的。
那個高個褐發的大廚到底是什麼身份?!
貝貝陷入了沉思,等回過神時,發現面前只留下韭菜炒(又鳥)蛋了。
>_<
她怒吼道:“死色丫,我最討厭吃韭菜、大蒜這樣的東西了!你幹嘛叫這個!”
甄味擡頭,純潔得一笑:“因爲韭菜壯陽呀!”
貝貝凌亂,伸手揪住她的包子臉:“你是女人壯毛陽啊!”
<( ‵□′)───Cε(┬_┬)3
打發走色丫,貝貝瞅準機會堵在二樓樓梯間,等着某位神秘人扔垃圾回來。
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樓梯轉角處,低垂着頭,一手還揉着眼睛。
貝貝刷得擋在他身前,阻止他前進的步伐:“能請教你一些事情嗎?!”
那高大的身影擡頭,臉上沒帶着口罩……
( ̄口 ̄)!!
這一刻,貝貝被深深得震撼了!
不僅僅因爲這個大廚師傅長得脣紅齒白,如辛迪克勞馥兒子的長成版美少年,更因爲他那雙本應該是褐色的大眼,現在卻詭異嚇人……
有誰一隻眼睛是褐色的,一隻眼睛是藍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