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裡的空間,應該還有很多這種天鷹戰士吧?”休伯利安一二三四五的數着這座龐大基地裡的維護間,有些奇怪爲什麼只有三臺天鷹戰士正在做出擊前的最後調試工作。
“最高峰的時期,這裡應該有……稍等等。”姬塔大將思索了一下發現自己想不起來的拽住身邊一艘工程艦娘身上的機械手問道:“這裡最高峰有多少架天鷹戰士。”
“最高峰時期總計有七十一架,將軍大人。”被拽住的工程艦娘敬了個禮後回答道:“不過因爲天鷹系傀儡裝甲的維護保養比較耗費時間,最多一次只有十五架一齊出動。”
“那爲啥現在就只剩下三隻了?”休伯利安問出了亞頓一行船都想問的問題。
“這我知道……”這下不用那艘工程艦娘幫忙的姬塔大將鬆開手裡的機械手說道:“除了這三架留守香港鎮守府以外,其他都被樂毅大將運到喜馬拉雅長城去了。”
畢竟交接工作還是姬塔大將出面的,這要都不知道的話,這位大將工作就太摸魚了。
“嚯嚯嚯,這是那位平胸總督聽了我的建議啊。”休伯利安嘿嘿笑道。
“平胸?”姬塔大將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然後又看了一眼亞頓的……比不過比不過,差距太大。
“奇怪?這些工程艦孃的機械手是直接安裝在艦裝上的?”眼神一直停留在被姬塔大將攔路問話的那艘工程艦娘身上的秋風之墩奇怪道。
“準確來說就是艦裝的一部分。”回答的不是姬塔大將,而是本地通南達科他。
看到秋風之墩還有些好奇的眼神,南達科他接着說道:“你看到凡是身上多幾個零件的工程艦娘,全部都是那位樂毅大將的下屬,只有她們纔會肆無忌憚的在身上加裝這些更方便自己工作的東西,而不顧審美。”
反正和樂毅大將簽約的艦娘,是不需要考慮下半身幸福的,考慮的話,用機器解決也和找自家提督解決沒兩樣。
“這也算肆無忌憚?”因爲自己的建議被採納的休伯利安很是開心的雙手抱着後腦勺說道:“這很正常吧……”
“難道這在你們的世界很正常?”南達科他和姬塔大將還有亞頓麾下的其他艦娘都一副很吃驚的眼神看着亞頓和休伯利安。
來自燃燒軍團的森提納克斯,還有帶着頭盔的執行者號表情沒有任何波動,甚至還有點想笑。
當然後者主要戴着頭盔,誰也看不清她表情是啥。
“那倒不是,不過這麼做也意味着自身的專業性吧,這是很值得尊重的選擇啊。”休伯利安說了一下自己的觀點後接着說道:“比如亞頓家的那位相位技師,就在身上裝了好幾個機械手。”
休伯利安的話很成功的把那些艦娘驚悚的眼神挪到亞頓身上。
“噗咕……”這是休伯利安被敲了一記手刀時發出的聲音,揉了揉有點痛的手掌心,亞頓開口說道:
“相位技師凱拉克斯身上的機械手只是一種外置設備,而這些工程艦娘是直接把這些設備改裝到了自己身上。”
“但也不用打我吧!”被敲得頭昏眼花的休伯利安說道。
“你的能力不是捱揍變強嗎?”亞頓說道。
“……亞頓你能忘記我之前的能力介紹嗎?”休伯利安說道。
“不能,再說你有什麼能力也瞞不過我。”亞頓搖了搖頭很認真的說道。
對於亞頓和休伯利安之間的互動,亞頓麾下的那些艦娘已經見怪不怪了。
倒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場景的姬塔大將看了一眼自己秘書艦格蘭塞法號的腦袋,這艘空之民飛艇立刻捂住自己的腦袋說道:
“提督大人,我可沒有捱揍變強的能力。”
“而且我只是一艘木製飛艇,防禦力很低的。”
“……我只是看看,沒那個打算。”沒自家艦娘揭穿心思的姬塔大將毫不在意的再次拍了拍自己秘書艦腰部以下的位置。
雙手抱頭防禦中的格蘭塞法號沒想到還有聲東擊西這一招,臉色微微一紅。
在大佬們完全跑題的時候,香港鎮守府留守的部隊已經做好了三臺天鷹戰士的出擊準備。
每臺天鷹戰士都有兩艘衣着打扮都很相似的同級別艦娘駕駛員從後勃頸的位置進入了駕駛艙,用電力的那臺竟然是三艘。
看到這一幕的休伯利安想起之前南達科他介紹的時候說起這些機器人的駕駛方式,開口說道:
“對了,你們是怎麼研究出這種思維同調駕駛技術的。”
“……”對這個問題依然無法做出回答的姬塔大將再次拽住了一艘工程艦孃的機械臂。
和剛剛那艘只是在身上安裝了兩隻機械臂的工程艦娘相比,這艘對自己的改造更徹底,甚至下半張臉都用一些管道連通着自己的身體。
用着和樂毅大將差不多的“發音設備“說話的工程艦娘微微遲疑了一下說道:
“最初的天鷹系傀儡裝甲使用的也是單艦操控方式。”
“由於我們爲了避免手動操作帶來的動作延遲以及過高的故障率,使用的是全息ar操作間和姿勢操控系統。”
“因爲這種系統具有很好的擬真型,最早的操作者會出現在駕駛艙內召喚出自身艦體的情況。”
“於是我們後來追加的雙艦操作系統,這樣就算兩艘駕駛員在戰鬥中都出現了想要召喚自身艦體的情況,也會因爲非同一艘艦而無法召喚。”
雖然工程艦孃的機械音不好聽,但她的回答非常詳細,詳細到了休伯利安立刻追問了一個新的問題:
“那你們爲什麼不用普通艦娘作爲駕駛員呢?”
“英雄級以下的艦娘無法真正發揮出傀儡裝甲的戰鬥力,而且因爲操作這種超大體型戰爭載具,很容易讓普通的艦娘產生自我認知障礙。”
“自我認知障礙?”休伯利安奇怪道。
“這是一種艦娘從英雄級邁向領袖級道路會遇到的事情,說白了就是弄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一艘船還是一艘艦娘。”南達科他跟着解釋道。
“也就是說,普通艦娘駕駛這種戰鬥機甲,很容易把自己和戰鬥機甲本身弄混淆?”休伯利安恍然大悟的說道。
“是的……”工程艦娘稍稍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檢索資料的用着機械音接着說道:“休伯利安閣下”
“……知道了,你繼續忙去吧。”聽到這艘不認識的艦娘竟然喊自己閣下的休伯利安微笑着放了對方一馬,然後對方並沒有動彈,
“??”休伯利安莫名其妙的看着這艘上下打量自己的工程艦娘。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希望能對休伯利安閣下進行一次深層次全方位的身體檢索,我很想看看閣下您這樣的星際戰艦和我們本土艦孃的人形態在構成上有什麼區別。”
隨着這艘工程艦的話,亞頓一行船都能從這艘工程船完全看不出靈魂的瞳孔中看出一絲狂熱。
“……滾滾滾滾滾”剛剛還竊喜的休伯利安反應過來後就差掏出大和炮對這艘工程艦擼一發了。
“真遺憾,如果我的話引起了休伯利安閣下的不快,我願意接受形式的處罰,但懇請閣下您能保留我的思維裝置,脖子以上的部位就是。”工程艦孃的語氣沒有絲毫變動。
看着到底還是被放過一馬的工程艦娘和八爪魚一樣的背影,休伯利安心有餘悸的對姬塔大將問道:“那個什麼樂毅大將的下屬都是這種貨色嗎?”
“不,準確來說樂毅本身就是這樣的貨色。”捧着爆米花的姬塔大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