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美同行固然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但是古語有云,紅顏禍水啊。這不,淡紫天空回到部落跟手下玩家一陣哭訴,共同抵抗廢朝是所有蠻荒玩的心願,現在好不容易到手的文姬MM又讓傳說中的賤捕易爾一給搶回了,這如何不讓蠻荒玩家憤怒。
於是消息一傳十,十傳百之下,易爾一就成了蠻荒玩家的公敵。收到第七詩人打來的電話後,易爾一就不再在文姬MM面前扮紳士了,指天劃地的破口大罵蠻荒玩家吃飽沒事幹。你說一NPC美女,至於要發動全民戰爭嗎?
易爾一的這個問題得到很好的答案,蠻荒玩家們用刀與劍來告訴易爾一,一個NPC美女是會引起全民戰爭的。
饅頭依然帶着那冰冷的面具,一箭又一箭其準無比的帶走一條又一條玩家的生命,那彪悍的箭技及剛剛獲得的金階破邪弓,讓饅頭獲得了一個鬼羅剎的稱號。
站在馬車的頂端,饅頭的緊扣弓箭的手沒有因爲馬車的顛簸而有絲毫的顫動。文姬MM喜愛的那隻駝鳥已經滄爲拉車的座騎,對於易爾一也沒有辦法,如果光靠那普通的馬來拉馬車,估計現在易爾一已經去復活了。
蠻荒幾個月的探險,讓易爾一的消息有點閉塞。如今的廢墟網遊已不再是金階座騎曲指可數的年代,瞧瞧那幾匹快速接近的座騎就可以得知,現在蠻荒的玩家已經擁有不俗的武力。
一頭老虎,一頭獅子,一頭渾身泛綠長得奇奇怪怪的座騎,都以不落後小鳥的速度追趕着。易爾一提着應龍之槍站在馬車前座,指揮着小鳥往前奔駛。
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奔跑,想要隱藏自已的蹤影顯然是不可能的。不過易爾一也沒有想別的,只想着甩掉大部隊,然後挑戰那三個緊追不舒的玩家。
三個蠻荒玩家停下了追擊的腳步,因爲易爾一已經橫槍立鳥的在等待着他們。
老虎座騎名爲“戰虎”,獅子座騎名爲“森吼”,那個全身泛綠的座騎名爲“窮奇”,都是金階座騎,至於速度估計也是跟小鳥差不多的。
“精英一劍。”
“精英一刀。”
“精英一棍。”
“向廢墟大名鼎鼎的賤捕易爾一問好。”三位玩家很是搞笑的舉起手中的兵器敬了一個不倫不類的禮後齊聲說道。
三個精英份子長得倒是蠻帥的,不過太賊了,在報上家門後不待易爾一說話,手一場,三包東西朝易爾一撲去,“啪”的一聲,東西落地開花,灰濛濛的石灰四散而開。
“我叉。”易爾一罵了一聲後趕緊往後急退。現在的玩家是越來越賊了,以前這種手段可是易爾一最拿手的,但現在玩家們顯然也開始瞭解廢墟遊戲的口號:“遊戲,一切皆有可能”這句話了。
石灰其實對玩家的眼睛並沒有影響,只會擾亂玩家的視線。但是石灰對NPC是具有傷害的,如果NPC眼睛被石灰撲入,就有可能會失明。因此易爾一不得不馬上把饅頭收回護勇欄,然後跳上馬車,抽出一條布蒙上文姬MM的眼睛,再一把扛起文姬MM跳出馬車。
晰蜴王稀飯召喚而出,一個潛行出一千米,換上白鹿座騎,利用這個傢伙強悍的短程衝刺,再衝出上千米後,換上了變形蛇王,讓變形蛇王變成鳥的狀態,助跑十多米後展翅高飛。
精英三俠鬱悶的看着天空,一劍埋怨道:“都說賤捕有很多怪招了,你們偏不信,還扔石灰,我日,現在石灰反而成了賤捕逃跑的迷霧,你們兩個廢材。”其餘二俠無言。
“嗖……”一支金色的箭突然從茫茫的草原中激射而出,筆直的穿過變形蛇王的小腹,再射中易爾一。隨着易爾一與變形蛇王一起發出鬼哭狼嚎的慘叫聲,一位提着弓箭的玩家從草原中的長草叢中鑽了出來,然後擡眼看着變形蛇王墜地的軌跡後,拔腿就往自已判定出來的地方奔去。
“很不幸的通知你,你被擊中男人最寶寶貴的地方。你可以有兩個選擇,自已吃藥療傷,另一種選擇就是暫時性重傷。”在往地上墜落之時,系統突然在易爾一的耳邊提示道,這讓正準備往嘴巴里塞傷藥的易爾一停下了手,接着朝自已的下身望去,發現自個的命根子處往外大批量的流血。
“丫得,這太奇怪了。以前受傷怎麼沒有這種提示?”易爾一很納悶,突然一聲尖叫在他耳邊響起,轉臉一看,發現文姬MM一臉蒼白的看着他,哦不,看着他的下身。
“你,你,你受傷了……”
梨花帶雨的臉龐流露出的是憐憫,這讓一直都當NPC是數據的易爾一有些異樣的感覺。不過賤捕很快就聯繫到剛纔系統的提示,看着文姬MM手忙腳亂的撕破自已身上的衣服,然後朝易爾一的命根子摸去,賤捕知道,自已必須選擇暫時性重傷,因爲能讓一位廢墟遊戲中公認的女神NPC,爲他的鳥包傷,這他丫得是多麼的爽啊,就算掛了去復活也值得了。
變形蛇王不愧爲金階座騎,硬是忍着重傷拖起身體重新飛翔在空中,這讓那位狙擊手大失所望,一臉恨恨的盯着漸飛漸遠的易爾一,怒聲罵道:“我淡紫天空是不會就這麼算的。”
當變形蛇王終於抗不住落地跑回易爾一的座騎欄中後,易爾一抱着文姬MM在草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了下來,而易爾一很清醒的聽着系統的提示,然後眼巴巴的看着文姬MM那美麗的臉龐紅潮紛飛,似乎正在做着什麼思想鬥爭,最終文姬MM還是用她那纖纖細手扯着衣布,開始顫抖着包紮易爾一的鳥。
“嘛叫幸福,幸福就是俺躺着很清楚的看着一位美女玩弄俺的鳥。嗷……”
“你受傷隱入暈迷,現在正發高燒。”當然這隱入暈迷的只是遊戲中的人物,事實是易爾一仍然很清醒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當然,現在遊戲的人物已經發出低語,呻吟着一切莫名其妙的話。
文姬MM顯得很慌亂,她站了起業又蹲了下來,這讓易爾一突然有點後悔,至於爲什麼有點後悔易爾一自已也說不上來,估計是被文姬MM的善良給感動了吧。不過易爾一一直以來稟承的就是NPC只是一組數據,再擬人化也是數據,所以這絲後悔很快就消失無影蹤。
從來沒有照顧過病人的文姬MM在一陣慌亂後,突然起身朝遠處奔去然後消失在易爾一的視線中。如果易爾一此時能夠說話的話,他一定是在破口大罵NPC丫得太現實了,居然就這樣把一個重傷病人給扔了,叉叉個OO。
約半個小時後,易爾一命懸一線,因爲系統正不斷提示他的身體是如何的糟糕,正當易爾一以爲在蠻荒的處女掛就是這樣病死的時候,文姬MM的身影重新出現在他的視線中,不過文姬MM似乎很狼狽,衣裳不整,臉上與頭髮不但有草還有泥土,她的手中似乎提着一樣東西,待走近後,易爾一看了半天才認出這紅色的玩意兒居然是,呃。
肚兜……
本來肚兜應該是很容易認出來的,不過文姬MM用不知名的值物葉子把這個肚兜給圍了起來,又在裡面貼了些吐子,搞出了不起個臨時的桶,盛放下清水後跑了回來。
“幸福是啥?幸福就是一位美女用嘴給你喂水喝。”
焉紅的嘴脣輕啓,雖然泥土沾面,但仍不掩那絕美面容上的紅潮,一絲清水緩緩從那性感的嘴中流出,再流入面色蒼白,嘴脣顫抖的易爾一的嘴中,一次,兩次,三次,反覆不停。
“嘶。”一聲帛布破裂的聲響,文姬MM又把自已的長裙給撕破,然後浸溼後摺疊好,放在了易爾一的額頭上。
接着文姬MM開始猶豫不決,這讓易爾一非常奇怪,不知文姬MM因何事而困擾。等文姬MM一咬嘴脣伏下身子,解掉易爾一的褲子後,賤捕才明白文姬MM爲何如此猶豫不決。
幸福是什麼?幸福就是看着一位NPC美女在玩弄你的鳥。
文姬MM臉上全是汗水,顯然這個工程太過於龐大了,讓她有點手忙腳亂,易爾一耳邊時不時的蹦出系統的提示,你的要害被指甲劃傷,傷上加傷。或是你的要害正被包紮,但因沒有藥物正在惡化中,又或者,你的要害正被處理中,傷情暫時穩定等等,總之搞得賤捕小心肝是七上八下的,不知會不會太爲TJ,讓廢朝中以張讓爲首的九常侍恢復原名十常侍。
一天的時間就在文姬MM忙碌折騰,易爾一痛並快樂的時間中過去,夜幕降臨,易爾一聽到文姬MM的哭泣聲,這讓賤捕突然有了愧疚的感覺。
難過的夜色終於退去,太陽一躍而起俯瞰衆生,易爾一終於奪回了身體的控制權,系統提示他從暈迷中甦醒,但身體仍然很虛弱。
易爾一一能動就想吃藥,卻發現系統提示他不能吃藥,只要去尋找NPC大夫救治,顯然這就是他之前選擇的後遺症了。
文姬MM看到易爾一醒來顯得很高興,不過她的肚子隨即就傳來咕咕的聲響,這讓易爾一記起NPC是需要吃飯的,他掙扎着起身,一邊掏東西一邊罵系統搞得這麼逼真幹鳥。文姬MM就象一個溫柔的妻子,扶着易爾一坐了起來,方便易爾一拿出食物。
如此甜蜜的聲景,如果不下場雨似乎不夠狗血,因此,系統非常善解人意的下起了雨。
毛毛細雨從天而降,一男一女在雨中相互扶持着尋找避雨場所,一種叫情感的東西正在滋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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