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凸有致的線條,無袖紅色盔甲配上長靴短褲,整一個魔法少女的打扮,裸露在外面雪白的皮膚如冬天的雪花一樣,讓人看得忍不住想伸出手將它溶化在心中。
行雲流水的劍法,在她輕盈身姿陪襯下更是讓人眼花繚亂,而她的對手似乎早無戰意,所有的眼光都離不開她的胸部與雪白的大腿。
女劍客顯然極度討厭對手對她的意yin,手中的劍更是如驟雨般的刺出。可惜她的對手顯然很是強悍,儘管被劍刺得身上血如泉出,卻仍然可避開要害攻擊,然後繼續欣賞着美女劍客的身姿。
“白水容,加油,加油,幹掉那個yin賊。”易爾一切入這場PK賽中,然後拿出一個助威喇叭猛得大喊道。
“卟。”對手的大刀輕輕的劃過白水容的大腿。顯然易爾一的喊叫聲讓白水容分了神,要不她的對手也不會失手將她劃傷,這從她的對手臉露不忍之意就可以看得出來。
“喂,大廳內不準PK。”易爾一沒想到白水容居然認輸,然後跑衝到他所在的大廳內,提劍就刺,可惜大廳不準PK,否則易爾一早就橫屍街頭。
“你這個混蛋。”白水容收劍後罵道,易爾一聳聳肩後點點頭,表示自個確實是混蛋。
“別讓我在比賽中看到你,否則我把你鬮了。”白水容留下這句話後甩頭離去,易爾一大笑的聲音讓她跑得更快。
“唉,要說在遊戲中把我給鬮了倒真有可能,嘿嘿,沒想到這女人古代打扮還真是別有韻味。”易爾一極度猥瑣坐在一張搖搖椅上想道,正想着耳邊聽到廣播,讓他準備準備,要開場啦。
“童話秋天?不會跟前一場的傢伙是一個集團吧?”易爾一收到對方的名字後愣了一下,現在大家都喜歡報上名號,不象易爾一還頂着無名戰將007的名字,其實現在有誰不知道007就是易爾一,這傢伙還以爲自個隱藏名字很酷似的。要知道無名戰將魂的玩家圈子還是很小滴。
找到倉庫裝備起來後,易爾一發現對方已向他所在的位置衝來,眼球子一轉他馬上掏出鐵鏟開始在地上挖洞,挖了一人深後他跳了下去,然後把準備後的草頂在頭上等着對方過來。
童話秋天跟童話還真的是一夥的,不過童話是他大佬,他現在奉大佬的命令要把易爾一先奸後殺,再奸再殺。他極度幸運的發現倉庫離他只有三米的距離,所以他比易爾一更快的裝備上東西,然後朝易爾一衝了過來,因爲這地圖是平原,所以他倒不擔心易爾一這傢伙能躲到哪裡去。
要說廢墟中最有吸引力的就是層出不窮的道具,石灰啊,鐵釘啊,梯子啊等等這些東西經過易爾一等四大賤捕演練後,整個廢墟玩家都能玩得爐火純青,而且花樣百出。
童話秋天身上就帶着很多道具,他想把以陰人著稱的易爾一好好的陰一把,可沒想到他正在YY中時,地下竄出一個人,劈頭蓋臉的朝他攻來,那道道的斧影如一個魔鬼張着血盤大口,朝他撲來。
童話秋天用得是鐵棍,他來不及反應就感到小弟弟傳來劇震的痛楚,接着整個人口噴鮮血的倒飛落地,系統判定他身受重傷無法動彈,然後眼睜睜的看着易爾一yin笑的斧頭砍了他的脖子。
“我在孤獨中尋找心靈的慰藉,卻發現整個世界都在**中爆發。我在意yin中強姦着自已的夢想,回頭一看,卻發現整個世界都在意yin。”情花處處開垂頭喪氣的坐在易爾一面前說道,易爾一聽完後眼睛睜着老大,接着緊握着情花的手說:“哥們,你丫得還會哲學呀。”
絕色PK賽採用的是即時淘汰,就是你如果輸一場的話馬上就得退出比賽,如果連贏的話就可以直線上升。情花與無病很悲慘的第一場就輸了,不過他們打得時間也蠻長得,象易爾一都打過二場了,他們兩個第一場纔打完,輸了找到易爾一吐苦水。
遊戲中的道具很多都是一次性消耗品,比如易爾一現在手中裝備的百花鏢筒,這筒子可以瞬間發出百枚的暗器,雖然攻擊性不高,但足可以緩解一下壓力。
易爾一都不記得自已是如何被對手給逼到這般田地的,第三場比賽居然是海島地形,說是海島肯定是不準確的,因爲雙方的落腳點面積只有二十多平方米,倉庫很快就能找到,而雙方從倉庫內得到一條船,準確的說應該是一條竹筏,撐着一條長竹杆,然後唱着縴夫的愛划着竹筏順着河流而下,雙方在半途中交戰。
對方名字叫淚刻傷痕,這傢伙使得一手好竹杆,先是利用河水,狠狠的將一層河水激起撲向易爾一,易爾一習慣性一躲,對方的竹杆已經用力一捅,把易爾一的竹筏捅得左右搖晃,緊接着這傢伙“卟通”一聲落水,接着易爾一的竹筏就被他給翻了個,等易爾一冒出頭時,一片劍光掠過他的頭頂,讓易爾一驚出一聲冷汗。
易爾一很想重新爬回竹筏上,可惜他的竹筏被淚刻傷痕給捅得遠遠順流而走。無奈,易爾一隻好玩起來了花樣泳,時而蛙泳,時而蝶泳,要不來個狗扒式,總之盡一切努力躲避對方的劍影,後來實在躲不開,易爾一隻好冒險用百花鏢筒搏一搏。
易爾一不是沒有想過也潛到對方的竹筏下面,讓對方也落入水中,可淚刻傷痕很機靈,總是能很準確的把握到易爾一的位置,然後竹杆一陣亂捅,竹筏馬上就會盪開,然後易爾一就得承受一片劍的洗禮。
“靠,你不會是吳門的吧?”易爾一藉着百花鏢獲得了一口喘息的機會,望着遠遠盪開的竹筏,他忍不住出聲問道。
在遊戲中,能夠如此熟練的控制竹筏除了甘寧的水鬼幫,那就是吳門了。易爾一也是聽別人說,一入吳門就必須學會操舟,因爲吳門的根據地建業周圍全是水域。
淚刻傷痕倒也沒有得意的神情,自已憑着門派給的優勢,居然讓毫不懂操舟之術的易爾一活到現在,這簡直太沒有面子了。
遊戲內每個門派都有自已的優勢,象吳門,玩家們雖然不能在門派內學到騎術,但卻可以學到操舟之術,當然如果以後有機遇的話,他們同樣也可以學到騎術,而別派玩家也可以學到操舟之術,只是現在嘛,貌似易爾一同學還沒有學會操舟之術,這也是他如今狼狽不堪不的主要原因。
易爾一很想遊戲自已剛纔所在的立足之地,可惜淚刻傷痕緊咬着他不放,“豬啊……”突然易爾一大罵了一聲,然後他就消失在水面上,不過淚刻傷痕一點也不緊張,因爲玩家沉入水底的極限最多是幾十秒,這是統一的,因爲遊戲技術還沒有發展出能根據玩家身體而做出相應措施的地步,所以遊戲公司就給了統一的標準。
不過這次易爾一好象潛入水底很久了,淚刻傷痕手中握着竹杆緊盯着水面,他之所以能夠準確的把握到易爾一的潛水位置,這很大一部分是因爲他吳門心法與操舟之術,在易爾一潛近他五米範圍內時,他總會有所感覺,這種感覺當然是系統給得,但這歸功於門派心法與武功滴。
“丫得,張讓那死太監還是很有用處的,嘎嘎。”易爾一裝備上避水珠後在心裡暗讚道,易爾一因爲總是在內陸地帶活動,很少有機會能夠到大海大河邊去玩,所以避水珠一直被放在腰帶中,如今到了生死之際,終於記起了自已原來還沒有這個保命珠子。
珠子一裝備起來,易爾一馬上被一團透明的圈圈給包圍起來,然後隨着易爾一四肢不停的遊動,圈圈就順着前行。如果易爾一要往下,他就得拼命的雙腿往下踢,這樣就是往下,如果往上雙手就得上下劃拉,左右之類也是根據手腳來指定。
第一次使用避毒球不花上十幾二十來分鐘熟悉顯然是不可能的,這也是淚刻傷痕以爲易爾一溺水而亡,但是系統卻沒有提示他贏了,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答案很快浮出水面,一道紅色的光芒從淚刻傷痕的竹筏底下帶着一股水柱沖天而起,竹筏在空中翻了個後重新落在水面上,而淚刻傷痕早已經成爲水中的一條魚,快樂自由的遊動,他雖然不解易爾一爲何能在水中閉氣超過二十分鐘,但是他對自已在水中的功夫還是很有自信的,任何一個吳門的玩家都喜歡跟別派玩家在水中PK,因爲門派給予他們在水中的戰鬥是有加成的,誰叫江東吳門是以海戰著名的捏。
不過淚刻傷痕的如意算盤打得不響,因爲他發現易爾一這傢伙居然比一條真正的魚還象魚,瞧這話說滴,很是彆扭啊!不過這些都不要緊,要緊的是易爾一這賤yin居然能在水底下自由自在的施展武功,這簡直不可思議,在吳門師長的話中,其餘的門派都是旱鴨子,就算會游泳,在水中,只有吳門的弟子纔是水中霸主,但現在易爾一顯然把師長們說的話全部擊破啦。
淚刻傷痕在水底下的時間雖然比其餘門派的玩家要長,但再長也長不過易爾一,所以他一發現自已四肢有些乏力,就知道必須冒頭換氣,可是易爾一這條死魚陰魂不散的緊緊跟在他身後,雖然易爾一的攻擊在水底大打折扣,但淚刻傷痕也沒有辦法消化,最終甩出一根魚叉後,終於冒頭深呼吸。
魚叉是吳門特有的一次性暗器,此叉子就象魚雷一樣,可以緊咬着鎖定目標不放,雖然攻擊性不是很強,但如果哪個玩家RP極爲底下,魚叉一叉就叉進了他的心臟,要害攻擊成立,那可就死得冤嘍,所以易爾一還是放過了淚刻傷痕,回頭迎上魚叉,然後天罡斧揮了過去,“轟”得一聲,魚叉自爆,把易爾一給震出老遠。
“丟,這麼強悍啊。”易爾一很是吃驚,這魚叉自爆能力這麼強,如果吳門的玩家人手一個,那還不橫行天下啊。當然易爾一不知道,魚叉只能在水中才可以發出效果,到了陸地它就真的是魚叉,只能用來叉魚,而對玩家卻是一點攻擊性也沒有滴。
“獲勝。”
易爾一剛想着事情,耳中就聽到提示,接着他就被傳到了大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