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_83813你的初夜還在嗎?
這個問題在這個時候有味道了,首先秦白不是問你是處女嗎?也就是沒有迴旋的餘地,沒有處女座這個緩解尷尬的退路,換句話說秦白要最直接的答案。而北北是聰明的女孩子,她能不知道這其中的玄妙?所以面對這尷尬的問題,怎麼回答就顯得尤爲重要了。
“爲什麼這麼看着我?我很奇怪嗎?”
街鋪的燈光和路燈光線輝映下,一身素色長裙的北北像打量怪物一樣盯着秦白,看看秦白的左眼,又看看秦白的右眼,嘴角含笑:“這是你的擇偶標準?”
“不。”秦白搖頭,正大光明的看着眼前的北北:“最近我荷爾蒙激素突然高升,我想我得需要性生活了,而我的命運註定兇險,不適合找終生伴侶,是處女的女孩子很看重第一次,誰要了她的第一次就會粘着誰,所以我不想被粘着更不想害了她,故此我得需要一個非處女的女孩進行交配。”
尼瑪,北北整個人都不好了,因爲秦白這說了這麼一大堆,實際上只有四個字:靚妹,約嗎?
好一會兒,北北才很是無語的說:“你要不要這麼直接?”
秦白笑而不言。
“不是,我不是很懂,你要非處女的,去夜總會或那些髮廊不是很好嗎?付錢就解決了,絕沒有後顧之憂,價格公道童叟無欺,爲什麼要和我說?還是說你覺得我一個很隨便的女生?”北北哭笑不得的惑問。
“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我不想因爲我而拉動黃色產業鏈的gdp,再說也不安全和乾淨。”秦白嘴角含笑,擡手替面前的北北捋了捋額前的發,盯着她的眼睛:“那些女人不能和你相提並論,你出身清白,整體形象好,加上你我很有緣分,還有你的性格很開朗,和你在一起感覺毫無壓力,相信和你交配會有很好的體驗,所以有你在身邊,我幹嘛還要捨近求遠找別人?”
“你這是耍流氓。”北北算是徹底服了秦白,她想了想說:“說白了,你就是想找個漂亮的,找個免費的,找個事後不用負責的,對嗎?”
秦白含笑不言,目光顯得很深邃,捉摸不透。
“你覺得我會答應和你交配?”
“不知道。”秦白實話實說,含笑問:“你初夜還在嗎?”
“你猜。”北北嘴角含笑,目光顯得很皎潔。
秦白也笑了。
“你和幾個女生髮生過關係?”北北問。
“不怕你笑話,活了二十幾年,就光學習理論知識,沒有得到實踐。”
北北憋住不笑:“我不信。”
秦白笑而不言。
街邊商鋪映射出的燈光和路燈的光芒輝映下,秦白和北北相視而望,也相視而笑,你凝望着我,我凝望着你,雙方的目光都很深,無法捉摸彼此的真實想法。
“我不是一個保守的人,更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我不知道該不該答應你,我只知道我需要一個能讓我心動的男人,你若是能讓我心動,我或許會……”
“考慮”二字還沒有現音,北北的細腰就冷不妨被秦白一手攬住,伴隨着秦白的嘴脣壓在了她的香脣上。
突如其來,沒有任何預兆。
在秦白吻上北北的這一剎那,北北感覺自己整個人觸電一般,她完全沒有想到秦白會突然吻她,以至於她有點反應不過來,直到秦白的舌頭伸進了她的脣腔,她才知道迴應。
秦白把自己的舌頭跟她的柔舌,就這樣糾纏在了一起。
別看秦白沒有和女人真刀真槍上過,但他也吻過不少女人,在做《秦白推案》的時候就吻過好幾次,後來和九月也吻過,就是小時候因爲鋼筆的任務,也強吻過女同學,所以吻技對秦白來說,是駕輕就熟。
北北的心臟被秦白的舌頭是攪得撲撲直跳,吻得興起,她的手也攬住了秦白的脖子。
你含吻我的上嘴脣。
我含吻你的下嘴脣。
吻着的兩人直到路人看不過去,傳來一句“要親熱開房去,別在這裡擋路。”才彼此分開。
分開後的兩人將目光投向那路人,然後回過頭來,彼此的目光相接,相視一笑。
“心動了嗎?”秦白深情的目光看着面前的北北。
“不告訴你。”北北含着笑退了兩步,轉身像個小女人一樣跑開。
看着北北逐漸跑遠的背影,目光深情的秦白用右手拇指擦拭了一下嘴脣,目光看着自己拇指上的溼潤,他搖頭一笑,擡眼又投向了逐漸遠去的北北背影,只是深情的目光變成了平靜無波。
這一刻,秦白心中已有了答案,因爲自己剛纔吻她,就是想通過她的吻技來看看是生是熟,結果北北的吻技貌似還不錯,說明和別人也接過吻,纔有這樣的技術。換句話說,北北初夜沒有了,不是處女了。
自己要的處女,她不是,真浪費自己方纔的一番表演。
於此同時,h市一家酒店房間。
這家酒店不是秦白和北北所在的芸藤酒店,而是另外一家。
一間昏暗的房間裡,窗簾被拉的嚴實,沒有任何一點燈光,更沒有一點聲音,死寂一般。忽的,有一束細長的光在閃,一閃,一閃,又一閃,間隔時間爲兩秒,就彷彿是人的眼睛一下一下在黑暗裡閃動。
這束細長的光射在一面牆上,這面牆貼滿了密密麻麻的照片,少說也有幾百張。細看,這些照片正是蘇家祖宅裡住的那一家人,兩個老的,一個年輕男人,四個一模一樣的女人,還有兩男兩女四個*歲小孩,以及一個女嬰。共計十二個人,一家三代十二口。
除了這一家三代十二口,還有另外一家三口,正是若塵和水中月夫妻,以及他們的女兒。
整面牆上貼着十五個人,十五個人化作數百張照片,神態不一,有說有笑,或親暱或追逐或打鬧,在牆上靜止不動,可目光似乎有靈性般盯着黑暗裡的這束光,與這束光對視,嚴格來說,是與操作這束光的主人對視。
漆黑的房間中,光的源頭是一張牀。
這張牀上坐着一個人,他背靠牀頭,左腿在牀上伸直,右腿彎曲而拱。右手拿着一支細長的手電擱在右腿膝蓋上,拇指按着手電的開關,兩秒一按,兩秒一閃對準那面照片牆。
在光閃亮中,映照出了他的眼,他的眼睛在黑暗裡就如鷹一樣犀利。莫問,國安局特級偵查員莫問,也是殺手,我是誰。
莫問每天只做兩件事,一件是監視或觀察蘇家祖宅的一舉一動,另外一件就是夜深人靜待在房間裡看着牆上的這些照片發呆、琢磨,迷惑。
“你們到底是誰?爲什麼越盯着你們,越感覺似曾相識……”他看着牆上的這些照片,低聲自語。
也就是這個時候,門鈴聲響了起來。
手電光也在門鈴聲響起的同時嘎然而閉,莫問的這雙鷹眼也投向了門口。
“莫大哥,莫大哥快開門,是我啦。”水冰月的聲音。
莫問沒有作聲,被黑暗包圍,是黑暗的一部分。
咔的一聲,房門被人打開。黑暗裡的莫問眼眸寒了一分。
“我知道你在屋裡,你不給我開門,以爲我就進來不了了?”水冰月走了進來,當自己的房間一樣毫不客氣的打開了屋裡的燈。
燈光打開,屋裡的黑暗被一驅而散。
“看來得找個時間,把你的手給跺了。”莫問不帶絲毫感情得說。
“啊,我好怕,不要跺好不好?……”水冰月手裡拿着一個醫藥包,一臉害怕的說,可隨即又是一笑:“你捨得嗎?”
對於水冰月這厚臉皮,莫問早已領教過,瞪了她一眼,移開了目光望向對面那堵牆。
水冰月也順着莫問的目光看了一眼那貼滿照片的牆,撇了撇說:“整天在房間裡看這些照片有什麼用,真是。”說着話,水冰月就拿着醫藥包來到了牀邊,將醫藥包扔在牀上,然後毫不避諱的解開了自己褲腰上的鈕釦,拉下拉鍊,將身上這條黑皮褲給褪了下來,褪到膝蓋處,露出她那兩條晃眼的大白腿,以及黑色四角短褲。
“能不能不要這麼無恥?”莫問臉色鐵青。
“無恥也是隻對你,再說了,你在a市你冰庫裡對我無恥的時候怎麼不說你自己無恥?”水冰月說話間就爬到了牀上,爬到了莫問身邊趴着。在她白花花的左腿上包紮着紗布,上面還浸了一團血。這傷是那晚上阿普斯用飛刀給她留下的。
對於a市冰庫裡發生的事,莫問閉上了眼。
“我不找你給我換藥,我找誰?找夜大哥他們?你覺得可能嗎?我好歹是你的女人,你願意別的男人看我的腿?摸我的腿?真是,點都沒有私有財產的佔有慾。快點。”爬着的水冰月用胳膊肘蹭了一下莫問。
莫問睜開目光,看了她那條大白腿上的浸血紗布,沉了口氣,嚴肅的說:“水冰月,你不要跟着我了,別以爲我是臥底審判者,你就可以在我們最後剿滅主辦方的時候,因爲我的關係而讓你僥倖活命,我現在告訴你實話,我也只對你一個人說實話,我被拋棄了。”
“……!”水冰月愣愣地望着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