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迎着東昇的太陽,葉家堡四周各個院落裡的僕人也都忙活起來,與往常的清早並沒有任何不同,但今日卻鮮少聽見客人起居的院落裡有噼裡啪啦比武的聲音。
難道那位御公子和樓公子今日沒起‘牀’?還是早早的就出‘門’了?
其實不單葉家堡的人困‘惑’,樓清儒起‘牀’繫好腰帶的時候,瞅着安靜的大‘門’外也是愣愣的出神了一小會兒。
那小子今兒怎麼沒找他麻煩?怪事兒了。腦子裡想着事情,一路出了院落去雲柳喜的房間。
離得不遠處就看見雲柳喜的貼身護衛子午站在‘門’外沉思,於是走上前問:“怎麼?你家公子還沒醒?”
子午見來人是樓清儒,知道他就是江湖上盛傳的雙面神醫,於是點點頭,“嗯,昨日身上的紅疹才褪下。”
起紅疹了?看來對‘女’人過敏他還真不是一般的嚴重,他心中估算着正常的話,這兩日雲柳喜也該醒了,正好大清早的御哥那渾人沒找他麻煩,他便腳隨心動來看看雲柳喜。
可惜眼前的情況,似乎不太樂觀。
“我進去看看。”
“樓公子請。”子午恭身將樓清儒迎進‘門’,屁股剛坐在‘牀’邊,‘門’口就衝進來兩個人,除了御哥和寶妹還能有誰。
“三爹爹,聽說你要給四爹爹治病?”寶妹雙目圓睜閃閃發亮。
“我纔剛來,你怎麼會聽說。”騙她爹玩呢?樓清儒白了她一眼。
御哥捅了捅寶妹,暗示她繼續說。
“嘿嘿。我們剛纔路過前院,有下人說你往四爹爹這裡來啊,所以我們纔跟過來看看,四爹爹有事麼?”寶妹拉着御哥往前湊了湊。
“你們倆!”樓清儒氣急,“是過來看我治人還是看我殺人?”緊張兮兮的跟過來不就是怕他在醫治雲柳喜的時候突然變成薄情冷血的‘樓清儒’嗎?
寶妹的小心思被他識破,尷尬的笑了兩聲,腳步後退將原先在她身後的小爹爹御哥推了上去當炮灰。
“寶丫頭,你個小沒良心的。”御哥恨道。
“小爹爹,是你說的天塌了你給我頂着。”寶妹大言不慚的說。
被推倒前方正面面對樓清儒的御哥,不自在的看了兩眼,發現樓清儒依然是那副不屑他的表情,怒道:“喂,我們是不想你又稀裡糊塗的殺人才過來的,你那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