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御哥拽着的寶妹抻着脖子對樓清儒喊:“三爹爹,你一定要正常的啊!”
樓清儒長嘆一口氣,他不一直‘挺’正常的麼,他擡起頭看着旁邊始終站着未開口的子午,突然換上一副極其認真的表情。
“如果發現我施針的時候,小指在抖,必須將我敲昏。”
“是。”
樓清儒轉頭望着‘牀’上的雲柳喜,那副銀質的面具一副淡然冷凝的表情,他猜想面具之下的是什麼樣的表情。
“我需要在他臉部施針。”樓清儒認真道。意思就是指他必須要摘掉他的面具,這樣勢必會和子午的職責對上。
果然子午的眉間蹙起,“沒有其他辦法?”
“是。”
“請樓公子施針。”
責任子午願一人承擔。
樓清儒伸手去摘雲柳喜的面具。
房子外面,寶妹和御哥正蹲在‘花’壇邊看螞蟻搬家,突然寶妹像是想起什麼慘叫一聲,把御哥嚇了一跳,“你鬼叫個啥?”
寶妹急的直拍御哥的手,“三爹爹要是醫治的話,他豈不是能看見四爹爹的樣子?啊,我要進去啦!”
御哥一把將站起來的寶妹拽了下來,“你找死啊,呆着,不就是一張臉麼,至於?”要說第一個見到雲柳喜面目的人,他御哥可以排上第一號了。
“怎麼不至於?”寶妹瞪大雙眼,“你等等,我給你看照片。”說着從身上左掏右掏的找雲柳喜的照片,翻了半天沒翻到,自己口中嘀咕,“我放哪兒了?”
御哥見她翻了半天,於是問:“就是你上次給我和樓清儒看的東西?”那兩片薄薄的紙一張的東西。
“對啊,一共有六張,我記得拿出來看過啊!”難道是放到空間袋裡了?
御哥就見寶妹突然一拍額頭,恍然大悟了一般擡起小胳膊在左腕上的皮帶一樣的東西上按來按去,不禁奇怪的出聲問道:“什麼東西?”
話剛出口眼前突然出現一個空‘洞’,不大,像是把眼前的景物突然扣出一小塊,裡面有一個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