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神奇?給我看看。”樓清儒翻身要搶,御哥唰的一收,下巴一擡,欠揍的說:“不給,就算給了你,你也不會用。”
樓清儒一想,是啊,這東西是什麼,到現在他都不清楚,於是問御哥,“你會用嗎?”
御哥嗤笑了一聲,好像樓清儒問了一個很白癡的問題,末了來一句,“不會。”
樓清儒心說,你不會裝的好像什麼都懂似的。
兩個人在車裡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樓清儒:“御哥,離開葉家堡以後你和寶妹打算去哪?”
御哥:“你問這個幹什麼?”
樓清儒:“過幾天,我要啓程去趟大理,回來的時候上哪裡找你們?”
御哥扭頭看他,“你要走?和寶妹說了麼?”
樓清儒:“還沒,再回來可能數月有餘,寶妹暫時託付給你了。”
御哥冷哼:“本來就是我閨女,你託付個鬼啊!”
樓清儒剛想反駁看見遠遠走過來的寶妹和雲柳喜,“他們來了。”
雲柳喜在寶妹多方勸說下,終於摘掉面具以真面目示人,這對於他來說是個全新的嘗試,毫無掩飾的出現在人羣中,心中有些忐忑更多的卻是一種突破,從他自己固步自封的世界裡向外走,一個面具,阻隔了一個世界,心裡心外截然不同的感受。
“三爹爹、小爹爹。寶妹的任務達成。”寶妹樂呵呵的爬進車裡,衝到最舒服的一個位置上坐下,雲柳喜動作優雅的掀起袍子的前襟擡腳上車,見到早已經在裡面等候多時的樓清儒和御哥,點頭問了聲好。
車伕一聲長喝,馬車緩緩的駛離了葉家堡,向着山下活色生香的市井進發,興奮的寶妹在車裡哼起歌。
憋的太久了,再憋就憋出病了。
寶妹哼唱着美國鄉間音樂,悠揚而輕快的曲調一路上調動着大家的情緒,再配上外面暖洋洋的天氣,彷彿踏青郊遊一般。
“寶妹,你唱的是什麼,聽不懂。”御哥奇怪的問,雖然聽不懂,但是確實很好聽,有一種異域的風情味道。
“countrymusic”寶妹習慣性的說起英語。
“說人話。”
“我說的就是人話啊,不過是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