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妹和樓清儒在埃默森的實驗室一住就是三天,直到第四天一大早,外面有汽車的鳴笛聲,寶妹骨碌從牀上翻起拉着三爹爹樓清儒跑了出去。
本以爲是埃默森前來,卻發現只有埃默森派來的司機。
司機來到寶妹身前,恭敬的說:“小姐,您好,埃默森先生讓我前來迎接兩位,請上車吧。”說着體貼爲他們倆打開車門。
“埃默森先生不來了嗎?”寶妹詫異的問。
“埃默森先生臨時有事今早的航班飛往德國去參加一個學術會議,囑咐我將二位送到指定的地方。”
哦,寶妹笑眯眯的道了聲謝謝,然後拉着樓清儒鑽進車裡,寶妹和司機用英語溝通,樓清儒一個字也聽不懂,但他一直維持禮貌而爾雅的微笑。
車子發動,實驗所在身後越來越遠,樓清儒剛上車還沒坐穩,車子邊動了起來,嚇了一跳,“寶妹?”
“三爹爹,你害怕呀?”寶妹賊兮兮的把一張臉湊到樓清儒眼前,想看他驚嚇的樣子。
樓清儒當然知道她小腦袋瓜子在想什麼,彈了一下她的腦門兒,“臭丫頭,你想看我出醜是不是?”
害怕嘛,還談不上;打遇上寶妹那天開始,幾乎就被經常的、時不時的刺激一下,習慣了,況且,既然來到一千年以後,肯定會有稀奇古怪的地方是他理解不了的,有什麼的,適應不久完了。
寶妹見三爹爹樓清儒並沒有像她預期中那樣露出些微驚恐,甚感無趣,“哎,我果然不應該先給你們看那麼多東西,不然,嘿嘿。”寶妹呲牙一樂,“你到了這裡一定會嚇到。”
“太看輕你老爹我了,好歹你三爹爹我啊,曾經也跑過江湖,當年也曾聲名一方的。”樓清儒大言不慚的自誇。
“啊啾!”
“你看,老天爺都受不了你吹了吧。”寶妹幸災樂禍道,話剛說完,她也張大嘴重重的打了兩個噴嚏。
“啊啾!啊啾!”
樓清儒哈哈大笑,“讓你不孝嘲笑老爹,看吧,遭天譴了吧。”
“纔怪。”
“不知道那裡怎麼樣了?”樓清儒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