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御哥爽快答道。
進了城,歇息了半日,御哥牽着一匹高頭大馬來到寶妹面前,“喏,你的帥馬。”
寶妹興奮的上前抱了他一下,然後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摸’馬頭,那馬雖然高大卻很溫順,寶妹欣喜不已,身後有從客棧出來的住店客人,瞧了一眼跟旁邊的朋友說,“你看,這母馬,長的不錯啊。”
母馬?!寶妹一愣,屁股一,蹲倒彎着身子往馬身下看,許久站起來,指着馬問御哥,“我的帥馬?”
御哥笑,“瞧,多帥。”
“蟋蟀(帥)。”她冷哼,抗議道:“我要公馬!”
“我看你像公馬。”御哥渾然不理她,翻身上馬,居高臨下的望着她,“你上不上來?”
寶妹站在地上直蹭腳,嘟嘟囔囔,“我想要公馬。”
御哥伏在馬背上,手往下一撈拉住寶妹的後脖領兒將她像吊死鬼似的拽上了馬背,她還想掙扎一把讓他按住,“不許動。”說話間腳下一蹬馬腹,那母馬立刻揚起四蹄迎風奔跑,鬃‘毛’有韻律的飛揚,帶着兩人往東南方向而去。
一男人站在客棧‘門’口,望着他倆離開的方向大喘氣,樓清儒拍着‘胸’口,心裡暗罵,“有錢就是大爺,買匹好馬,跑的都快的離譜,小二!”他揚脖喊了一嗓子。
客棧裡的小二見‘門’外站一夜,忙殷勤的上前問:“爺?您是要打尖啊還是住店兒。”
嗖——一兩碎銀落到小二手中,“去,給我打聽一下,這附近有沒有賣汗血寶馬的”
錢是不?他大爺的,他有得是!
小二一臉哭喪,“爺,汗血寶馬我們這沒有,其他的行麼?”
“‘腿’腳倒騰快點兒的。”
“是,‘腿’腳倒騰快的,您等着我這就給您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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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小二領着人牽來一條馬,銀貨兩訖,樓清儒翻身上馬追了上去,早知道他們要離開汴京,他應該早早就把那‘女’娃拐出來,這下好,‘花’着銀子挨着累,還得騎馬去追,估計追上他們,他這屁股下面也的結一層繭。
行了一日,御哥和寶妹都累了,到了一個城,找了一家店,拴好馬兩人雙雙倒在‘牀’上呼呼大睡,兩個人的房間互相對着,御哥說爲了以防萬一,有任何事情只要寶妹喊一聲,他就能飛身衝進去。
寶妹打着哈欠道了晚安,‘揉’着坐馬顛簸的疼痛不已的屁股一瘸一拐的爬上‘牀’翻身躺下,御哥也關上‘門’合衣倒在‘牀’上,真夠累的。
寶妹房間的窗戶沒關嚴,夜晚涼風習習,紙窗被風微微吹動了聲響,寶妹向‘牀’裡翻了個身,‘迷’‘迷’糊糊間覺得身後有人用手指頭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