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她的錯,無論要她付出多大的代價,她也要幫他獲得幸福。
雖然,她不知道那個看起來眉清目秀只是身材略顯豐腴的小姐能不能夠給表哥所謂的幸福,但她知道,寶家的一切至少可以給表哥一定的地位和尊嚴;至少,不會再被那個馮少爺羞辱取笑。
更不會在曾經深愛過的‘女’人面前,惶惶失神落寞離場;
“秋兒……秋兒?”歐陽文殊碰了碰一時發呆的阮秋兒,笑道:“想什麼呢,如此出神。”
打定主意的阮秋兒綻放出一個甜美的笑容,繞到歐陽文殊的身後,扶着把手,“表哥,你做了一早上的糕點了,今天天氣不錯,不如秋兒推你到‘花’園裡曬曬太陽?”
歐陽文殊點點頭,“好啊,不過,你今天不去找寇青了麼?”
阮秋兒臉唰的一紅,囁嚅道:“誰找他啊,今天我陪表哥。”
“哦!”歐陽文殊也不點破,笑着閉上眼睛,任阮秋兒慢慢的推着輪椅在‘花’香芬芳的園子裡散步,溫暖的太陽光照拂在臉頰上,暖的讓人昏昏‘欲’睡,興許是早上‘精’力過於集中,也或許是身子疲乏,不多時,歐陽文殊偏着頭靠在輪椅上輕輕的睡着了。
阮秋兒不敢吵他,衝着遠處的下人招了招手,在一旁小心的看護;她自己則輕手輕腳的退出了‘花’園,喚來貼身丫鬟小翠出了家‘門’前往會元錢莊。
一兩紋銀的報名費,這個擂臺表哥一定要參加;
就算他不願意,她也會想盡一切辦法的,也許,找寇青幫忙也不失爲一個良策。
會元錢莊‘門’外,摩肩擦踵,人頭攢動;一條小巷口東西被圍得水泄不通,想進的進不來,想出的出不去。
會元的掌櫃的,此時是喜憂參半;喜的是白‘花’‘花’的銀子入水一般源源不斷的涌進,雖說人手一兩紋銀有些少,不過吃他們這口飯的,錢財如流水,積少成多,單這一天,就進賬了幾千兩白銀,說多不多,說少可也不少;這麼好的美差,後面的大掌櫃的‘花’爺‘交’給了他,那可是半點差池都不能有的。
一邊招呼着錢莊裡的夥計收錢記賬要仔細着,一邊趕緊拉出幾個人到外面維持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