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元錢莊的門前本來被圍的水泄不通,突然從人羣中響起一聲高喝,人羣突然紛紛後退,讓出一條小路來,一個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看見櫃檯前的阮秋兒,邪氣的一笑。
“阮大小姐?多日不見愈發美麗了,不知令兄身體如何?”
“馮文昌,你不要小人得志!”阮秋兒看見馮文昌那張令人作嘔的臉,便怒從心中起。卑鄙的小人,強搶了表哥的意中人杜香芹也就罷了,還不依不饒的。
阮秋兒鳳眼斜睨了一眼,冷哼,“表哥好的很,用不着你在這貓哭耗子假慈悲,你若真有這份善心,怎麼不把你強搶來的那些良家婦女給放了。”
馮文昌**成**,整個蓉城人盡皆知,只要相中了哪家的姑娘,就恨不得當場搶回,欺行霸市,說他無惡不作一點都不虧了他。
沒想到,今日在這還能碰上他,真是倒黴到家了。
“大傢伙瞧瞧,我馮文昌還沒說幾句吧,她倒關心起我家的後院,大家說這是什麼意思?”轉過頭捏着阮秋兒溜尖下巴擡起,“難不成阮大小姐也想與馮某共結連理?”
“我呸!做夢吧你,我阮秋兒就是撞死在牆上也不會嫁給你這種人渣!”阮秋兒破口罵道。
馮文昌卻不動怒,反而嬉皮笑臉的說道:“別介,你可別介,要是逼死了你,我可怎麼跟你表哥歐陽文殊交代啊,是不是;再說了,你想嫁我,今兒啊,這榮華富貴的還沒你的份呢;閃開,爺兒我今天想娶的是寶家山莊名副其實的千金小姐,你個山窩裡飛出的野鳳凰,爺兒我還不沾那個葷腥兒呢。”說罷毫不憐惜的將阮秋兒推到一邊,來到櫃檯前,從錢袋裡掏出一錠**澄澄的金子,砸在夥計面前。
“一錠金子,登州知府之子馮文昌,給爺兒的名記好嘍,把順序往前給我調調。”
被馮文昌推開的阮秋兒踉蹌了一下,被身後的小翠扶住,“你……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