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小的所知,那寶小姐的行蹤,寶家的幾位爺心中是有數的,歐陽府外最近總有一些面生的臉孔走動,想是山莊裡派下的人。”
“多少人?”這可是很重要的信息。
“多少人我們沒數過,不超過十個人,藏得很隱蔽,而且隔幾天就會換上一茬新人,也不靠前,大概只是想保護寶小姐的安全,並沒有其他的目的;而且小的也打聽了山莊裡幾位爺的動向。”
馮文昌示意他繼續說,那人便上前一步壓低聲音。
“聽說,大爺已經離開蓉城去了北方,二(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1⑥κ(1⑹κ.Сom.文.學網)
爺昨日臨時上車去了京城好像是那面的店面出了點問題;四爺替了小姐天天在雀華樓的三層守擂;五爺不喜熱鬧,終日在山莊的園子裡看書練劍;唯有三爺和小爺整日忙着設計機關來考驗入莊攻擂的人。”
馮文昌聽完,輕撫下巴,“那你的結論是什麼?”
那下人詐一笑,“少爺,小的以爲,歐陽文殊雖然暫時迷的寶家小姐掉了魂兒,但是顯然山莊上的幾位爺是看不上沒落的歐陽家的,一沒錢、二沒權,他歐陽文殊怎麼能跟少爺您比呢,寶家的乘龍快婿非少爺您莫屬不可。”交代完不忘最後拍拍上司的馬屁。
“放肆,這話也是隨便說的嗎?一切還沒有定數呢。”馮文昌斥責了一聲,下人立刻噤言。
“是、是、小的放肆了。”
馮文昌擺了擺手,“下去吧,這幾日跟我盯緊了。”
下人聽這話,知道方纔主子不過是假意斥責一句,讓他記着禍從口出這話,並不是真的責怪他,於是欠了欠身退了出去。
馮文昌也不是真的介意下人口裡的話,他此刻心中介意的事情是那寶家的小姐,整日溜到歐陽文殊那裡,這是讓他心神不安的源頭。
他心裡恨的咬牙切齒,歐陽文殊,這四個字在心裡就像一根拔不掉的尖刺,每每想起都扎的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