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人不散,她若再往前走,一直守在不遠處的雪狼一定會以爲她拋下它不講義氣……
想了想,拇指食指捏合在一起放在口中,一聲長長的口哨響起!
歐陽府的人們還沒明白寶小姐爲何做那等不雅的動作,只見歐陽府牆外的巷子裡突然竄出一條通體雪白身姿高大的狼,幾大步飛縱在寶妹‘腿’邊。
那等桀驁不馴的猛獸在寶妹身邊卻沉穩安靜,讓衆人咂舌。
所有受到驚嚇的人中只有一個人看着雪狼微微頷首示意,那雪狼回首冷冷的注視衆人,視線落在歐陽文殊的身上,輕微的擺動了一下尾巴算是示意。
寶妹了雪狼的頭,一人一狼踏着夜‘色’興高采烈的回到了寶家山莊。
是夜,寶妹捧着一罈好酒跑去找幾個爹爹到大廳划拳喝酒,御哥幾個問她‘抽’哪‘門’子神經,她也是一臉灌了蜂蜜似的傻笑就是不說。
酩酊大醉之後非要送雪狼回後山,深恐她出任何危險的雲柳喜無奈之下只能不停的着雪狼的頭,拜託它到寶妹那小屋子裡屈居一下。
沒辦法,這死丫頭喝多了死死的抱着雪狼的脖子,說什麼也不肯撒手,口中嘟嘟囔囔的說只有雪狼能明白她爲什麼那樣高興。
深更大半夜,寶妹突然從睡夢中狂笑出聲,一旁蜷窩而息的雪狼猛的擡起頭盯着她。
哈哈哈——她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從正‘門’進去找歐陽文殊了,不需要再爬牆了。
寶妹以爲自此以後,她可以大搖大擺的跑去找歐陽文殊,卻沒想到第二次清早,渾身發燙的她一直處於昏‘迷’囈語之中。
樓清儒着她的額頭,十分燙手。
昨日見她臉紅以爲是喝酒的緣故,沒想到她燒的如此厲害,餵了‘藥’囑下人爲她擦了身子,不多時寶妹就在‘藥’下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