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很久,樓清儒從裡面一臉嫌惡的走出來,看見寶妹和歐陽文殊在外面,做了個鬼臉笑道:“你們在這坐着等着捱罵啊?該幹嘛幹嘛去吧,沒事,他這陣抽風過去了就好了。”
寶妹猶自不放心的問,“三爹爹,我小爹爹的牙……”
提到牙,樓清儒一掃臉上的嫌惡表情放聲大笑,“哈哈哈,大門牙磕掉了。文殊啊,你那小人糕怎麼做成那麼硬的?”
“裡面添了膠質風乾之後就會變的堅硬,本來,是打算給寶妹的,沒想到六爺會……”
樓清儒擺擺手,笑道:“不用說了,我知道,我知道;不能怪你,要怪也只能怪他,手咋就這麼欠呢,嘴也欠,逮啥咬啥,掉牙早晚的事,反正現在不掉老了也得掉。”他還在那幸災樂禍呢。
寶妹小聲道:“三爹爹,我小爹爹剛纔爲什麼罵你罵(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1⑥κ(1⑹κ.Сom.文.學網)
的那麼兇?”
“他啊?找抽唄!我給他治療傷口不感激就罷了,鬼哭狼嚎的,真是的一點都不配合。”
“可是……”一定不只是這樣。
“我要給他換個牙,他不幹;他不干我有什麼辦法,哼,讓他天天漏風去吧。”說罷,掛着臉上得意的笑容,衝着寶妹和歐陽文殊擺擺手,喊道:“該撤的撤啊!”
寶妹瞄了一眼樓清儒的背影,又瞄了瞄御哥突然安靜的屋子,回頭對歐陽文殊說:“我們也撤吧。”
“寶妹,六爺沒有說話,必是心中不悅,若我們這個時候離開,他心裡會更堵,坐下吧,等一等,不能錯上加錯。”
“我怕我爹一會蹦出來先給你來一飛腳。”寶妹見勸不動,怏怏的坐在一旁,盤算着一會見到御哥,第一句話要先說什麼?
小爹爹,你沒事吧?不好。牙都磕掉了,怎麼會沒事。
牙還疼嗎?更不好,擱她小爹爹那脾氣,肯定回瞪她一眼,再補送她一句,我打你一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