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聽見二爹爹花乾說過這件事,寶妹已經在心裡爲這兩個字添枝加葉想了許多的畫面,當她幻想一圈之後發現自己的內心原來是這麼期待這麼滿足於兩個人今後的生活的時候,她就知道,原來她的心底一直都很期待她和文殊的親事,希望兩個人快快樂樂的在一起生活。
不提還好,一提寶妹的心裡就長草,看着歐陽文殊的眼神也跟以前有了不同。
以前看他吧,就是文殊,一個儒雅的溫和的俊逸的文殊;現在看他呢,身上的衣服不是月牙白的儒衫而是大紅的喜袍;頭戴喜冠滿面笑容,一個不留神,兩個人身邊突然冒出來幾個小蘿蔔頭,唧唧喳喳的叫着“爹”“娘”
寶妹噗嗤一樂,把歐陽文殊嚇了一跳,擔憂的看(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Эzс(Эzcn.Сom.文.學網)
(着寶妹,“你怎麼了?”
寶妹笑着擡起頭看他,“我是不是又走神兒了?”文殊點點頭。
寶妹好笑的起身,“文殊,你不歇息的話那我推你出去曬曬太陽如何?”“好。”
寶妹將文殊推到院中,大片的陽光暖洋洋的灑下來,兩個人都覺得很舒服,樓清儒的清園雖然四處種植着品種繁多的草藥,藥草毒各不相同,碰是萬萬不可的,可是世間的事情也真是怪,越是有毒的,生長的就越是鮮。
姿態妖嬈,色彩鮮。但凡看上去惹人迷戀的花朵下面越是隱藏着毒巨大的毒草。寶妹和文殊自然不會傻的上前去觸碰,但是那一片五顏六色的花海看起來卻很是賞心悅目,兩個人也就這樣一路順着石子鋪就的甬路散步。
“文殊?”
“啊?”
“你,有沒有想過等病治好了,你第一件事情要做什麼?”
“第一件事情麼?”
“是啊,等三爹爹把你治好之後,你可以走路了,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