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回到樓清儒的屋子,寶妹機關炮一樣問來問去,樓清儒聽的一個勁的摳耳朵,連連衝她擺手,“寶妹,你先別急,先坐下。
等寶妹終於老實兒的坐下來,樓清儒已經趴在桌子上困的雙眼朦朧了,“你折騰完了?”
寶妹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三爹爹……”
樓清儒左手食指頂在右手掌心處做傘狀,“打住!先聽我說。”寶妹乖乖的閉上嘴。
樓清儒問:“文殊這小子白天沒受什麼刺‘激’吧?”
寶妹想起一人,“有,就是那個耶律鳴人,他當着文殊的面說過已經向咱們寶家提親的事。”挨千刀的耶律鳴人,等她下次看見他的,定然饒不了他。
怪不得。樓清儒琢磨着,八成文殊這小子聽那耶律鳴人說的話,心裡動了心思,不過,再怎麼着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啊。他竟然想用身體裡的內力強行衝開筋脈,這不是找死嗎?
樓清儒這邊腦子裡想法飛轉,那邊寶妹看着三爹爹眼珠動來動去就是不說話,不由急躁道:“三爹爹,怎麼回事,你倒是說啊?”
“說啥?這小子冒傻氣,怎麼着,你也想跟着一起?他想用內力衝開筋脈,這不是跟我對他用的‘藥’想衝嗎,傻孩子找死呢這是。寶丫頭,再不許將他‘私’自帶出我的園子,剩下這些天很關鍵。”
“哦。”寶妹知錯的低下頭,片刻又擡起頭來,驚喜道:“三爹爹,你什麼意思,是說過了這些天,文殊就能站起來了嗎?”
“哪有那麼容易,他常年坐輪椅,雙‘腿’長時期不用,最好的結果是能讓他雙‘腿’有知覺,剩下的需要慢慢調理。”
“那就是說還需要好長一段時間嘍?”
“也不一定。”
寶妹被樓清儒模棱兩可的話‘弄’的抓狂,扒了兩下頭髮,無奈的瞪着樓清儒,“三爹爹,你能不能別說一句話吞回去半句,也不怕噎到。”最後一句是在嘴邊咕噥的。
“我樂意。”
嘭!一聲悶響,被打敗的寶妹悶頭磕到桌面上,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