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已經儘量壓低聲音,可還是被滿屋子的人聽的一清二楚,小店本就不大,那楊威說話還正在氣頭上,可想而知一番話傳到別人的耳中是什麼效果。
別人不知道,反正御哥、樓清儒和寶妹可不落聽得一清二楚,御哥平日裡就喜好熱鬧,正巧聽了一番,頓時覺得開心不少,臉部表情也放鬆,樓清儒見了不覺笑了笑,“看來這雲柳喜還真是人物,男女通殺。”
他這一說倒勾起了御哥的興趣,“你別說,那小子一罵,我反倒還真想去看看這人,寶妹,你知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御哥索性捅了捅旁邊悶頭吃飯的寶妹,從剛纔旁邊人在說,她就低着頭吃飯,好像沒她什麼事似的。
寶妹伸手扒拉開御哥伸過來的手,頭也不擡,“小爹爹別鬧了,讓寶妹吃飯。”她心裡不好受,更不想擡頭,眼圈紅紅的不想讓他和三爹爹看見。
那些人在造謠,她四爹爹根本不是那樣的人,雖然她從來沒有見過真人,只看過老媽留下的照片,但是她相信相由心生,四爹爹雖然俊美勝過女子,但他眉眼之間流瀉溫情,單單凝視照片上的淺笑,她就覺得他的性情溫柔,老媽也說若論脾性俱佳,還是四爹爹更勝一籌,只不過他身上的隱疾也是他致命的缺陷。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如母親所形容的那般優秀,至少也絕不是他們口中所說的狐媚之人,男女通殺,母親遺留的日記中對四爹爹的描述極少,只是說他極愛動物,喜歡和動物羣居,討厭與人類羣居。
除此之外就沒了,旁邊貼一張照片,然後特意用彩色的筆寫上:
寶妹:此爹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當時她拿着日記本愣了好半天,在想這句話什麼意思,發到互聯頓查終於弄明白字面上的含義,但對老媽爲什麼要給她留下這樣一句話代表什麼含義還是一知半解。
就因爲心中始終有這樣的疑惑,所以她似乎對於能找到雲柳喜更加的期待,她是真的很想知道什麼叫“此爹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