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驚的站起身,“少爺他怎麼了?是不是回來了?”
下人一個勁的點頭,“是……是……走……走回來了。”
二老沒聽到最後一句,只聽到‘是’兩人立刻出了房‘門’,直奔前院,當他們看見心心念念多日不見的兒子英俊‘挺’拔的站在那裡,衝他們微笑,一股熱流不禁從眼中溢出,歐陽老爺還算剋制,歐陽夫人早已按捺不住思念之情,衝上前抱了起來。
“兒啊,想死爲娘了。”
歐陽文殊一時動容,任由母親將自己緊緊的抱在懷中,這些日子以來,雖然他常常寫信告慰父母親的思念之情,行千里母擔憂又豈會是幾頁信箋就能一解擔憂的。
更何況這月餘的消失,音信全無,連信也不曾再寫一封,想必二老定然是思念備至,爲他擔憂。
他看着三老爺走向前握着父親的手說着恭喜,蒼天有眼一類的告慰之語,他擁着母親與父親遙遙對望,四目相對,親情難訴。
等到衆人拭掉‘激’動的淚水之後,全家人團坐在飯桌前,歐陽夫人叮囑廚房裡的下人今天多做幾道少爺喜歡吃的菜,遣了小丫鬟出‘門’去將小姐阮秋兒叫回,也好一家人團圓吃個飯。
不多時,一聲嬌細的嗓音隨着一道亮麗的身影衝了進來,歐陽文殊又被來人擁在懷中,耳際便嚶嚶的傳來哭泣聲。
無奈之下,歐陽文殊輕輕拍了拍阮秋兒的後背,安撫道:“怎麼,我站起來,你不高興的笑,反而要爲我痛哭嗎?”
阮秋兒也知道羞赧,推開表哥歐陽文殊喃喃辯解道:“我是高興嘛!表哥誤解人家。”
“是、是、是表哥不對。那你要不要坐下來喝杯酒,替兄長慶賀呢?”話一出口,,滿屋鬨堂大笑,更加臊的阮秋兒擡不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