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妹疼的眼淚直打轉,聽他一說張口就把到嘴邊點的飯嚥了下去。
“行不行?”歐陽文殊着急問道。
寶妹咳了兩下,搖搖頭,“不行,再來點。”
“好。”歐陽文殊又夾了一口飯。
就這樣,一口、兩口、三口……歐陽文殊手中的一碗白米飯全進了寶妹的肚子裡,順便稍帶說一句,那瓶燒酒也全進了寶妹的肚子,沒辦法,飯吃多了乾的慌,喝點‘液體’順順。
直到寶妹連連嚥了好幾次口水發現喉嚨沒有那麼難受了,這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放鬆了下來。
然而當她將感激的目光投向歐陽文殊時,不小心瞄到他手中端着的空碗,大腦短路的半天,眼睛眨啊眨,哪裡有點不對!
猛的一低頭看見自己面前滿滿的一碗白米飯,想到某個很‘特別’事情。
啊啊啊!!!
一聲長長的尖叫終於崩潰的向後一倒,癱在地面上,眼角流出悔恨不已的淚水……
她這叫什麼?這叫多行不義必自斃!
明明是下給文殊的藥,爲毛?爲毛?爲毛全進了她的肚子裡??!!
蒼天啊!
寶妹的舉動嚇了歐陽文殊一大跳,連忙將躺倒在地的寶妹抱起來,拭掉她眼角的淚急切的問道:“還有哪裡不舒服嗎?是不是還沒下去?”
寶妹癟着嘴委屈的望着眼前的歐陽文殊,嗓音帶着哭腔,“文殊,如果,如果我活不過明天,你要記得天天在我的墳頭上放塊你親手做的甜糕,嗚嗚嗚。”
“寶妹,住嘴!說的什麼,你不會有事,只是一根魚刺而已,不會有事的。”歐陽文殊肅起面孔說道。
“不是……嗚嗚嗚……不是魚刺的問題啦……”寶妹已經感覺到藥力藉着酒勁開始發作,天靈蓋前環繞的全是金光閃閃的小星星,開始渙散的目光現在瞅什麼都帶着一層淡淡的玫瑰紅色,而危險。
寶妹一把推開歐陽文殊,腳步踉蹌向後,“不是,不是魚刺的問題啦。”
“那是什麼?”
“是……是……”要她怎麼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