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妹心疼的抱着昏迷過去的歐陽文殊,心中一陣絞痛,“爹,你們這是幹什麼呀?”
怎麼能將他打成如此重傷,寶妹從來沒有如現在這樣手腳不住的發抖,口直冒寒氣,她似乎從來都沒有看見過六位爹爹發過如此大的怒火,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彷彿結了萬年的冰霜,森冷而可怕。
寶妹突然撲上前,兩側拿杖執法的大漢不知手中這板子還要不要再落下去,看了看主子們的目光,卻沒有一個人或點頭或搖頭。
兩個人對視,這可怎麼辦?無奈之下,兩個人只能(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1⑥κ(1⑹κ.Сom.文.學網)
依先前的命令再次高高將木杖舉起。
“你們要打,就先打我!”寶妹吼道。
她護在歐陽文殊的身上,神情決絕而剛烈,他有什麼錯?要承受這樣的折磨,肉刑酷吏,那是封建愚昧的東西,她愛這個男人,願意以身相許,有什麼錯?!
寶妹直挺挺的站起身,眼神倔強的看着寶家六位當家的爺,聲音也因氣憤而顯得顫抖:“爲什麼?你們爲什麼這樣對他?”就算是她的親人,她的父親,難道就有權利這樣對待她喜歡的人麼?
葉傲天下顎收緊,眉頭緊皺;花乾眯着眼睛,不知道心中在合算什麼;樓清儒只是變的冷若冰霜,沒有過多的表情,冷冷的站在一邊;向來溫和的雲柳喜也轉過身子背對他們,一句話也不想說;御哥的表情依然處於癲狂狀態,出了眼睛裡面冒火,身上一動不動,若不是歐子夫點了他的道,恐怕歐陽文殊連板子都不用挨,直接命喪泉找閻王爺報道去了。
掃視一圈之後,寶妹驚愕的發現,下很命令杖打文殊的是五爹爹嗎?
“五爹爹,爲什麼?”寶妹凝住歐子夫。
歐子夫慢慢擡起頭,眼中怒氣未消,冷冷道:“他居然給你下藥,我杖他一百已經算是便宜了他。”言下之意,他沒下手要命已是寬容。
寶妹愣住,半晌兒顫着嗓音說道:“誰告訴你們是他給我下藥的?”
六個人同時看向她,目光冷凝。
須臾,寶妹大吼:“是我給他下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