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滄海難爲水雖然讓人覺得悵然,遺憾,但恩情不在仁義在,時至今日,他或許也只是想安安靜靜的徹底遠離有杜月蓉影的生活,並沒有想過自己康復之後,會以更加出衆的優勢去說明什麼。
這纔是歐陽文殊令她永遠無法放手的原因,寶妹深恐她一撒手,他又會任由杜月蓉在他的傷口上撒鹽。
欺負他是將來寶妹的專利,別人就算天皇老子來了也無福消受,更何況是杜月蓉。
這女人要還是這麼冥頑不靈,她寶妹可真就不客氣了。
當文殊的面,明着不行,暗地裡搞鬼,她寶妹還不會麼?這兩年跟幾個爹爹學的還少嗎?
寶妹的一雙大眼睛裡呼呼冒火,杜月蓉口劇烈起(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Эzс(Эzcn.Сom.文.學網)
(伏,顯然是因寶妹的言語氣的七竅生煙。
也許,在歐陽文殊看不見的地方,杜月蓉聽到這些話,不但不會生氣,還會反脣相譏,盛氣凌人,哪怕她自以爲是。
但是,當着歐陽文殊的面,卻被他要迎娶的女人數落的一無是處,這讓杜月蓉心底裡的恨意如海嘯般翻涌。
如果目光可以殺死人,寶妹心中暗自咂舌,她得給自己立幾塊碑。
看杜月蓉那張彷彿下一刻就會發狂癲癇的樣子,寶妹手悄悄的上腰間,也不知道她想什麼。
一陣風呼嘯而過,寶妹眼見一個巴掌扇了過來,還不等她去反應臉蛋上有沒有被打腫,身後已經身處一隻大手牢牢的握住杜月蓉的手腕。
“馮夫人,你想當我的面動粗?”歐陽文殊的聲音瞬間變的很冷,令聞者心中打顫。
不單杜月蓉憤恨吃驚,就連寶妹都很是詫異的回頭看着歐陽文殊,愣了半天,不確定的研究了好幾眼才終於相信,剛纔那句冷冰冰的話是從文殊的口中說出。
“放開我!你要娶她,我不服!”杜月蓉已經抓狂了,事到如今,她也不在乎什麼矜持和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