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哥瘋狂追到山崖邊的時候,看見山崖邊坐着一個人,身後的侍衛見到他,肅容低頭,沉聲道:“三爺,公子已經呆了三天三夜了。”
御哥走到懸崖邊,往下瞅了瞅,覺得很奇怪。
明明剛纔聞聽消息時,他從腳底往腦袋上充血,口狂跳,六神無主;可爲何到了這山崖邊,他卻感覺不到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或者是絕望到不行?
他沒有寶妹死了的感覺,他只有一種寶妹不知(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Эzс(Эzcn.Сom.文.學網)
(道躲哪兒的感覺。
御哥的情緒從來沒有這麼沉穩過,不知道是不是轉了子,他回頭蹲下身子,捶了一下歐陽文殊,喝道:“喂,小子,你在這望妻呢?”
歐陽文殊眼神空洞,不發一語,神情呆滯,聞聽“妻”字,眉目中露出痛楚。
御哥索坐在地上,雙臂抱膝在歐陽文殊旁邊,望着山崖對面的叢山峻嶺,說道:“文殊,我相信那丫頭沒死,我這麼說,你相不相信我說的話?”
“……”
“如果說這個世上真的有一種說法叫做父子連心,血脈相連;那,我告訴你,那臭丫頭肯定沒事。”
“……”
“我跟你說,寶妹第一次到我家門口認親的時候,我對她口出罵言,當她哭着從我眼前跑開的時候,我感到沒來由的恐慌和擔憂;當我聽見她被強盜洗劫的時候,我口差點氣的爆開;甚至……當她和老三清儒突然消失在我的眼前回到未來的時候,我都感到一種難以訴說的空虛和絕望。”
歐陽文殊微微擡起頭望着說話的御哥。
“可是,這一次,除了擔心我沒有絕望。”御哥扭頭看他,很認真的說,“因爲沒有感到絕望,所以我相信她還活着,若你真的這麼痛苦,甚至比我們還痛苦,那就等她回來。”
“當然,若你舉得我御哥這個要求過分,你也可以選擇離開。對我們哥六個來說,你只是寶妹相中的男人而已。”說罷,御哥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這個同樣讓他傷心不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