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雲遊子這種人,葉屠可謂是恨之入骨,想罷片刻,葉屠冷笑一聲,隨即一道道劍氣飛射而出,轉眼之間雲遊子便被葉屠的劍氣來個一個萬箭穿心,不過因爲葉屠有意折磨這雲遊子,雖然被萬道劍氣穿插,但是雲遊子卻是沒有立即死亡,似如萬蟻噬心一樣的劇痛出現在雲遊子的心中,但見雲遊子面露驚恐,臉上露出驚恐之色,但是葉屠並沒有同情,反而開始施展煉魂之術,繼續折磨這雲遊子,直到雲遊子被劇痛折磨的嗷嗷爆叫,滿口只求痛快一死的時候葉屠才放棄折磨,轉而葉屠手中劍氣一揮,將這雲遊子的生命徹底瞭解。
與此同時就在距離葉屠不遠處的一座冰川大地之上,一名身穿灰色道袍的男子蜷伏跪在地上,但見此人氣息酷似金仙后期,不過似乎是因爲某種原因,此人的氣息在似乎不是巔峰狀態,在此人面前有一座祭壇,這祭壇之上有一座冰棺,那個灰色道袍男子口中念念叨叨,陡然之間一聲咔嚓的聲音響徹,隨即只見那灰色道袍的男子神情激動的朝着冰棺走去,待得他走近冰棺十丈範圍內時,一層寒冰突然出現在他的腳掌下蔓延而上,迅速擴展到膝蓋,並且有向上蔓延的趨勢,那名灰袍修士臉色不變,腳步微頓,閉上眼來,一股寒氣,同樣從他體內逸出,看他的表情似乎正在享受一般,看起來十分詭異。
咔嚓!又是一聲脆響傳來,不過這次卻並非寒冰蔓延,而是從冰棺中傳來地,冰寒至極的氣息從冰棺內涌出,一股股濃烈的白霧。從冰棺中涌出,向整個整片大地蔓延而去,幾乎眨眼之間這冰川大地上便空氣聚降,好似陷入了九幽地獄一樣,但見那個灰色道袍的男子整個人似如着魔了一樣,一會哈哈大笑,一會面露猙獰,隱隱的還有些掙扎之意。
咔嚓嚓!
就在此刻,大地之上寒氣大盛,一圈圈厚厚的寒冰以肉眼可見地速度從那冰棺中,向着四面擴展而去,眨眼之間,地面已結了厚達數丈的寒冰,冰川大地之上也是寒光繚繞,虛空之中處是瀰漫的寒霧,便在這寒霧中,一個沉寂了億萬年之久的聲音從濃霧中傳來:“本尊,終於復活了!”隨後便是一震長長的嘆息之聲,那聲音中帶着無比的孤寂與蒼涼,與此同時那個灰色袍修士聞言渾身一顫,一抹狂喜之色從他地臉上掠過,踏步虛空,那名灰色道袍修士恭敬的一躬身道:“恭敬帝君醒來,您的第八十七代孫兒蒙泰萬壑不負衆望終於復活了帝君,還請帝君再次帶領我蒙泰一族雄霸太古仙界!”那名灰色道袍修士臉上充盈着喜色,口中恭敬的開口說道。
“嗯!”那冰棺中的聲音再次傳來,隨後便寂然無聲了,似乎因爲剛剛甦醒有些疲憊的緣故,與此同時天空之中響起無盡的雷霆之聲,方圓千里雷霆咆哮好似受到了某種法則刺激一樣,風雨來得更猛了,一股股狂風呼嘯於上空,一個巨大的帝字陡然出現在九天之上,隨即伴隨着天空的雷電射入那冰棺之中,與外面的狂風暴雨雷霆萬鈞相對的,那冰棺之中,卻是寂靜的非常,但見一名面色平靜的中年帝袍男子,原本緊閉地眼瞼出一線縫隙,那縫隙中,一縷精光閃而逝,隨後,那兩張眸子完全張開來,一聲長長的嘆息,從那男子地略厚的嘴脣中吐出,隨後,一股紅潤的色澤從那中年男子的皮下盪漾開來,向着全身擴展,一股股生氣出現在這具身體中,虛空之中無數仙靈之氣,突然猶如長鯨吸水般重新沒入那冰棺之中,但見一股旋窩出現在方圓百里的冰川之上,狂風湮滅,暴雨消失,唯獨九天之上的雷霆還在繼續咆哮,似乎此人的復活連天都不允許,此刻那個灰色道袍修士一臉至誠的跪伏之地面之上,面露激動,好似遇到了什麼天大的事情,這在他這名金仙后期的修士很難看到,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蒙泰帝國的老祖,蒙泰萬壑,此人這次進入這大世界之後突然發現了這裡竟然有着蒙泰帝國開國老國主,蒙泰大帝的墓林,按照上古流傳下來的傳說,這蒙泰萬壑進行了復活儀式,至於那祭品就是大供奉那名金仙巔峰的修士,不過此刻此人已然被害,故此這冰川之上纔有他一人而已,不過爲了帝主復活一切都是值得的。
就在此刻,冰棺之中那名帝袍,踏入微微的動了起來,但見上方的冰棺棺蓋,突然被一股無形地力量,託着那厚厚的冰棺蓋向上浮起,隨後向旁一移,輕輕地落於地,與此同時一隻白皙的有些蒼白的手掌從棺內伸出,搭在冰棺邊沿上,片刻之後這名帝袍男子緩緩的從冰棺之中坐了起來。
轟隆一聲,震天動地的巨響,在此人在起身子的瞬間好似整片天空都是塌陷了下來,與此同時遠在數萬裡之外的葉屠也是若有所感,眼中閃過一絲電光葉屠飛快的朝着此地所在的地方,約有一炷香的時間後葉屠來到了這裡,正所謂無巧不成書,當葉屠來到這裡之時,剛好看到此人徹底從冰棺之中出現,正在張開雙手瘋狂的吸收着周圍的虛空天地仙靈之氣,一時之間葉屠不由得大驚失色,特別是他看到下方跪伏在地上的那個灰袍修士之時,看其衣物之上的痕跡,頓時確認此人正是那蒙泰帝國的當代老祖,蒙泰萬壑,而此刻那蒙泰萬壑也是看到了葉屠這個突然出現的修士,不過當他感受到葉屠的修爲不過是區區天仙之境界後,倒是並沒有太過的防備,只是雙目冷冷的瞪了葉屠一眼,隨即便至誠的跪伏在地上,朝着冰棺上空的那道人影進行叩拜起來,葉屠見此不由得一愣,隨即也是將目光轉移到了那冰棺之上懸空而立的那個帝袍男子,此人身上雖然散發着冰冷的氣息,但是葉屠感覺到隨着此人不停的吸收着周身四方天地虛空的仙靈之氣,其體內的生機也是飛快的增長着,但見此人陡然之間看向葉屠,隨即冷冷的動了一下嘴角,而後便大手一揮釋放了一道冰霜之氣朝着葉屠攻擊而來,如此一來葉屠自然是勃然大怒,隨即也不顧的這個傢伙是誰,但見葉屠陡然之間施展九天御靈劍,強大的劍氣如同彗星一樣與那冰霜之氣撞擊在了一起,這一擊平分秋色,但是葉屠感覺到對方的不好惹,要知道他施展九天御靈劍的攻擊可是堪比金仙后期的修士全力一擊,而這個奇怪的傢伙竟然很隨意的隨手一擊便有如此威力怎麼能不讓葉屠心驚肉跳,心驚肉跳的不知是葉屠,下方的那灰色道袍修士也是嚇了一跳,原本他以爲葉屠只是普通的天仙級別修士,根本沒有將葉屠看在眼裡,也沒有加以防範,此刻這個不過是天仙之境界的小子竟然能夠接下老祖的隨意一擊,因此他不由得心中吃驚,臉上也是露出不悅之色,面色難看,如果這樣的逆天妖孽放任不管,突然襲擊正在恢復修爲的老祖的話,那後果不堪設想,想到這裡,這個灰色道袍修士,不由得口中咆哮隨即猛然朝着葉屠轟擊了過來,幾乎只是一瞬之間,此人便來到了葉屠不到百丈的虛空面前,揚起手中的法寶,便朝着葉屠的面門拍了過來,葉屠雙目一凝,頓時看清了這似乎是一塊磚頭一樣的法寶仙器,其級別已然達到了金仙極品,距離大羅仙寶也是隻有一步之遙,葉屠心中震驚,臉上卻是沒有一絲畏懼,但見手中的九天御靈劍飛轉而下,狠狠的刺在了這塊金磚法寶之上,一瞬之間天崩地裂,再看那灰色道袍修士,如同斷線的風箏一樣,從虛空之中衰落下去。
葉屠的這一擊霸道凌厲,頓時讓那蒙泰萬壑老祖受傷,此人雖然擁有金仙后期的修爲,但是因爲之前用在復甦祭壇之上耗費了大量的心血,外加他擔心老祖受到打擾,故此心急之下吃了大虧,葉屠不依不饒,乘勝追擊,但見九天御靈劍化身數萬丈之巨劍,隨即從九天之上狠狠的披落下來,連帶着那冰棺之上的傢伙在內,這一件足足覆蓋了方圓百里,與此同時葉屠身形暴退,做好了隨時逃跑的準備,果不其然,葉屠猜的不錯,這一劍乃是九天御靈劍的全力爆發,已然達到了半步大羅的門檻,可是即便是這樣,那個下方冰棺上空的男子也是沒有露出畏懼和害怕的神情,只是瞳孔之中微微一縮,臉上露出了一絲詫異,這絲詫異之中似乎有些讚賞,和迷惑之色等等,似乎此人正在回憶着什麼,不過葉屠確確實實沒有在此人身上感受到半點的慌張之意,果不其然,正在此刻葉屠的腦海之中響起了九天御靈劍的聲音:“小子,這個人乃是一名仙君,雖然如今正在虛弱期,但也可以堪比普通的大羅金仙,我這一擊乃是全力而發只能做作樣子嚇唬他一下,看來我們必須要跑了,不然的話等到此人恢復了修爲,恐怕你我都要成爲此人的階下囚,趁着爆炸的餘波,趕緊逃跑吧。”九天御靈劍聲音徐徐響徹在葉屠的腦海,葉屠聽罷之後頓時大驚,與此同時劇烈的爆炸響徹天地,但見一層厚厚如同冰晶的防禦壁出現在那冰棺上空,再看那人一手接住蒙泰萬壑,一手擎天,恢宏的劍氣接觸到了那冰壁之上好似雪溶於水一樣,沒有半點的傷害,葉屠見此不妙之後更是心中大驚,而後手指掐訣呼喊了九天御靈劍的本體之後,葉屠便施展血遁之術飛快的遠離了此地,似乎因爲爆炸餘波或是其他的原因,那個冰棺之上身穿帝袍的中年男子並沒有追擊葉屠,只是雙目之中透出了一絲較有興趣的神情,但見此人將手中接住的那蒙泰萬壑往地上一扔之後,便再次加快吸收周身天地仙靈之氣的速度,從最初的方圓百里,到後來的幾萬裡接近被此人的氣息籠罩,而且這個範圍還在逐漸擴大,最後直接覆蓋了上千萬裡這才停了下來,這個過程足足持續了一個月的時間,而葉屠也是趁着這一個月的時間消失在不知道多少億萬裡之外了,但見這方圓上千萬裡的草木大地似如焦土一樣枯竭,凡是在這附近的生靈皆是已然滅絕,這片天地好似經歷了一場末日一樣,終於時間飛逝又是過了三天時間,這種急劇的仙靈之氣消耗才停了下來,與此同時四面八方的天地仙靈之氣不斷的彙集到了此刻,讓此刻看起來好不漂亮,天邊彩虹出現,大地山川也是開始逐漸的復甦起來。
“帝君,爲何要放過那個小子,我感覺到此人乃是逆天妖孽,而且乃是人族,恐怕此人乃是從仙界而來,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此人恐怕將我派在仙界與這方大世界入口的人斬殺了,不然的話他根本進不了這裡。”蒙泰萬壑身穿灰色道袍一臉恭敬的站在那身穿帝袍服的中年男子身旁開口說道,作爲蒙泰帝國如今的老祖蒙泰萬壑,自然是知道這其中的秘密,見葉屠乃是逆天妖孽,更是人族,頓時推衍了一番,而後基本上便將事情知道了個七七八八,故此他纔會疑惑這個蒙泰先祖爲何要放過葉屠。
“呵呵,我在這個小傢伙身上感受到了雪鑑的氣息,看來當年雪鑑在此留下的洞府被他繼承了,雪鑑那傢伙向來護犢子,雖然他已經不知道多少萬億年沒有現身了,但是這件事情想必也在他的意料之中,我如果殺了他的記名弟子,恐怕將來會有麻煩因果纏身,這小子不凡,將來或許能夠成爲我等一般,所以我纔沒有對他動手,不然的話你以爲憑藉他能在我手中逃脫麼,哼,另外那柄劍也有問題,似乎乃是神界之物,神界向來高高在上,既然有神界之物在手,恐怕此子有天大的機緣加身,我剛剛復甦還不想攙和這些事情,所以我纔有意放過他!”那名帝袍男子面露淡然,隨即神神秘秘的低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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